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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他自己取得的成績,京醫大的碩士生,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雲信衡這腫瘤醫學界泰山北斗的高足,他又這麼年輕,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二是他是米大勇的兒子,現在米大勇別說在縣裡了,就算是在市裡也是一干市領導的座上賓,沒辦法這家企業的發展潛力不但大,還快,納稅額用不了多久就會超越市裡的其他企業,成為當之無愧的一哥。
米大勇家的公子,當得起榮清明這份禮遇。
但是這些事張雪珍年紀小不知道,馬春生又是外縣人,來豐縣也沒多久,自然也是不知道的,看縣裡的一把手榮清明這麼誇獎米子軒,還說讓他費心了,自然很是詫異,甚至是震驚。
事已至此米子軒也是沒辦法了,只能道:“好吧,我盡力。”
榮清明又跟米子軒寒暄了幾句,最後囑咐張友東安心養病這才離開,接下來就是為張友東辦理住院手續,如果米子軒不是雲信衡的高足,不是米大勇的兒子,辦住院手續樓上樓下跑的事肯定是他的,但他是,楚欣月也不敢使喚他,所以跑腿的事自然不用他,他坐在辦公室裡看張友東的片子,楚欣月跟張雪珍一臉忐忑的陪在一邊。
張友東患的是肝癌,十多天前發現的,一發現就是中晚期了,從他的各項檢查結果來看,情況很不樂觀,現在有兩種治療方案,激進的是手術,進行肝臟移植,保守的就是介入治療,放療、化療。
手術的話因為肝癌已經是中晚期了,風險大,預後差,復發機率高,在有合適的肝源也是個問題。
保守治療的話,說白了就是花錢為他續命,不計成本的投入估計也就能讓他多挺一年,最多了。
楚欣月看米子軒越看片子眉頭就皺得越緊,終於是忍不住擔憂道:“米大夫怎麼樣?”
米子軒放下片子跟她們實話實說,一說完母女倆立刻就是淚流滿面,米子軒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想治好張友東的病希望不大,張友東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他沒了,這個家可就是天塌地陷,楚欣月跟張雪珍這對孤兒寡母以後的日子肯定沒現在這般風光,但也難過不到那去,別忘了張友東可是縣長,他死了,家裡條件在差也比普通人家強得多,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官是白當的嗎?他要是清如水、廉如鏡,剛才在處置室裡,他就該要求不浪費納稅人的錢,不去京城接受治療,但他沒說,怕死是一方面,最多的是他沒有那麼高的思想覺悟。
這樣一個沒多高思想覺悟的官員,你指望他清如水、廉如鏡,還不如指望老鼠不偷大米吃。
張雪珍擦擦眼淚梨花帶雨的對米子軒道:“米大夫我的肝臟合適嗎?”
到底是當代大學生,知道直系親屬配型的成功率最高,更知道捐獻出一部分肝臟來,對自己也沒太大的影響,用不了多久捐獻的肝臟就會重新生長出來,肝臟是人體中唯一可以在生的器官。
米子軒道:“合適不合適,要做配型在說,這樣吧,我立刻聯絡我老師,讓他看過後在說。”
其實以米子軒的水平根本就不用去找雲信衡,論經驗,論技術,十個雲信衡加一塊也不如米子軒,他早就看出來了張友東的病治癒的希望不大,但他說出來,跟雲信衡說出來完全是兩個概念。
他現在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大夫,還年輕得不像話,雲信衡那?早就是華夏腫瘤方面的泰山北斗了,家屬信誰?顯而易見,肯定是後者。
米子軒自然不會跟他們說不用找雲信衡,我經驗、技術比他好的話,沒意義,只會讓人瞧不起他,認為他是個滿嘴跑火車的貨。
對上米子軒這麼個身份特殊的大夫,楚欣月自然不敢擺她縣長夫人的譜,跟普通家屬一樣道:“米大夫您多費心。”
米子軒點點頭出去給雲信衡打電話了。
雲信衡一聽米子軒說完張友東的病情就笑道:“這樣的病來我這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不外乎就是做下介入,放療、化療你們那就可以做,這點事你小子難道還看不清?”
米子軒苦笑道:“雲老我當然知道,可這樣的話我說跟你說,是一個概念嗎?您啊,就費費心吧。”
雲信衡自然聽得出來米子軒話裡的意思,無奈道:“行,那明天早上9點前帶他來我辦公室,別遲到啊,我明天還有手術。”
把這事敲定了,米子軒又跑去財務科開*,聯絡救護車以及隨車的護士,都搞定後已經到了中午下班的點了,他本想去找田思陽吃飯,誰想榮清明又來了,目的就一個請米子軒吃飯,感謝他為張友東聯絡好了去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診治的事,縣一把手親自相請,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