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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飛?當米子軒真一飛沖天的時候,這主任當不當都沒意思了,直接跟著他混就是了,到時候他要是去了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自己沒準能去那當個主任,市醫院的主任怎麼能跟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的主任比?
想明白了這些,巴一飛這頭老倔驢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對米子軒越是越發的恭敬了。
次日一早米子軒照常來上班,踩著點進了醫生辦公室準備交班,他進來的時候焦騰飛根本就沒搭理他,更沒拿正眼看他,只是好奇的看著今天春風得意一臉喜色的巴一飛,心裡嘀咕著這巴一飛中五百萬了?怎麼高興成這樣?前天剛出了事,又是給家屬鞠躬道歉的,又是被扣了半年工資的,他怎麼還這麼高興?早上吃錯藥了?
焦騰飛搞不清楚巴一飛到底是怎麼了,這時候也到了八點,米子軒直接道:“交班吧。”
交班跟往常一樣,不外乎說下昨天夜裡患者的情況,有那個患者需要今天主管大夫帶去做檢查又或者手術什麼的,千遍一律,沒什麼新意,更沒什麼特別的。
但是交班一結束時巴一飛就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對米子軒道:“米主任我那有個患者您給看看。”
巴一飛這話說得聲音並不大,但聽在所有人耳中不亞於一道驚雷,巴一飛畢恭畢敬的請米子軒去看他管的患者,意味著什麼?傻子都看得出來,巴一飛服軟了,要交權了。
但這怎麼可能?米子軒前天幫了他那麼大的忙,也沒見巴一飛太把米子軒當回事,怎麼今天早上竟然就服軟了?這尼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焦騰飛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米子軒面前畢恭畢敬的巴一飛,心中的震驚帶起滔天巨浪,狠狠的撞在他的心房上,讓他的心臟咯噔、咯噔的響,巴一飛就這麼服軟了?這……這……不可能啊,這頭跟自己鬥了一輩子的老倔驢怎麼可能向米子軒這小年輕低頭?態度還這麼恭敬?
焦騰飛的腦子不夠用了,是直接當機,大腦中一片空白,耳中更因為巴一飛剛才的那句話嗡嗡作響,他很清楚巴一飛服軟、交權的話對於他意味著什麼。
米子軒空降過來,初來乍到,被他跟巴一飛壓得死死的,來的那天就直接被架空了,就是空氣,就是小透明,但是巴一飛一旦服軟、交權的話,等於是米子軒執掌了腫瘤科半壁江山,有能力跟他焦騰飛鬥上一鬥,在加上有巴一飛這麼個熟悉焦騰飛的老對手,跟著米子軒合起夥來跟他鬥,對焦騰飛可就太不利了,他直接是處於劣勢,很有可能被米子軒一腳踹倒爬都爬不起來。
這就導致了焦騰飛臉色鉅變,是青一陣紫一陣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的。
閆浩傑也是直接傻了眼,他這一向不會罵人的老實人,心裡也直接爆了粗口,大爺的,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巴一飛怎麼就服軟了那?不應該啊。
巴一飛那邊的人跟焦騰飛這邊的人也都是一個想法,都是一臉的懵逼,一頭的黑線,絞盡腦汁也搞不懂巴一飛就這麼服軟了。
護士那邊的震驚也不比閆浩傑這些人差多少,阮美晨呆愣愣的看著米子軒,舉起手一下下的揉著眼睛,她實在不敢相信昨天還對米子軒沒個笑摸樣的巴一飛今天就向米子軒低頭了,巴一飛吃錯藥了還是出門腦袋被驢給踢了?
米子軒冷冷掃了下辦公室裡眾人的臉色,心中有些得意,估計李建成來的話也會目瞪口呆吧,肯定沒想到自己來這麼兩三天就收服了巴一飛這頭老倔驢,更是執掌腫瘤科半壁江山,可以跟焦騰飛分庭抗爭了。
想到這米子軒站起來道:“好,帶我去看看。”
巴一飛根本就不管其他人怎麼看他,他現在就想著抱緊米子軒的大腿,以前心裡的不服氣、不屑在見識到米子軒的手腕以及他許諾給他的好處,在有米子軒可以帶給他更好的前程後,早就煙消雲散了。
巴一飛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就帶著米子軒往病房走去,丟下焦騰飛、閆浩傑這些目瞪口呆,感覺自己是在做夢的人。
不能說巴一飛沒節操,沒下限,不但對米子軒低頭了,還對他如此的諂媚,只是因為米子軒的手腕太強硬了,恩威並施,打一棒子給一紅棗,讓巴一飛看到了不聽話的悽慘下場,更讓他看到了如果聽話他會得到什麼好處,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面對這兩種情況,是人肯定選擇後者,這又不是什麼跟敵國打仗,被俘了就要寧死不屈當烈士。
這只是辦公室的鬥爭而已,說白了就是自己人內鬥的事,牽涉不到什麼大義,米子軒又沒踐踏巴一飛的尊嚴,看清楚形式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