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強、路鵬宇的面播發,但最後他沒這麼做,而是親自過來交給了路鵬宇。
看到路鵬宇複雜的神色米子軒再次長長的嘆口氣道:“我們都年輕過,剛穿上白大衣的那一天,我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醫生這個職業的神聖,在宣誓的時候,我們莊重、肅穆,心裡沉甸甸的,這份沉重是這個職業帶給我們的責任與義務,我們當時都想當一個好醫生,一個救死扶傷的好醫生。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迷失了,迷失在這個紙醉金迷、物慾橫流的社會中,多年前宣誓時心中下的決心,早已經不知道消散在何方,我們面對患者患得患失,心裡那份單純的救人執念也早已經消散在風裡,我不知道你我還有其他人為什麼變成這樣,當初的我們那去了?
生命永遠高於一切;最後送你一句話——tocuresometimes;torelieveoften;tofortalways。”
最後米子軒深深的看了一眼路鵬宇,無聲的嘆口氣轉身離去。
呂飛迷茫而不解的看著米子軒的背影道:“米大夫最後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英文?”
路鵬宇目光復雜的看著米子軒離開的背影,嘴裡反覆的呢喃道:“有時是治癒,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慰!”
路鵬宇所說的這句話,是長眠在紐約東北部的撒拉納克湖畔的特魯多醫生的墓誌銘。
對於特魯多醫生很多人是陌生的,但對於醫生來說他並不陌生。
1837年,患了結核病的特魯多醫生來到人煙稀少的撒拉納克湖畔準備等待死亡,因為在那個年代,結核病就是一種不治之症,一旦罹患,只有死路一條。
在遠離城市喧囂的鄉村,他沉醉在對過去美好生活的回憶中,偶爾也出去爬山打獵,過著悠閒的日子。漸漸地,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發現自己的體力在恢復,不久居然能完成學業並獲得博士學位。1876年,特魯多遷居到了荒野之地撒拉納克湖畔。後來,建立了第一家專門的結核病療養院——“村舍療養院”。特魯多還成了美國首位分離出結核桿菌的人,並創辦了一所“結核病大學”。
1915年,特魯多醫生最終還是死於結核病,但是,他比當時罹患該病的大多數人的生存時間要長得多。
他被埋葬在撒拉納克湖畔。讓他名聲遠揚的,並不是他在學術上的成就,而是他墓碑上刻著的話,他一輩子行醫生涯的概括與總結——有時是治癒;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慰。
對於這句銘言,有人說它總括了醫學之功,說明了醫學做過什麼,能做什麼和該做什麼;也有人說,它告訴人們,醫生的職責不僅僅是治療、治癒,更多的是幫助、安慰;還有人說,它向醫生昭示了未來醫學的社會作用。
對於路鵬宇來說,這是他當年上醫學院時候自己的座右銘。
想到這裡路鵬宇眼裡泛起了淚光,這句激勵了他曾經整段的青蔥歲月,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忘記了這句話。
當天下午路鵬宇辭職的訊息在醫院裡瘋狂的傳播著,每個人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置信,路鵬宇在醫院幹得好好的,怎麼說辭職就辭職了?難道是因為楊麗的丈夫找他鬧?可聽說蘇院並沒說他什麼啊。
在這時候米子軒躲在醫院的天台抽菸,他坐在望著天,手裡的手機上顯示一條資訊,這是路鵬宇發給他的。
“有時是治癒,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慰!我會去找回這句話對我應有的牽絆,我會去找回曾經的那個我,生命永遠高於一切!謝謝!”
米子軒颯然一笑,這樣的結局對他、對於路鵬宇,都是好的,人應該心懷執念,尤其是自己熱愛的這份職業所該有的執念,醫生是治病救人,警察是為大家排憂解難保證大家的人生財產安全,總之每一個職業都有他特殊而獨一無二的執念,當這份執念逐漸消失的時候,職業也就成了一件枯燥乏味的事而已。
米子軒希望路鵬宇找回這句話對他真正的含義,又或者說這句話對他應有的牽絆,那是屬於醫生的牽絆。
田思陽開啟門出現在天台上埋怨道:“你怎麼跑這來了?打你電話也不接。”
米子軒側過頭笑道:“怎麼了?”
田思陽跑過去,夕陽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她笑道:“怎麼了?謝主任在咱們科,哦不,是我們科等你半天了,他親自來找你,要把你調回外一。”
路鵬宇辭職了,接手的自然是謝天寧,雖然謝天寧不清楚路鵬宇為什麼突然就辭職了,但卻猜到這件事跟米子軒肯定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