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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透出淡明的燈光,安佳如知道賀翔在裡面,只是不知他還在做著些什麼工作。
嗯,老闆這工作是真比任何工作都要累的。、
轉腳移向樓下,把毛巾隨手扔在椅子上,在廚房衝了一杯咖啡,一杯牛奶。聞著香濃的牛味,安佳如嚥了咽口水,剛才真的是吐傷了,現在有點餓了。
邊吹牛奶,邊喝了幾口,才用小托盤端著上樓。輕手輕腳的開書房的門,看到的不是賀翔在工作,而是在那裡發呆,桌面上凌亂,菸灰缸裡已放滿了菸頭。
安佳如還是第一次看到,賀翔不知為了什麼在如此煩惱,抽了這麼多的煙。
安佳如聞著濃濃煙味,輕輕的咳出了幾聲。
賀翔只是停頓了一手吸菸的動作,垂下手,手指緊夾著煙,頭也沒的扭回來看一眼她。
安佳如慢慢走過去,把咖啡放在他面前,伸手去摘下他手中夾著的煙,放進菸灰缸裡掐滅。
賀翔抬頭盯著安佳如連貫的動作,眉挑了挑,表情卻是讓人看不透,點不明。
安佳如伸手扶著他,伏□子,糯糯粘粘細語:“嗯,別抽菸了,這不好,喝咖啡吧,剛泡好的,我先睡了。”
說完嘴湊近距離,親了親賀翔的額頭。站直身子,端著牛奶出去了。
賀翔就保持著剛才那動作,看著她,直到她消失的背影。眼睛還是望著那個方向,嘴角牽扯出諷味的笑。嘴裡嚼著,回味著‘蕭正楠’三個字的人字。
時間分流過去,賀翔伸手去端起安佳如送來的咖啡,咖啡卻早已冰涼。一口飲盡,這味又苦又澀又焦的,真的很難喝。
回房坐在床邊看著睡得不是很安穩的安佳如,額頭青筋直往外暴。安佳如微皺著眉頭,苦著小臉。賀翔伸手去撫上這小臉,安佳如哼唧,哼唧的把頭往枕頭噌噌。
看這樣夢中的安佳如,賀翔眼冒金星,一點睡意也沒有,只有火在心裡燒著,火在眼裡燒著。在……反正都在著火,越燒越旺。
賀翔不知道,安佳如現在躺在這床上,夢裡見到的是誰,是誰讓她在夢裡苦惱。
快要下班時,安佳如手機響了,檢視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佳如,我在你公司樓下,你能下來嗎?等你。”
看到這樣的簡訊,安佳如手緊握了握手機,編寫了‘好’跟同事打聲招呼急急下樓。站在大廈大堂望著門口停靠著白色奧迪的蕭正楠,安佳如苦笑。原來什麼都變了,可是他還是記得自己說過的這話:“以後買車咱買白色奧迪,環環相扣,親密無間。”
放慢腳步,行上前。
蕭正楠見她來了,站直了身子,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往自己走來。千言萬語,只成了一個字:“嗨!”
“就你一個呀?”安佳如頭伸了伸,瞄了瞄車子裡面。
“嗯,就我一個人,陪我去逛逛吧?”
“好。”
這麼多年沒見面,曾經的親密成了如今尷尬的理由。
安佳如上了車,車子在A市兜兜轉轉,像是沒有目的地的行走,尋找著去的方向。車裡兩個人保持著沉默,讓車跟著風跑,也只有這樣才有走下去的理由。
前面的路越來越熟悉,安佳如轉頭看向蕭正楠,想說什麼,可無從說起。
“佳如,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學校吧!”蕭正楠利索的停靠車子,轉身對著安佳如,眼神是遺憾中帶了懇求。
是的,他多想回到他們上大學的時候,當年他們約好的,一起考A大,相伴過A大生活。可是他卻沒有來,她來了。她留在了A市,她身邊有了別的男人。十八歲的約定,那是一個永遠也實現不了的夢想。
“嗯,我當你的導遊吧!”尷尬的只能伸手去拂起垂下臉額的頭髮。
安佳如走在前面,蕭正楠跟在後面。一路上安佳如真當起一個稱職的小導遊,一棟棟教學樓介紹。
而蕭正楠大部份注意力都只在她的背影,如果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多好,一直走下去,都是他們兩個。她在說,他在聽。想著這些嘴泛起絲絲苦澀,心揪著的是痛。
正好是下課期段,學生來來往往的很多。三五成群,兩兩成雙,親親我我,這種溫馨的畫面在蕭正楠心中成為的是更揪心搓肺——痛。
來往的學生都伸頭瞧著他兩,甚至有點指點評論:‘好一對佳人。’
蕭正楠行走著,腳步開始有點跟不上,抬腳沉重,一步一個印,留下的卻不是美好的回憶。
穿過綠蔭的小樹林,沿著小石路走,前面清晰的是A校的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