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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壓在身上的賀翔,手足無措。‘不可以’剛才還空白的腦子裡,出現的是無數個這三個字。身子腳開始反怒力扭動,想要擺脫現狀。
賀翔狼紅了雙眼,看著安佳如的眼神,像要活生吞了她。安佳如的扭,推,都成了鼓導的姿體語言。
“不要,不要,求你了。”安佳如咽哽著帶哭腔叫出了聲。
賀翔聽了愣住了,把埋在安佳如的胸前苦幹的頭,抬起,紅著眼望著安佳如。
安佳如見賀翔停住了,使力的去推。可是剛才的虛脫,外加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怎麼也推不動賀翔。
賀翔也不再強勢繼續了,伏在安佳如胸前,只是用舌頭添,用舌頭打圈圈。
安佳如急了,哭腔沙啞,想翻身鑽逃離。都無奈給賀翔使力固定在床上,給他壓著,腳也給夾壓得緊緊的,賀翔就跟攀附固牢的藤條,伏纏緊攀附著安佳如。
“求你了,我做不到,做不到,你放了,放了我吧……”反力無效,安佳如只能苦苦衷求。
賀翔終於真正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撐起上半身,像看怪獸一樣看著安佳如。眼睛還是血紅色,帶著欲求未滿的怒色。
“求你……”安佳如弱弱哽咽。
賀翔氣憤的把右手緊握成拳,高高得抬起。安佳如以為賀翔是欲求未滿,惱氣要捶打自己。咬著牙,緊緊得抖動的閉著眼,等著未知的後路。
賀翔抿著嘴,使力的將抬起的右手掌握,緊握得關節青筋都突暴起。拳頭重重的最後落在安佳如脖邊的床墊上,力大震得安佳如全身顫抖抖。
“安佳如!你以為我真稀罕?以為我真為會強*奸了你?”賀翔翻身起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望著安佳如半裸的上身,發抖的身體,眼露著嫌棄和不肖之色。
“安佳如,我只是興趣來了想找個人做一做,別太看得起自己。”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力甩門走了。
賀翔走後安佳如捲縮著身子,扯過被子,咬著唇強忍著哭聲。唇咬嘛了,可是‘嗚嗚嗚’的分明是哭聲從嘴裡溢位,只能扯上被子緊緊咬著,咬著。
想起剛才擱著自己腰痛的東西,趴著摸了摸,撈起來看,現發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筆記本。抱著筆記本,抱緊自己,緊纏著被子,咬被子憋抖著嘴嗚泣,想盡辦法忍著嚥著,要衝出口的嚎啕大哭。直到累了,睏乏了,暈暈呼呼睡了過去。
在夢魘裡安佳如睡得極不安穩,皺緊眉頭,抿著唇瓣,手握得緊緊的。
有些東西總會一直快樂著,從來不考慮身邊的事,主人的情緒問題。只要有人呼它,傳遞它,它都會很歡快。總能高唱著主人給它調的樂曲,如果我們能成為沒有感情的電子產物,就會沒有了煩惱。可是沒有煩惱,沒有思考,我們又會失去很多很多。
手機在包包裡唱著高歌,把暈睡中的安佳如驚醒。愣愣的驚悚坐起,忘了身在何處。腦子沉沉,全身軟酸的很不舒服。好像什麼已經壞事了,安佳如腦裡半缺氧狀。望向窗外,天已灰濛,黑夜將來襲擊。
手機響了一次鈴,沒等到主人接聽過了。當再次響起時,安佳如還在滿地的尋找著它的蹤影。最後在抱枕底下尋到音源,手裡在包包裡,包包在枕抱枕底下。從包包裡掏出手機,安佳如只能用手亂抓了抓頭髮。
“喂?”看都沒看,沒精打彩的就接聽了。
“在幹壞事呢?還是已經幹了傷天害理的事了?”
“……”
如果一個女的因為某某原因而傷害了一個男的欲求,是一件傷天理的事,那她幹了。
“幾天沒見你了,今晚我去跟你睡吧!可想你身上的味道了。”
“我去你那吧!”安佳如租的那個窩幾天沒睡了,不知長黴了沒有。
“我搬回家住了,你過來吧!”安佳如也聽出了田柔聲中的疲憊,要一個人撐一個家很累,特別是一個女人。
賀翔今晚還會不會回來?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自己今晚去陪田柔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沒回來會把自己怎麼樣嗎?這三個問題一直反覆在腦海盤旋,是怕他的。只是驕傲使自己一直堅硬的對抗著。
安佳如在田柔家小區門口下車,邊走著,還邊想著那三個問題。抬腳上大樓階梯時,暗處傳來田柔弱疲的呼喊。安佳如原地站著,眼睛四處尋察。發現角落階梯處有個熟悉的嬌小身影,纖細無助,抬著頭乾巴巴的望著安佳如,表情像個尋找不著家的孩子。
安佳如輕輕走過去,彎身坐在田柔旁邊。伸出左手,摟著她的肩膀。田柔慢慢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