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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還有……”富山岐睃想了下。
“……”小海不語,等著他交代。
與他對望會兒,終於,富山岐睃再度靠近他的耳旁,用僅讓彼此聽得見的聲音說:“這件事,先別讓我父親知道,萬一走漏了一點點風聲,我唯你是問。”
看著他走遠,富山岐唆再看著仍靜靜跪在一旁的津川博士一眼,他走過來,沉聲說:“你先回實驗室去吧!”
他的話如同大赦,津川博士只差沒當場磕頭道謝,站起身來,一再地點頭致歉。
“大少爺,謝謝你沒追究,我代表實驗室裡的所有人,向你道謝。”說完,他轉身欲退下。
“等一下。”富山岐睃喚住他。
津川博士停下腳步,轉回身來。
“封鎖訊息,告訴大家,一丁點都不許談論,連私下耳語都不準!”他命令。
看著他的身影朝廳外走,不覺地,富山岐睃的眸光又讓屋外幾叢的櫻花樹給吸引了去。
同樣的季節,同樣是落櫻繽紛,那人兒就如櫻花般柔弱,陪伴在他的身邊,安撫了他的心,讓他為她著迷、讓他為她深陷……
然而,她回報給他的,卻是盜取了他的東西,戲弄了他的感情,帶給他恥辱!
“煩!”哇了聲,他揚腳踢翻了一旁一隻百年骨董壺,壺裡插著的花卉和水漬灑了一地,他低頭看了眼,轉身朝外頭走了
希望這一回不是她,否則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不到二十四小時,小海甚至還親自走了趟臺灣,在入夜時分已經將事情始末調查清楚,回到富山家。
深夜,屬於富山岐睃居住的東邊院落,燈火通明。
和式門內,一片狼借,被因過於氣憤的主人摔壞的、掃落的物件,不論是骨董、字畫,還是奇珍寶物,此刻全成了碎裂、毫無價值的垃圾,殘破地散落在楊榻米上。
“我真該殺了她,在六年前就該殺了她,那個該死的女人!”暗沉著臉,富山岐睃氣極了的大吼。
他手中揉捏著小海在幾分鐘前所帶回的資料,指節因使力而泛白,洩憤似地。他將紙團狠狠地拋到數步之外。
東西,果然是那個女人偷的!
而那個女人更該死的還隱瞞了他一件事!
“小海,把小孩給我接走,馬上。”冷著臉,富山岐睃又掃落、砸碎了一隻青瓷花瓶。
這些年來,他從沒想過要找她,否則以富山家的情報網路,要找到她,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
也因此,他完全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為他生了一個女兒,一個患有先天性心臟殘疾的女兒。
而現在,他的女兒就躺在醫院裡,半昏迷、無助地等待著赴美進行換心手術。
“大少爺,那……”把小女孩接走?行嗎?接下來的換心手術怎麼辦?
小海不敢多言,只皺了皺眉頭。
“我富山家的小孩,還需要外人來替她開刀嗎?”
“……”確實是不用。
“那個女人一定還沒回到臺灣吧?”看了小海一眼,提到了慕容蕾,讓富山岐睃的臉色更難看。
“聽說這次委託她盜取東西的人,是香港的掮客,按著時間推算,她應該會搭明日最早一班的飛機,回到臺灣。”小海照實回答。
薄略的唇線緊緊地抿起,彷彿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做接下來的決定。
時間一分一秒經過,隨著濃眉鎖緊、鎖緊、再鎖緊,富山岐睃的眉宇問擰出了一道深深溝壑,他終於做不決定一一
“跟香港的杜凡聯絡一下,請他幫忙,然後你到臺灣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押回來。”
小潔不見了!
這是今年度她聽過最荒謬、最不可思議的事。
一個呈現昏迷狀態、全身插滿了管線的小女孩,怎會無端從醫院中消失?
當慕容蕾接到了李靜依撥來的電話,說小潔在醫院裡不見了,她即匆匆地由香港趕回。
下了飛機,她直奔醫院,誰知才一推開病房的門,即讓人用槍抵住腦袋。
“是慕容小姐?”站在窗邊的小海問道。
他一手持著槍,槍管正抵在李靜依頭上,並以了指壓在自己嘴上,示意她閉嘴。
“我……是。”看著靜依,慕容蕾再看看另外兩個手中握著槍的男人,她大概已能猜出他們的來意。“是他讓你們來殺我的吧?”
她早在盜取N5-33的那一刻,就該想到,富山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