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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嘲諷他的好奇。
他也笑,“你總喜歡說些‘不勞’、‘有勞’的話,其實你做事向來親力親為,很少勞煩人,何必假作客氣?”他遙遙地招手,“過來,我有正事問你。”
難道他承認之前說的都不是正事?她不情願地蹭過去,站在桌案前,只見他那裹擺著厚厚幾大盒檔案,其中一盒上面,赫然寫著:東嶽。
“東嶽的皇帝現在還是拿慶毓坊當作他的經濟命脈嗎?”他開口第一句話,問的確是正事。
“朝政我不清楚。”她想拒絕回答,但是見他一瞬不眨地凝視著她,心知這一夜他還有無數這樣的問題,只怕躲是躲不過了,只好斟酌著說道:“近來我們陛下很注重漕運。”
“水利是國之根本,那個老傢伙果然還不算太糊塗。”他點點頭,“只是現在動手已經有點晚了,因為西嶽早已經修通了與海相連的幾條河渠,近年來海上貿易的成交數字,西嶽遠遠大於東嶽。”
她暗暗吃驚,這份吃驚不小心洩露在臉上,讓他一眼看出。
“你奇怪我怎麼會這麼清楚你們那邊的事情?很簡單,因為我要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以及你所處的環境。”因為坐要書案後,他託著腮仰著臉看她,即使是換成她居高臨下,那種壓迫感依然不能讓她胸口釋然。
“這三年裡,從來沒有人向你提親,所以,你怎麼會突然成親?我不相信。”他的唇色幽亮,即使燭光搖曳,也映得那裡一片冰涼。“白佳音,你知道在天雀國內無人敢騙我嗎?”
“我知道。”面對他的質詢,她悠然笑道:“但我,一不是天雀人,二無意騙你什麼,你是不是這一輩子沒有輸過,所以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他陡然躍起身,將她一下子按在桌子上,擭住她的唇,然後幾下子扯開她的外衫,手掌如游魚一樣,又滑又涼地探進她的衣服之內,襲上她輕顫的身軀。
“你又要做什麼?”她儘量讓自己做到處變不驚,但是他的來勢太過突然,使她在第一時間失去反抗的先機。
“檢查一下,看你的說辭真假。”他噙著笑,冰涼的唇色與陰鬱的瞳眸交織而出的情緒像是惱怒。“若你真的已經成了他人婦,該有反應才對。”
白佳音顫得更加厲害。
她平生遇到不少艱難險阻,也有過許多愁悶時刻,無論是面對天子,還是武林盟主,她都可以從容應對,即使是上泰嶽山,面對那一群無知無畏的山賊,她也同樣淡然處之,唯獨在這個妖孽面前,她所有的風度涵養、矜持和鎮定,似乎都要被他撕得一乾二淨。
她不知道為人婦的反應應該是什麼樣的,只是當他的手指撫過所有敏感的地方時,理智的抗拒和本能的反應交織在一起,讓她痛苦萬分。
腿間有些熾熱,但是他的手卻那樣冰涼,使得她根本不敢再動一下,生怕他會有更可怕的舉動。
一直到他的手滑到她的腿間時卻陡然停在那裡,目光揚起,停在她的面前,不過毫釐。
“你的反應……很真實。”他低聲耳語,“這說明你對我有著比你所表現的更熱情的一面,大小姐,你還想抵賴嗎?”
“這……不算什麼。”她的牙齒打著顫,“我相公也是這樣對我,你的動作,只是讓我想起他而已。”
她成功地刺激到了他,因為他的眼眸又眯起來了,每次他出現這個表情,似乎就說明他的心底受到很大的震動。
她以為他會有下一步更恐怖的侵入行動,但是他沒有,他的手緩緩向上移,停在她的心口處,緩緩按住。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伏在她耳邊,柔聲說:“三年前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你的心跳得也是這樣的快,我喜歡那天晚上抱著你的感覺,很柔輕、很溫暖,就像是……可以抱著你,天荒地老,直到死去。”
她受不了他用這樣的語言刺激她的記憶,更震顫她的心。
這個可惡、可恨又可怕的男人,妄圖用一瞬間的軟弱和傷感來擊垮她對他的憎惡,他知道這是女人的死穴,也知道她忘不了三年前的那一夜,如同那只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
是的,她記得,當然記得!那一夜她陷入昏迷之後,也曾迷迷糊糊地醒來,有好幾次眼前迷濛晃動的都是他的身影,他一次次不厭其煩的為她換著額頭上的涼帕,似乎一夜未睡,到後來,他抱著她,只為了幫她平復過冷或過熱的體溫,讓她不至於病到渾身抽搐。
從沒有人對她那樣盡心盡力的好,父親、母親都將她看作可以獨撐一方大局的強悍女子,早早放了心,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