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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一匹如蟬翼般輕薄的紅紗,將她兜裹住,然後又密密的吻了下來。
這一次她沒有掙扎,那紅紗的顏色實在耀眼,讓她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只希望自己在這一刻像火焰一般,也可以燃燒起來。
然後,意亂情迷的,跟他糾纏著倒在地上,身上的衣物如秋飄零般一件件剝落,與所有的絲綢混在一起。
她光滑的肌膚因為碰觸絲綢的質地而泛起寒慄,他卻一點點吻過,哪怕是最敏感的部位都不放過。
他很知道該如何點火,如何將她深埋在心底已久的那些熱情一一挖掘出來,像暴風雨一樣的釋放,而不是像蠟燭一樣燃盡。他要的,不是她的燃盡,而是她的全部綻放!
當她的面容已經由桃紅轉為豔紅,當她的肌膚已經由冰涼變得火燙,他才將自己的熱度燒灼在她最柔嫩的角落,那裡——是快樂的溫床。
撥開她已經濡溼的額前散發,他扶著她的腰肢,魅惑的笑著,“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騙了我?”
“什麼?”她含糊的回應,大腦已經無法運轉。他在問什麼?她又騙過他什麼?
“關於你已經嫁人的事情。”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那被痛苦和極樂折磨著的壓抑表情,並不是一個經人事的女人所該有的表現,他相信她是騙他的,她不可能嫁人,不可能成親,因為他已經斷定她在這三年中和他一樣在等待。
靜靜地等待,即是暗夜中一直看不到半點光明,卻心猶不死。渴望著,盼望著……這一剎那的天地交融,休慼與共,生死相同!
他重重的侵入她的身體,不帶一絲柔情,一貫有的強硬迫使她忍住疼痛,接納他的全部。
她喘息著,本能的想抗拒,卻因為他密密的貼合,無法離開他半寸。
人生已經冰冷了二十年,只有這一刻的她才像是活著,不,這也不是活,倒像是墜入谷底,又像是升上雲端。
全身都如火焰般燃燒著,撕裂著,像要燃燒殆盡一般,但是激昂的律動又在一陣陣地提醒著她的神智,告訴她這裡不是天堂,不是地獄,此時此刻,她只是在他的懷抱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第8章
終究還是功虧一簣,丟了矜持、禁錮,交了身、付了心。
白佳音睜著眼睛,看著頭上那依舊燦爛的顏色,似乎每一抹都像是他的笑——妖而惑人,魅而空靈。
纏在身上的,有絲綢,有彼此的衣服,偏偏沒有半點保暖的作用,所以她只好將身子再蜷縮得緊一些,以求溫暖。只是這一縮,最終卻又投進他的懷中,只因為在那裡才有她最需要的熱度。
他低低地笑著,手指隔著紗,還在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因為這曖昧的觸控而別有一番撩撥情慾之意。
“佳音……這樣叫你可以嗎?總覺得有些怪,還是喜歡叫你‘白大小姐’。”
他貼在她的頭頂,輕聲說:“多謝你肯抱著我,我第一次覺得被人這樣擁抱是如此的幸福。”
她呆住。這個妖孽又看出她的心思,而且竟然還搶去她心底要說的話?這些話,應該是她這個女人說的,但被他說出來,卻有一份悲涼之意。
“一定有無數女人抱過你吧?”平靜後,她想起心藍公主對她的提醒——他有女人,一定有很多,只是她從未見過。
他的唇,隔著綾羅綢緞貼著她的身體,那熱度竟然可以穿透。“我的確擁抱過她們,但是,只有你一個人可以擁抱我。”
這該是怎樣的認定,他給予她一個遠不同於其他枕畔人的地位。這算是什麼?是一塊安撫她不安之心的定海之石?還是一道封鎖她心底妒意的封印?
“你的病……已經好了?”她遲疑地問,試著轉移話題。剛才他還那麼虛弱,一轉眼,已經可以跟她陷入如此的激情纏綿之中。
“這病來的快,去得也快,只要喝了那毒藥,就會生龍活虎。”他微笑。
白佳音再度狐疑道:“你這是什麼病?”
“需要以毒攻毒的病。”
這坦坦白白的話,輕輕巧巧地說,背後卻是驚人魂魄的答案——原來那不是病,而是中毒。
“幾時?誰下的毒?”她瞪大雙眸,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
“當年我剛回天雀時。下毒的人……已經死了。”
那驚心動魄的過去,也只在他的口中這十幾個字裡,草草帶過。
“為何?”她的心依然糾結,似是在為他痛,更是為自己痛。
“為何?”他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