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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這麼一喊杜海燕在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急匆匆就往病房走,林潤青緊隨其後,王小慧看看貝一銘眼裡滿是怒色,在她看來肯定是貝一銘跟杜海燕說了什麼,不然杜海燕那會如此怠慢她,連個好臉色都不給。
王小慧這人就是上不了檯面,心胸狹窄,一遇到冷遇首先想到的肯定不是自己的錯,是其他人的錯,這樣的人也難怪醫院裡的人不待見她。
現在病人吐血了王小慧自然不能走,只能不情願的跟了過去,臨走前也沒忘記拿出主任的架勢來頤指氣使道:“聾了嗎?還不過來!”
貝一銘依舊很平靜,他突然發現在難有什麼事能影響他的情緒,別人的冷嘲熱諷也好,棘手的患者也罷,在大的事也很難讓他平靜的心湖泛起波瀾。
貝一銘知道以前自己絕對沒這麼冷靜,遇事他會慌會急,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自打得到阿洛斯爾的實驗室後他變得非常冷靜,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或許阿洛斯爾認為人在遇事的時候慌亂、緊張、忐忑、恐懼是醜陋的,所以這些負面情緒被當作醜陋吸取了。
來到病房杜海燕正讓林潤青聯絡檢驗科要血漿,因為患者的血壓出現了下降,但絕對不是因為降壓藥物,而是因為失血過多,血氧也從一開始的90多掉到了現在的60多,現在必須輸血。
老人的病床升了起來,讓他靠坐在床上,此時他胸口的被褥上有大片的血跡,並且他還不停的咳嗽,每咳嗽一口便吐出一口血,家屬放在他跟前的便盆裡已經有了不少的暗紅色血液。
“王主任患者不是吐血,是鼻腔中的血流入了咽腔,從新止血吧。”杜海燕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患者吐血是因為止血不徹底,王小慧塞入患者鼻腔中的凡士林油紗條根本就沒壓住出血點。
杜海燕很不滿,甚至很憤怒,在她看來王小慧就是個廢物,幹了這麼多年的耳鼻喉科,竟然鼻腔填塞的技術如此粗糙,凡士林油紗條草草往鼻腔裡一塞,壓沒壓住出血點都不管,你是在騙患者還是在騙自己?
但當著患者跟家屬的面杜海燕給她留了面子,並沒說出來,她也是怕家屬聽到後鬧起來,那可就更麻煩了。
王小慧一聽就慌了,手忙腳亂的戴口罩、帽子、手套開始忙活,王小慧這人絕對不是個聰明人,更不是個勤奮的人,不然在耳鼻喉科幹了將近二十年怎麼連個鼻衄都處置不好?
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的凡士林油紗條一條條的被王小慧拽出來,她的手有些顫抖,接下來就是重新填塞,連患者家屬都看得出來王小慧的填塞動作生硬、粗糙,簡直就是胡亂往裡邊塞,也不管順順、位置。
杜海燕的忍耐已經快要到達極點了,就在這時王小慧完成了鼻腔填塞,放下鑷子長出一口氣道:“好了,止住了。”
她話音剛落患者接連吐出兩口血,隨即就是劇烈的咳嗽,每一次咳嗽後就要吐出一口血。
杜海燕終於爆發了,怒道:“王小慧你現在立刻、馬上給孫昌傑打電話,讓他五分鐘內到醫院。”
任誰都看得出來王小慧的二次填塞依舊是糊弄人,根本就沒壓到出血點,她做的只是把患者鼻腔裡塞滿凡士林油紗條,僅此而已。
“給老孫打、打電話?”王小慧額頭上的汗下來了,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今天她把貝一銘弄來醫院出急診事先跟孫昌傑聯絡過,讓他關機,現在打過去也是關機,孫昌傑家又沒座機,這年頭座機已經是個稀罕物了,給孫昌傑的老婆打?王小慧不知道號,就算知道,她也不敢打,半個多月前她剛被孫昌傑的老婆在醫院裡痛打一頓。
杜海燕眼睛眯成一條縫,熟悉她的林潤青心一下就懸了起來,她太瞭解自己這老師了,每當她眼睛眯起的時候那肯定是氣壞了,接下來肯定是狂風暴雨。
王小慧也察覺到杜海燕真的急了,她突然對貝一銘咆哮道:“貝一銘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孫主任打電話?來科裡這麼長時間連個鼻衄你都處置不了,你還能幹什麼?明天你不用來了,那來的滾那去。”
面對王小慧的倒打一耙貝一銘依舊面色平靜,拿出手機打給孫昌傑,聽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後他開啟了擴音,這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家屬終於爆發了大喊道:“你們這是什麼醫院?來一個不行,又來一個還不行,折騰我爸玩那是吧?你們等著,我找你們院長去。”
貝一銘嘆口氣上前一步道:“您先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