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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會一天天變得強大,他的心一下熱了起來,似乎裡邊有無數的暖流在流動,不,那不能被稱之為暖流,應該稱之為岩漿,等待爆發的岩漿。
他捏緊了拳頭,仰起頭向普外科的病房走去,他堅信老舅跟宋雨桐的事不會在他身上重演,絕不。
楊樹林被靳開源刺入了腹部,但傷勢並不嚴重,所以也沒用全麻,一個連硬外足夠手術所需,所以他不需要復甦,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他連貝一銘去手術室看他都知道。
劉永輝就在病房裡,看貝一銘到了立刻道:“貝主任患者的手術很成功,這幾天得禁食水,等排氣了就可以吃東西了,你放心吧。”
貝一銘向劉永輝道了謝,他也知道貝一銘跟楊樹林有話說,也沒做過多的停留直接就出去了。
楊樹林臉色很不好看,虛弱的側過頭衝貝一銘輕輕點點頭示意他坐下。貝一銘嘆口氣坐到一邊輕聲道:“老舅你有什麼不舒服的趕緊跟我說,別忍著。”
楊樹林微微搖頭道:“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說到這他有些為難道:“我能求你個事嗎?”
貝一銘道:“你說。”
楊樹林側過頭看著天花板沉思了良久才道:“放過靳開源吧。他也是個可憐人。”
貝一銘蹭的站起來驚呼道:“放過他?老舅是他把你傷成這樣的,他可憐,你就不可憐嗎?這麼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楊樹林雙目有些無神的道:“這裡邊有很多的事你不知道,我現在不想談這些,放過他吧,當老舅求你了明明。”說到這楊樹林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他。
這樣的目光讓貝一銘不忍在看,在他印象中老舅永遠是個漢子。從沒在他面前落過淚,哪怕宋雨桐毅然決然的離開他,他也不曾在任何人面前落過一滴淚。他從不會向任何人低頭,他倔強的挺著脊樑,想給自己留下最後的尊敬,一個男人的尊嚴。但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貝一銘,這讓他心裡酸得厲害。
貝一銘閉上眼仰起頭長長嘆口氣道:“好吧,可是……”
楊樹林悽然一一笑打斷他道:“沒什麼可是的,這人啊活在仇恨中太累,我是,他是,她還是,讓我們都解脫了吧。別在這麼累的活下去了。”
貝一銘聽得出來楊樹林第一個他是靳開源,第二個她是宋雨桐。靳開源恨什麼?宋雨桐又恨什麼?該恨的是你啊!
“去吧,我累了,讓我睡會。”說完楊樹林疲倦的閉上了眼。
貝一銘無聲的嘆口氣離開,沒多久楊思嘉、楊思蘭等人就到了,看楊樹林睡著了她們也沒吵醒他,只是擔憂的坐在一邊陪了他一夜。
第二天一早黨浩到了,他得給楊樹林做個筆錄,靳開源那邊已經招認了,他是氣不過自己妻子揹著自己跟楊樹林單獨約會,嫉妒下又喝了不少酒,先是打了宋雨桐,氣不過又拿著刀來醫院尋宋雨桐的晦氣,結果遇到了楊樹林,就把他刺傷了。
僅憑藉他的口供,還有宋雨桐、楊樹林的驗傷報告,就可以告他一個蓄意謀殺的罪名,但宋雨桐那邊卻不打算追究他任何責任,只說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
警察一到,楊樹林正好也醒了,他的口供跟宋雨桐出其的一致,就一個意思,不追究靳開源任何責任,這讓楊思嘉、楊思蘭等人如何接受得了?但不管她們怎麼勸,楊樹林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這案子已經是刑事案件了,受害者楊樹林、宋雨桐起訴不起訴,都應該走司法程式,但靳開源畢竟不是普通人,司法口這也是有他的人的,對方一得知楊樹林、宋雨桐都沒有追究他任何責任的意思後立刻開始運作,刑事案件就成了民事案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麼了了。
如果貝一銘干涉的話,誰也休想讓這事就這麼了了,但偏偏楊樹林三令五申的跟他說不許動用他的關係管這案子,否則就沒他這外甥。
貝一銘這個鬱悶,楊思嘉等人更是鬱悶,沒少說楊樹林傻,但不管她們怎麼說,楊樹林就是這個意思,誰也說不了,氣得楊樹森血壓都高了,還住了幾天院,楊思蘭更是氣不過跑去耳鼻喉而把宋雨桐好個罵。
這事讓貝一銘煩透了,這陣子連家都不想回,就怕聽母親的埋怨,說他是個白眼狼,自己老舅被人打成這樣,他這當外甥的竟然不管,貝一銘也想管,但楊樹林話放出來了,管就沒他這外甥,楊樹林是個什麼脾氣,貝一銘很清楚,他真出手了,楊樹林真的就不認他了。
貝一銘就是想不通老舅為什麼要讓過靳開源,他是可憐人嗎?還有宋雨桐,她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