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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進去看貝一銘的兩個人也見到孟宏利。
孟宏利一聽這倆人要見剛才抓的那小子,立刻很不耐煩的道:“他涉險襲警,參與醫鬧,正在接受調查,你們回去等訊息吧!”
鄒水生奉命而來保護貝一銘的人生安全,自然不可能隨意跟孟宏利透漏他抓的人就是貝一銘,萬一這傢伙是敵方國家派來的潛伏人員怎麼辦?
這樣的情況在常人看來感覺非常不可思議,派出所的民警黃面板、黑眼睛,一嘴的京茬子味,怎麼可能是地方國家派來的潛伏人員?
但在鄒水生這些絕密部門的安保人員來看,這沒什麼不可思議的,黃面板、黑眼睛怎麼了?華夏人怎麼了?抗日時期出現的漢奸還少嗎?
敵對國家可以收買這些人,會派他們潛伏在華夏的一些政府部門中,華夏也是這麼幹的,這年代爆發出大規模的戰爭是不現實,但私底下的間諜行動卻越發的頻繁了,雙方是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鄒水生跟徐德秋對視一眼立刻道:“你們可以調查,但我們必須確認我朋友的安全。”
孟宏利冷笑道:“你們當派出所是你們家開的?你想見就見?滾蛋,別特麼的找不自在。”
孟宏利自認這事有張德生這在京城根深蒂固的大老闆給他撐腰,說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可他不說還好,說了後鄒水生跟徐德秋卻有些急了!(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五章 樂子大了
為什麼急?其實很簡單,這裡到底是京城,用老話說這是天子腳下,用現在的話說這裡是首都,身為警務人員在這地界上一言一行都要謹小慎微,不可能跟地方上的警察一樣那麼跋扈,說罵娘就罵娘,說動手就動手。
他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國家的形象,並且在京城這種華夏的政治中心,大家法律觀念要比其他地方強得多,老百姓在也不是以前見到穿警服的就嚇得話都不敢說的山野村夫,他們懂法,知道怎麼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這樣一來京城的警察也要處處小心,要文明執法,不能丟了國家的臉,更不能在辦案中暴力執法,老百姓可不是他們能嚇唬得了的,真敢暴力執法,老百姓就敢把這事捅破天,讓這些暴力執法的警察吃不了兜著走。
可現在那,孟宏利直接就罵娘了,這可太不對勁了,誰給他的膽子?又或者是不是他要對貝一銘不利,這才喊煩躁的要敢鄒水生、徐德秋走?
普通人或許不會想這麼多,但身為國家最高階別的絕密部門的安保人員,鄒水生跟徐德秋卻必須多想,只有想得越周到,才能保證他們要保護的人的人生安全。
鄒水生跟徐德秋對視一眼後,一直沒說話的徐德秋看著孟宏利直接道:“人在那?”
孟宏利是勃然大怒,這些混蛋太特麼的不知道好歹了,先是來個毛頭小子口出狂言要拔掉自己的皮,現在又來倆人話都不會說的玩意,當自己是誰?公安部長?問我人在那?我特麼的給你們臉了。
孟宏利想到這立刻翻臉道:“給我……”
最後一個“滾”字還不等出口鄒水生突然出手,只一下就扭住了孟宏利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孟宏利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同時還不忘記喊道:“你們這是襲警,你們是要坐牢的,你特麼的放開我。”
鄒水生突然低聲對著衣領上的袖珍對講機道:“大鳥,情況有些不對勁,我們制服了一個警察。”
而此時徐德秋竟然掏出了槍邁步就往裡走,一看到槍孟宏利立刻啞火了,都忘了胳膊上傳來的劇痛,趴在地上仰著頭呆愣愣的看著徐德秋拿著槍衝了進去。
“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一號的安全。”
說到這外號叫大鳥的人又道:“行動,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此時不但鄒水生緊張了,大鳥也同樣緊張了,而這一切都是孟宏利造成的,他如果不說那些話,讓鄒水生他們看上一眼貝一銘,確認了他的安全,事情不會鬧到這地步。
但他偏偏就說了那些不符合他京城警察形象的話,刺激到了神經本就敏感的鄒水生,結果就成了這樣。
大鳥帶著人直接衝進了派出所,每個人竟然手裡都有槍,派出所裡連正式警察帶輔警有二十來人,但還不到1分鐘就全被制服了,他們那可能是大鳥這些人的對手。
孟宏利等人被捆好封住嘴關到了一間屋子裡。
所有人都傻眼了,我擦這尼瑪什麼情況,大白天的持槍在京城這地界搞恐怖襲擊?這……
這時候貝一銘、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