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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一銘臉色如常,冷冷的掃了一眼駱子恆道:“誰給我的權利?患者給的,我的診療計劃包裹了一週的術前體能訓練,患者簽字了,這是她賦予我的權利,我們去那裡進行一週的術前體能訓練,我有權利決定,在說了,也是患者決定的,你只是個導演,你不是醫生,你憑什麼質疑我的診療計劃,又是誰給你的權利?”
說到這貝一銘調轉槍口對準石曼清道:“你只是鬱芷若的一個助理而已,不是院長,也不是衛生局的局長,你有什麼資格說讓我這醫生幹不下去?請擺正你的位置,鬱芷若被人拍到影片只是意外,我承認是麻煩。但很快網上的影片以及照片帶來的麻煩就會消失,因為半個月後她的臉會恢復如常。”
牽涉到自己專業領域的樸日凡說話了,不屑的看著貝一銘用他那生硬的漢語道:“你以為你是誰?鬱小姐臉上的傷連我都沒辦法,你這名不見經傳的小醫生憑什麼口出狂言說能治好她?”
貝一銘的話堵得駱子恆、石曼清是啞口無言,駱子恆是大導演沒錯,石曼清是鬱芷若的貼身助理還沒錯。但這些跟貝一銘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想混跡娛樂圈,討好駱子恆這大導演給他角色演,他更沒要必要透過討好石曼清認識鬱芷若,正如他所說,他只是個醫生,駱子恆也好,石曼清也罷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雙方完全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用不上也求不上他們。
在貝一銘眼裡駱子恆、石曼清不過是轉頭就忘的路人甲、路人乙而已。
就在駱子恆跟石曼清不知道該怎麼還擊的時聽到了樸日凡的話,駱子恆立刻道:“貝一銘你還真把自己當大專家、大教授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你這樣的人也配當醫生?你這種沒素質、沒教養的人真是給華夏的醫療界丟臉。”
駱子恆也真是被貝一銘氣壞了,說的這些話實在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但人在氣頭上那還會想這些?
石曼清在一邊附和道:“就是,芷若不會接受你的手術,就算芷若的臉毀了,她依舊是隻天鵝。而你永遠是那隻癩蛤蟆。”
貝一銘微微一笑從包裡掏出一份檔案摔到桌子上道:“這是鬱芷若籤的手術同意書,以及授權我全權負責她治療的委託書。現在除了鬱芷若本人之外,你們任何一個人也別想阻攔她的手術。”
石曼清拿起那份檔案看了看道:“芷若怎麼會信你?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她怎麼會接受你為她做手術,她為什麼沒想到你不但治不好她的傷,反而還會讓她的傷惡化。”
樸日凡站起來掃了掃石曼清手裡的檔案用居高臨下的語氣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是自毀前途,就你那技術,只會讓手術失敗。造成重大醫療事故,就算現在鬱小姐信了你的鬼話,但手術一旦失敗你承受得了鬱小姐的怒火嗎?我勸你還是別幹這麼瘋狂的事,不然你真的連醫生都幹不成了,等著去坐牢吧!”
貝一銘微微一笑道:“樸日凡醫生。手術一定會成功的,你要做的是拭目以待,而不是跟跳樑小醜般蹦出來上竄下跳,你最好還是回你的韓國吧,不然手術成功的那一天你得多丟臉?”
仍下這句話貝一銘根本就不給樸日凡、石曼清、駱子恆說話的機會道:“手術定在明天凌晨兩點,喬院長您幫我安排下吧,一定不能讓記者們知道鬱芷若要在這個時間手術。”
回來的途中貝一銘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在醫院進行手術,現在實在沒有合適的地方,時間太短,根本就沒辦法在其他地方建造出一個滿足手術要求的無菌手術室,只能選擇深夜了。
喬子坤也是看駱子恆、石曼清、樸日凡很不順眼,很痛快的道:“好,這事我會安排下去,絕對不會讓記者們知道鬱小姐在咱們這裡做手術。”別人不相信貝一銘的技術,但喬子坤卻相信。
貝一銘懶的在看被他氣得臉脹得通紅的駱子恆、石曼清、樸日凡,調頭就走。
次日凌晨兩點鬱芷若躺在了手術間中,樸日凡、駱子恆、石曼清在監控室,他們都勸過鬱芷若不要接受貝一銘的手術,但不管他們怎麼說鬱芷若就是不聽,堅決接受貝一銘的治療。
駱子恆、石曼清很擔心鬱芷若的手術失敗,樸日凡卻等著看貝一銘的笑話,看手術失敗後他怎麼收場,看他會淪落到什麼悲慘的境地,此時他巴不得手術立刻就失敗。
貝一銘換好了手術衣來到手術室,鬱芷若已經脫光了躺在手術檯上,貝一銘要在她的身體中取下一塊皮,植到臉上。
鬱芷若身上蓋著手術室專用的棉被,心裡既緊張,又羞澀,緊張是因為即將到來的手術,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