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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仇恨也人是活下去的一種動力,就比如阿雅,她是生無可戀,孤孤單單一個人,報仇無望,她還有什麼理由在這個世界上痛苦的活下去?但貝一銘給了她復仇的希望,所以阿雅會活下去,她要等到餘志強的死訊。
貝一銘這麼久沒回家也得回家看看,但把阿雅一個人仍到醫院他又不放心,好在阿雅的腹部的刀口已經長好了,雙腿也不需要特殊的治療,只要養著就行了,於是貝一銘給她辦了出院手續帶她回了家,打算先讓母親照看一晚,明天找個手腳麻利的保姆過來照顧她。
楊思嘉在廚房裡做著飯,一邊做一邊嘮叨,一會說貝一銘這死孩子這麼久不回來,也不知道跑那去了,打電話說不上幾句就掛,一會又說貝長峰就是受罪的命,兒子有錢了他不好好在家享福,整天惦記這工地。
這時候傳來敲門聲,楊思嘉有些納悶,兒子這房子有呼叫器,外人想進來得在樓下用呼叫器聯絡他們,他們在呼叫器下邊的開門按鈕一按對方才能上來,今天怎麼呼叫器沒響敲門聲響了?
楊思嘉在廚房裡喊道:“老貝你聾了?有人敲門去看看是誰?”
貝長峰正帶著老花鏡坐在沙發上鼓搗手機看朋友圈,一聽這話很不情願的站起來把門開了,一開門就是愣了,他那寶貝兒子抱著個姑娘站在外邊,那姑娘腿上還打著石膏,貝一銘用這樣的方式帶女孩回家實在是夠特別的,貝長峰張張嘴道:“你這是……”
貝一銘苦笑著道:“爸先讓我們進去,有什麼話一會在說。”
阿雅忐忑的抱著貝一銘的脖子,一聽貝長峰說話心裡就緊張起來,兩隻手的力度逐漸加大。
貝一銘把阿雅放到了空著的那間客房。他一出來楊思嘉就把他拉到一邊道:“這怎麼回事?你怎麼抱個姑娘回來?”
貝一銘側頭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把父母拉到客廳讓他們坐下然後把阿雅的事說給他們聽,貝長峰氣得直接就把茶杯給摔了,站起來掐著腰氣呼呼的在客廳裡轉圈,一邊轉圈一邊氣憤道:“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餘志強那樣的混蛋就該槍斃,不對。槍斃都便宜他,應該千刀萬剮。”
有其子必有其父,貝一銘是個好管閒事的脾氣,他老子也不比他差那去,只是到底年紀大了,遇事考慮得多,沒有貝一銘那麼衝動,一看到不平事什麼都不想就要管。
楊思嘉聽得只掉眼淚,拿紙巾擦擦道:“這孩子命太苦了。就在咱們家吧,不在這她也沒地方去,我照顧她,正好你爸要走,你又整天不著家,我一個人也沒個伴,阿雅在正好。”
貝一銘一愣,抬起頭看向父親道:“爸你怎麼還要走?”
貝長峰抽出一根菸點燃蹲在牆角抽去了。這也是他多年在工地打工養成的習慣,一抽菸就找牆角。吐出一口煙霧道:“我那些老兄弟都是我拉出去的,我不去他們怎麼辦?找活可都是我聯絡的,我不能不管他們啊。”
貝長峰也算是弄了個小施工隊,接一些工地的水電焊這些活,他的工友全是靖寶坡出去的,以前礦裡沒倒閉的時候也跟貝長峰是工友。老哥幾個出去打工都是為了孩子,就湊在一起,一是有個照應,而是大家也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在一塊沒事還能喝點小酒、聊聊天。
貝長峰迴來了。其他人可還在京城,他不去感覺對不起自己那些老夥計,這幾天心裡跟長草似的要走,要不是貝一銘還沒回來貝長峰早就去京城了。
貝一銘也知道父親捨不得他那些老夥計,想了想道:“這樣,您啊也別去京城了,您把您那些老夥計喊回來,我在市裡給他們找點活行不行?爸你就負責看著,你也別幹什麼了,這麼大歲數了,該歇歇了。”
貝長峰站起來看著兒子道:“你真能給我們找活?工錢可不能太少了,活還不能太累。”
楊思嘉不耐煩道:“你個老東西兒子個給你找活,你條件還不少?幹不幹?不干你滾蛋,省得惹我生氣。”
楊思嘉這一發脾氣,貝長峰也不好在說什麼,說實話他也不想背井離鄉的去京城,以前是為了兒子沒辦法,可現在兒子有錢了,工作也好,他還出去幹嘛?誰不想在家享享福,於是貝長峰就答應下來。
晚上一家人吃了飯後楊思嘉就去找阿雅聊天了,也是怕她一個人待在那悶,有人陪著她心情能好一些。
貝一銘今天睡得很早,吃了飯看會電視洗洗就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他前腳剛到醫院,鬱芷若就帶著向雪飛就到了,向雪飛神色坦然,絲毫沒有緊張的神色,反而是鬱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