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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的:“說的也是,人家還以為他碰到鬼哩!”
衛紫衣一笑不語,吃過晚飯,在馬泰的伺候下漱洗竣事,開始行功打坐。
是夜三更,兩條黑色人影倏地潛近“天香樓”,仔細檢視無人跟蹤,方躍過後院,停在衛紫衣所住廂房的窗邊,四下凝望,看其老練的動作,顯然是精通此道的夜君子。
衛紫衣睜開雙眼,道:“方兄,請進來吧!我已等候多時。”
夜君子方自如毫無聲息的進了屋,劈頭一問:“大當家知道我今晚會來?”身後跟著愛徒陰武,是他唯一的徒弟。
衛紫衣下了榻,笑著點點頭,神情愉快之極。
“這須感謝令高足,我們剛到蘭州不久,他立刻來見我。不愧是名門高足,訊息果然靈通,比‘黑蠍子幫'的探子管用得多。”
“大當家別誇壞了孩子。”方自如心裡也是得意的,嘴上卻道:“武兒昨天才和我碰面,馬上嘰哩呱啦的聲訴寶寶如何捉弄他,如何調皮搗蛋,我瞧他這兩天如此勤奮,別的目的沒有,不外想借大當家的手將寶寶帶離他身邊,他吃不消啦!”
衛紫衣哈哈大笑:“該打!該打!寶寶如此調皮,確實該打。待我將他帶回總壇,必須代你好好懲治他一番。”
“不!”陰武慘叫:“魁首要罰他儘管方便,可千萬不要提到有關於我的隻字片語,寶寶那鬼靈精事後一定會想法子找我算帳!”
這下子,連方自如和馬泰也都撐不住的爆笑出來。
“笑、笑、笑?”陰武老羞成怒,又不敢冒犯大當家和師父,一雙虎目死盯著馬泰:“有什麼好笑的?我就不信你不怕寶寶惡作劇。”
“怕什麼?”馬泰胸膛一挺,嘴硬道:“寶寶再頑皮,也不過是個孩子。”
衛紫衣噗哧笑道:“馬泰,口舌謹慎點,當心那孩子或許正在門外偷聽,你如此大言不慚,不怕成為他下一號目標?”
這時,一聲輕之又輕的“哼”聲響自門外,馬泰怒喝:“什麼人?”身為近身侍衛的他飛快出門捉人。
“唉喲,死馬泰,你當我是誰?你弄痛我了。”
那人故意變了音調,馬泰聽不出來,叱道:
“就算你是皇帝的大舅子也要請你先吃一頓排頭!”用力將他拖了進來。
衛紫衣叱喝道:“馬泰,還不快放手。”
怕引人注目,所以屋內沒有點燈,只靠月光照明。馬泰捉人無功反被罵,怔了怔,仔細看清他捉進來的刺客,嚇了一跳,連忙放手。
“寶寶!呵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寶寶“哼哼哼”了半夭,倏地狠狠踢了馬泰一腳,見馬泰痛得滿屋子亂跳,才咯咯笑起來,躲到衛紫衣懷裡。
“媽呀……上回你踢這腳,這回又踢這腳……”
“沒法子,我是很‘念舊'的人。”
陰武看在眼裡,很慶幸,多嘴的不是自己。
第九章
嬉鬧之後,必須談正事了。
衛紫衣正色道:“方兄多日無訊息,能見到你安然無恙,實感快慰。但不知這些日子可發生了什麼變故?”
“唉!我錯了,大大的錯了!”方自如深切的自責與感嘆,心情沉重道:“我錯信了一位知交,我們全被他利用了,唉!可憐的辛彩霧,她死得好慘。”
“她死了?”寶寶倒沒想到結局這樣慘。
衛紫衣冷靜的問:“兇手可是祝文韜?”
“我沒有證據,但八九不離十。”方自如道:“那天,我離開‘金龍社'便馬不停蹄的趕至蘭州,想助祝文韜一臂之力,若不是偶然之中,被我瞧見祝文韜和張道潔兩人各騎了一匹馬到郊外踏青,沿途有說有笑的,哪像是被逼迫要和張道潔成親的人?我心中起了疑念,不敢貿然現身。我躲在暗處監視他,發現他暗中派人找我,這更證實了我疑慮:他怕我來蘭州會壞他的好事,打算設計除掉我!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決定找出辛彩霧查明真相,花費半月工夫,才在一處亂葬崗找到她的葬身之處,身後連個牌位也沒有,只隨便用一塊石頭刻了五個字:辛彩霧之墓。顯然,她愛錯了人,又不該自廢一身毒功,良人一旦反目,只有魂歸離恨天。”
這樣的結局,令眾人唏噓不已。
“太過分了!”馬泰很氣憤:“祝文韜若變心,也不需殺她。”
寶寶咋舌道:“我早看出他不是好東西,但沒想到他這樣狠毒。”
“寶寶,你見過他?”衛紫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