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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愛情,沒有戀人,這首散文詩卻說出了我想對戀人所說的所有的話。當我後來有了愛情,面對著戀人,想給她背誦這首散文詩,以顯示自己有文化的時候,我卻只能背誦出散文詩的第一句話。
曾經有人對我說過,這首散文詩其實是一封書信。我心中感慨不已,也許它真是一封書信。那個遙遠的年代多麼純淨,多麼浪漫,一封書信也可以寫得這麼美,而這樣的書信,足以打動任何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孩子的心。而現在,人們的交流早就不再寫書信了,戀人們只把枯燥無聊的照本宣科的手機簡訊發來發去。現在能夠打動女孩子的,可能只剩下金錢了。
我們在城中村居住了一年,而此後,我們搬離了城中村,我們的日子忙碌而空洞,我們再也無法擁有那段單純而幸福的美好時光。
那段時間裡,城中村真正的熱鬧是從午夜開始的。不過,這種熱鬧只有動作,沒有聲音;只有忙碌,沒有喧囂。即使你居住在城中村臨街的樓上,即使你開啟了窗戶,你也不會知道,就在你的房屋下,就在你門前的過道上,人群穿梭來往,如同過江之鯽。
我和畫家都習慣了晝伏夜出,沉靜的夜晚,讓我們心靜如水,思緒翩飛,讓我們感覺超脫寧謐,精神昇華,暗夜讓我們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
有一天,大約是午夜兩點,我看書看累了,就走到視窗,向下望去,突然看到狹窄的巷道上,奔走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背上扛著一包什麼東西,走得匆忙而輕快。他走到了路燈光下,腳步更快了,我看到他肩上的東西還用黑色的包裝袋包裹著。那一刻,我第一反應是,這是一個兇手,一定在趁著午夜時分,毀屍滅跡。
城中人的治安一直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城中村的房屋成千上萬間,住戶來自四面八方,誰也不知道自己的鄰居是幹什麼的,有什麼背景,有過怎樣的歷史。前幾天,聽說房東催促一名住戶交房租的時候,找不到住戶,後來,撬開門鎖,卻發現住戶在房間裡已經死去多時,而房門被兇手在門外鎖上了。
看著那個在黯淡的路燈光下匆匆離去的身影,我突然想到了報案。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巷道卻出現了另一個身影,也是扛著一包用黑色包裝袋包裹的東西,那東西方方正正,應該是一個箱子。他沿著和前一個人相同的路線,走到了巷口的路燈光下,然後在拐角處消失了。
幾分鐘後,第三個,第四個人出現了,都是扛著那種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箱子,都是走著相同的路線。
我感到很蹊蹺。
他們是幹什麼的?我決定看個仔細。然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他們再也沒有在巷道出現。就在我以為他們睡覺了,我就要離開視窗的時候,他們又出現了,這次還是扛著同樣的東西,走著同樣的路線。
奇怪,他們扛著什麼?他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城中村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城中村村口的釘鞋人不會修鞋,修車人不會修車;村子裡的每個十字路口都圍坐著一群中老年婦女,手中拿著的針線半天也不會動一下;巷子盡頭的煙攤無人問津,每月收入不夠交付房租,卻還在一直做著賠本生意;村子裡異常隱秘的地方開著一排門店,門店裡卻沒有經營任何商品。
村口開始有了假煙,卻只賣給過路人;夜半的城中村高檔車雲集,卻秩序井然;神秘人扛著箱子,在夜半的巷道來來往往……
這座城中村到底掩藏著什麼秘密?
我的疑惑還在繼續。
那天晚上,和畫家吃完重慶酸辣粉回家的路上,看到那些店面的門口停滿了各種各樣的高檔轎車。司機在和店主交談著,一見到我們就緘默不言,充滿戒備。高檔轎車的車主,和這些小店的店主,是什麼關係?那麼多的高檔轎車,為什麼會擁擠在這座環境髒亂差的城中村裡?一個擁有幾十萬上百萬元的座駕,一個在城中村開店煳口,他們的身份相差懸殊,就像一個是大宋皇帝的情人李師師,一個是陽穀縣城裡賣脆梨的小鄆哥,他們又是透過什麼連線在一起?
有一天下午,我專門留意了這些店面,這些店面只有在中午過後才陸續開門。店面裡只擺放著一個玻璃櫃臺,櫃檯裡放著幾包口香糖,幾卷衛生紙,幾盒恰恰瓜子。幾罐可樂雪碧。這些店面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了,商品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他們又依靠什麼來維持生計,依靠什麼來繳納房租?慘淡經營的店面,老闆應該愁容滿面,但是,這些店鋪的老闆紅光滿面,言笑晏晏,神采飛揚,從他們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