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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中,寬闊的湖面上,細浪輕皺。偶爾一隻水鳥掠過水麵,調皮地用它靈巧的翅膀掠起幾滴水珠,濺在水面上,化做一個充滿詩意的暈圈,隨著盪漾的河水慢慢地向四周擴散開去,直至消失。
這如同小玉兒此時的心境,平靜且溫馨。
小玉兒前世修真經歷過太多生命的消逝別離,身邊的親人好友因為壽命一一離他而去,縱使傷心也不過是一陣嘆息感慨。活的太久,再濃烈的情感也會單薄,只剩下堅定的修道之心。
小玉兒與多爾袞本就是不平等的存在,在小玉兒眼中多爾袞只是異世的一個凡人,不過是比較和她的口味才會選他做任務目標罷了。但當一個人全心全意把你放在心底,愛你在靈魂深處,那種感覺就像冬日的暖陽讓整個身心透著絲絲溫暖。
凝視著多爾袞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也罷,一切順其自然!”小玉兒心想。
秋去又春來,五月,大金伐明之戰受阻,大軍回師盛京。
大殿,努爾哈赤略顯疲乏,坐在龍椅上,恨恨說道:“又是袁崇煥!這遼東原本有一個毛文龍鎮守,就已經固若金湯、銅牆鐵壁。這又再來一個袁崇煥,恐怕真的是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了。”
多鐸也氣憤出聲:“是啊,父汗,我們已經損失了很多將士,如果長期攻城不下,那麼伐明就更難了。";
";多鐸,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多爾袞神色並不急躁、淡定從容,有對努爾哈赤建議說道:“父汗,我知道毛文龍貪財,我們不妨用重金賄賂他,好扯袁崇煥的後腿。”
努爾哈赤先是一喜,卻又皺眉說道:“你怎麼保證毛文龍會動心?再則袁崇煥一日不除,伐明就步步艱難!可還有其他良策?此戰非勝不可,誰還有決勝妙計?”
大殿之內無人回話,努爾哈赤一時氣悶,一揮袖子讓眾人散朝。
十四貝勒府,書房內
多爾袞下朝回來坐在椅上神情鬱郁,小玉兒正在低頭看書,奇怪問道:”今日可是遇到什麼不快之事?“
多爾袞嘆了口氣說道:”伐明計劃受損,父汗想要除掉袁崇煥,卻無一人想出計策。“並沒有不瞞著小玉兒,多爾袞平日經常和她說一些朝中大事,雖然都是他說小玉兒聽。但她的寥寥幾句總是發人深省,因此多爾袞習慣了告訴小玉兒一些當今的局勢戰況。
小玉兒隨口一說:”大金可有勇士,刺殺袁崇煥如何?“
多爾袞說道:”哪有那麼容易,袁崇煥乃明朝重將。“
小玉兒又道:”既然大金無法刺殺,不如讓明朝的人殺了袁崇煥。“
多爾袞想也不想的說:”不可能,袁崇煥極受大明百姓愛戴。“
小玉兒笑問:”宋將岳飛比之袁崇煥如何?“
多爾袞答道:”有過之而無比及。“
“那你可知,岳飛並非死在敵軍手中而是死在宋朝皇帝徽宗手裡?”小玉兒又問。
多爾袞大為不解:“為何?";
";功高震主,帝心難測。”小玉兒說完,也不多言,繼續埋頭品書。
";功高震主,帝心難測。”多爾袞重複咀嚼,目露深思。片刻後,眼中迷茫散去閃過精光,猛地一拍大腿,高興叫到:“好,就這麼辦!”站起身上來,摟住小玉兒,在她臉頰親了一下:“玉兒,你可真是冰雪聰明,多虧了你我才想出計策。現在我要進宮一趟,晚膳不用等我。”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
春夜清淺,月色隱隱的籠在雲後,一片淡淡暗寂。
多爾袞商討完軍機,回到兩人的臥房,卻發現小玉兒並不在房內,轉身對外面問道:“福晉人在何處?”
侍女恭謹應答:“回,貝勒爺的話,福晉正在內間沐浴。”
內間是在臥室內的一個小隔間,專門供兩人沐浴所用。
多爾袞凌遣退女親身前去,轉過一道織錦屏風,潺潺水聲依稀入耳,迎面水霧氤氳,暖意便撲面而來。
小玉兒如玉兒的臉因水氣而浮起一層別樣的嫣紅,向他望來,正好與他四目相對。清水晶瑩點點滴滴,沿著冰肌玉骨流連墜落,多爾袞喉頭滾動,眸中似是灼灼火焰自幽深處燃起。
小玉兒手環上他的脖頸,多爾袞臂彎一緊,俯身便將她吻住。
幾乎是狂熱的,尋找著彼此柔軟的纏綿,呼吸溫熱糾纏在一起,深深探入心腑。
衣服不知何時脫下,多爾袞手臂猛地使力,便將她自浴桶中撈起,大步往一旁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