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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鐵鎖,那鎖頭應聲而落,宏化堂的人連忙將人背起便走。
哪知一行人剛走出地牢大門,外面之中卻是燈火通明,吶喊聲與殘叫聲交織著;青木堂的人正和一大批官兵搏殺。
“你們這些天地會的反賊,竟然敢劫天牢,今日定將你們盡數殺光!”說著從官兵中走出一身著官服的面目猙獰虯髯大漢,此人正是鰲拜。
“殺!”一聲令下,士兵們與天地會的人戰到一處,此刻人人皆是殺紅了眼,眾人只知道將寶刀砍向對方的腦袋,鮮血噴灑匯入地面,場面氣氛十分激烈。
忽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呼喊:“尹香主!尹香主!”
鄭克爽抬眼望去,只見青木堂香主正被鰲拜雙手高舉,一個用力竟是將人活活撕成兩半!
“鰲拜你這個狗賊,還我們尹香主的命來。”說著天地會的兄弟更是拼命廝殺。
鰲拜忽的從背後拿出長弓,搭弓上弦,目光陰冷冷笑一聲,弓箭嗖的一聲便射向了人群中的陳近南。
箭矢夾雜風聲,快如閃電直射向中年書生,陳近南想要躲避卻是有心無力,正在他快有命喪於此時,一白衣少年忽的擋在了他身前。
“二公子!”瞳孔微縮,陳近南心中百般滋味,聲音變得焦急沙啞。
白皙如玉的手伸向空中姿態優雅隨意,輕描淡寫間竟是直接將箭矢拿在了手中。
鄭克爽凝眸與鰲拜對視,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冷笑一聲,手腕一轉,卻是將箭又擲了回去。
箭光猶如靈蛇吐信,又如流星趕月,其速度比之剛剛更是快了數倍不止,鰲拜躲閃到一側,哪知那箭卻是長了眼睛般轉動了方向!
“噗”的一聲,箭矢穿過了他的胸膛,鰲拜吐血卻是沒有倒下。
鄭克爽運氣揮劍,遠處一對官兵竟是同時被分成了兩節,場面忽的詭異一靜。
“鰲拜!今日就留你一條狗命,他日再見定要取你項上人頭!”少年聲音清明婉揚,卻帶著有生俱來的威嚴。
天地在場不到一千人,而官兵的數量卻是不斷增多,如此下去,自然對己方不利。
少年不在猶豫,一揮手便帶著天地會一幫人離開了,剩餘的上千士兵們,卻是沒有一個敢在阻攔。
劫獄行動天地會損失了上百兄弟和一香主,而清廷的官兵顯然死傷更多,不過作為這次行動的策劃者,鄭克爽仍然當著眾人的面拱手賠罪。
眾人本就被他所救,又見他賠禮,自然更是對他新服無比,那麼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只是陳近南至始至終卻是沒有發一言,只是一直靜靜看著鄭克爽,心中有種莫名的滋味蔓延著。
然而,湯若望一行人被救,雖然感激不過對於清朝還是有些感情的,鄭克爽與湯若望暢談一番,又將上個世界他所作的書籍送給了他,自此也算是收復這批傳教士。
半個月後,參太堂、宏化堂都回到湖北和浙江,青木堂的眾人卻是請求留下,直言要為尹香主報仇,鄭克爽與陳近南知道他們暗中的約定,也便同意了。
畢竟青木堂失了一香主,這香主之位,雖說是由總舵主委派。
但歷來慣例,每一堂商定人選之後報了上去,上頭從來沒駁回過,所謂委派,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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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堂要為尹香主沉冤得雪,並立下一誓約,若誰能殺鰲拜者,眾一願推他為香主。
哪知正在這時,失蹤多日的茅十八突然回到了分舵。
”總舵主,請您救救小寶吧!他為了救我,現在正被老太監扣在皇宮呢!“
看著跪在地上滿身是傷,神色焦急地茅十八,陳近南寬慰說道:”韋小寶是我天地會的兄弟,你慢慢說清楚,還有你說的老太監究竟是誰?“
茅十八深呼幾口氣,片刻後才平復了焦急心情:”那日,我們剛到京城,本想到分舵與兄弟匯合,哪知遇到了一個老太監。那老太監很是詭異,面色蠟黃,弓腰曲背,還不住咳嗽,好像身患重病似的。小寶認出那人是害死光叔的人,我們便大了起來,哪知他的武功極高,我們被他待到了皇宮。“
”面色蠟黃,弓腰曲背,還不住咳嗽?“陳近南喃喃重複,與鄭克爽對視了一眼,不禁想到了那日客棧中的老太監。
鄭克爽問道:”那老太監是不是叫海公公?“
”是;是。“茅十八不住點頭。
鄭克爽嘴唇微勾,說道:”你先好好養傷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