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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樂出征前早已對老管事、尼莽吉有過交代,果然回府後便知曉福晉病逝,庶福晉周氏、納喇氏雖被禁的事。
滿意一笑,嶽樂又問:“聽說攝政王得了徵忡之症?”
“是,自從豫親王死後,攝政王的徵忡之症更加嚴重了,根據我們在皇叔父攝政王府的暗線傳來的訊息所說,攝政王身體越來越差了,不日前還吐了口淤血。”
“皇叔父攝政王?”
看來多爾袞和莊太后的矛盾衝突已經發展到白熱化的階段了,怕是小皇帝福臨這三年過得十分不好啊。
嶽樂嘴角勾起一個優美弧度,回來的可正是時候,錦上添花,可不如雪中送炭。
擺擺手讓老管事退下,房間內恢復一片安靜,嶽樂依窗而坐,墨香四溢,真是一派風流。
陽光柔撫著大地萬物,金色的光輝照耀在殿簷上,反射出華麗的光芒,耀眼絢爛。武英殿的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撐,在日出中顯得沉穩靜謐。
不遠處的庭院中植著各色常青的樹木,枝頭上的碧綠葉子,在陽光下輕蔭點點,十分愜意地招展著。
一穿著明黃色錦衣的小少年,手扶著其中一顆最為高大的參天巨樹,回頭對身邊的太監道:“吳良輔,你說朕爬到這棵樹上,能不能聽到他們議政?”說著,兩隻小手就往樹上攀。
吳良輔心中一跳,連忙攔著說道:“萬歲爺,萬萬不可呀,這樹這麼高,萬一您受傷了,可怎麼得了啊。再說了您年齡還小,等您將來親政了,想聽多少聽多少,只怕您到時候就嫌煩了。”
“哼,不行!你們總說我年齡小不讓我做這,不讓我做那。這些不過都是藉口,他不讓我做的事,我偏要做,他不讓我聽議政,我偏要聽!”福臨冷哼,面色不悅,不再理會吳良輔,自個兒攀著樹幹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吳良輔站在樹下面色焦急,可是又不敢大聲說話,爬起旁人注意,只能低聲喚著:“萬歲爺,我的萬歲爺,您快下來,這樣危險。”
對於身後的聲音置若未聞,福臨短小的四肢用力攀著樹枝,一隻手使勁抓住了大樹上的一根小樹枝。提起腳蹬著樹幹,想要站在樹杈上。
“皇上?”一聲音突兀的傳來,福臨嚇了一跳,腳下一個打滑,身子一歪跌了下來。
“皇上。”吳良輔嚇得臉都綠了,顫聲喊著。
身體從樹上落下,一陣無力的失重感,福臨小臉一白,嚇得不上雙眼。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一陣天旋地轉自己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福臨睜開眼開眼睛卻撞進了一雙包含關懷的清冷眸子裡,嶽樂將他的小身子扶正,躬身行禮道:“臣嶽樂,恭請聖安。”
愣愣的還未回神,聽著這低沉溫潤的聲音,福臨才想起了這個罪魁禍首,質問說道:“你怎麼突然出聲,若是朕受了什麼傷,你可擔當得起?”
嶽樂也不辯駁,低頭請罪:“臣早朝路徑此處,驚擾皇上從樹上摔下,是臣之過。”
福林小臉一陣尷尬,訕訕說道:“也罷,堂兄並不是有意的,再多虧了你朕才未受什麼傷,這次就算了。”
“謝皇上。”嶽樂謝恩後站起身形,一身藍色朝服,身姿挺拔,俊逸的臉上神色沉穩。
盯著他的連看了一會,福臨說道:“三年未見,堂兄好像一點變化都沒有呢?”
嶽樂一笑,更顯俊美,:“皇上倒是長高了很多。”
福臨也笑道:“那是當然的,我將來要長得比你還高。”說著就伸手比劃起來,秀氣稚嫩的臉上一派認真倒是十分可愛。
一陣腳步聲傳來,兩人望去,似乎是幾個參加朝會的官員向這走來,福臨忽的收起笑容,對嶽樂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乾清宮了。”
轉身抬腳離開,對吳良輔一揮手:“走吧。”
“嗻。”吳良輔趕忙跟上。
望著遠去的小身影,嶽樂嘴角勾起,也轉身向武英殿走去。
宮殿深處傳來齊聲高呼,百官匍匐:““給皇叔父攝政王請安!”
多爾袞高坐於專門為他在殿中設立的金色王座,不同於小皇帝的金色龍椅,卻也是凌然不可侵犯。
三年未見,眼前的這個攝政王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意氣風發,他坐在王座上一手支著額頭,神情疲懶,此刻的他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野獸,眼中帶著瘋狂和殘暴。
嶽樂微眯起雙眼,只見多爾袞頭頂的氣運凝結成一頭子金色蛟龍在周身盤旋,活躍非常,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