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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發燙,一時間,曖昧氣氛在屋內默默流淌。
正在他心臟越跳越時,窗外突然響起了“咕咕”的叫聲,隨後便見到一隻信鴿飛進了窗來。
這種信鴿正是天地會傳信用的,白鴿見到陳近南,立刻飛了過去,直接落了他的手上。
屋內的曖昧氣氛一下子散去,陳近南心中鬆了口氣卻又暗暗失落,見男子以目光示意,他也不猶豫摘下信鴿腿上裝著信箋的小筒,從小桶中取出一張紙條來。
陳近南開啟紙條,待看到其上的內容,又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神情卻是變得頗為古怪。
鄭克爽一挑眉頭,好笑問道:“怎麼了復甫,信上說了什麼?“
”二公子,揚州出現一個自稱秦舍的滿人,在揚州暗暗調差漕運的時,現在被我們青木堂的人給扣住了。“
秦舍?鄭克爽忽的笑了出來,他稍稍一想也知道,此人應是小皇帝康熙了。
秦舍可是原主‘鄭克爽’的別名,就像陳榮華一樣,’近南‘是他的別名,江湖上一般都叫他陳近南。
不過天地會的人和臺灣的屬下,又怎麼敢直呼鄭克爽的名諱,只是稱呼他二公子罷了。
清冷的眸子閃過點點笑意,小皇帝派多隆調查自己無果,定是以為自己用的是假名。
不巧的是,他去揚州暗中調查漕運,卻是用了自己的名字,於是引起天地會的人注意,結果就這麼被捉住了。
“只抓了那’秦舍‘一人?”
陳近南見男子笑起,雖是不知道原因,仍是恭謹回答:“與他同行的還有一批武功高強的人,天地會的兄弟們用計將他們引開,只是抓了假用二公子姓名的人。玄貞等人見那人是個滿人少年,又知曉您的別名。並沒有敢對他用粗,只是將他扣住而已。”
“哦?”鄭克爽眸中笑意更甚,誇道:“這樣便好。復甫,你傳訊息告訴青木堂的人,不要過多與那少年接觸,以免暴露了我們的身份。”
”是。“陳近南恭謹答應,他的眸子暗暗看向男子,心中似乎覺得,在男子那淡淡的面孔下,似乎竟有著點點的愉悅。
江蘇天地會青木堂,揚州分舵地窖內
此刻的小皇帝玄燁正被關在一黑暗的地窖內,已經半個月了,玄燁日日夜夜的都一個人住在一間不算大的地窖內。
每日睜開眼看見都是黑漆漆的,除了哪一點昏暗的燭光,還有那每日’僕人‘送來的食物,不然,怕是連自己也不知道被關了幾天了。
起初一兩天,他還盼望索額圖帶的那幫親衛能趕了上來,搭救自己,到得後來,也不存這指望了,只是想著如何逃脫。
透過觀察,他知道擄走他的一幫人都是一群有組織的江湖人,並且皆是武功高強,似乎還有首領。
這些都是在開始的一兩天透過和那’僕人‘說話知道的,只是過了幾日之後,那個’僕人‘似乎被下了命令辦,再也不敢和他言語,接著自己就被關進了陰暗的地窖。
玄燁也曾試著逗他說話,可是那人卻是毫無反應,每日只是送完飯菜就離開了。
十七歲的少年呆呆的坐在冰冷的榻上,看著那燭光的跳動,明亮的眸子不禁流露出憤懣,任誰在這麼一個黑暗的環境下都無法忍受吧,如果不是自己常年以來的隱忍的鎮定怕是也要瘋掉了。
地窖外,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地上撲的是雪,厚厚的,軟軟的;房上落的是雪,白皚皚的,又松又軟;樹上蓋的是雪,積雪把樹枝壓彎了腰。
鄭克爽與陳近南正一人一匹馬在這銀白美麗的世界中賓士著,太陽照在白雪山上,發出耀眼的光芒,兩點遠去的黑色人影構成一幅生動的畫景。
可惜鄭克爽不知道,千里之外的小皇帝正倔強的忍受著今生從沒嘗過的苦楚。
天地會的人均是江湖草莽又怎麼會體貼服侍一個滿人少年,他們信中所說指的沒有動粗,只是說沒有對小皇帝嚴刑逼供罷了。
本來小皇帝的待遇還是不錯的,雖不比皇宮,也不會是關在陰暗的地窖內,但是偏偏因為鄭克爽的命令,不能讓少年知曉天地會的秘密,於是我們的玄燁少年就悲劇了。
此刻已是入冬時節,天地間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天氣越來越冷,玄燁只覺一陣陣刺骨的寒冷突然傳來,凍得他連腦子都無法思考。
緊了緊裹在身上的棉被,少年仍是冷得不住瑟瑟發抖,牙齒相擊,格格作響。
真是,可憐極了!‘p‘*wxc‘p‘‘p‘*wx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