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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
“嘖嘖!說起來啊!八年前天下那是兵戈戰亂又起,天下風雲變幻,江山才人輩出!”長安南門一茶樓三層雅座,十一二座茶客坐飲聽書,好不自得。
“白老頭!你說的可是那三軍出征漠北大敗,長孫順德、薛仁貴、程處默等幾位將軍身負重罪被貶為庶民,大唐改頭換面,新皇登基,換了些年輕的將領。”一茶客插話笑道。
原來這八年前李世民出兵突厥,傳言軍機秘事走漏,李承乾與李泰盡皆戰死,長孫順德、薛仁貴、程處默皆被降罪。同年末,李恪承先皇遺詔,登基自立,罷黜天下大同之策,養民還武,天下額手稱慶,武林終得光復
,門派漸漸林起。
“白老頭,你憑藉這說書的功夫,能從西州說道長安,定然是有些能耐,那你說說八年前除了我大唐戰亂又起,還有什麼大事?”另一茶客見著老頭剛來長安說書,不免出言刁難。
“八年前麼?”這白老頭說了半輩子書,怎會懼怕這聽客刁難,當下眉色幾轉,脫口笑道,“八年前,不僅我大唐出兵突厥,十萬軍士漠北交戰。而這吐蕃也因大唐顧不暇接,乘機大舉進攻吐谷渾,起兵也不下十萬!”
“吐蕃和吐谷渾麼?”眾聽客也是知曉一二,當下眾說紛紛,“八年前,聽聞吐蕃和吐谷渾交戰,兩敗俱傷,勝負難解。”
“兩方交戰不說,如若是大舉進兵,吐蕃國師贊普定然在內。”
“不錯不錯,若是如此,吐谷渾南柯堂的廣凉師也脫不開干係!”
“他們二人都是當世高手!兩國交戰,他們定然鬥了個高低!”
白老頭見自己一言脫出,在座紛紛交頭接耳,點頭擺手,分明是自己這話題引出了眾茶客的興趣,“據老夫所知。。。。”
一語再出,茶樓上眾聽客均是閉口不言,豎起耳朵,全神貫注般聽著白老頭的說解,只有樓角一個小乞丐穿著破破爛爛和一個和尚飲茶在外,似也不關心此間瑣事。
那小乞丐打著哈氣,左手手背礙眼般印有一個青色胎記,醜陋不堪。身邊一個和尚,面色和善,墨布袈裟。
這老頭看著樓角二人無心聽書,也不再打量,當下語調抑揚頓挫,又脫口道,“據老夫所知,八年前!這吐蕃大舉進攻吐谷渾,此仗打了三個月,死傷不下十萬,落得兩敗俱傷。而這廣凉師和贊普則大戰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最後罷手歸隱,了去兩國仇恨。”
“白老頭!你說這打仗死了十萬多人,我們倒是相信,可你說廣凉師和贊普大戰了三天三夜,莫非是你親自在場麼?別是胡吹大起氣,隨口說說吧!”一茶客聽這白老頭信口開河,不免出言質問道。
白老頭也是身經百戰,趕忙拂鬚長笑,搖頭道,“我說書半生,自然有些靈通的訊息,大戰三天三夜又如何?三十年來,這二人交手不下百次,怕是三百回合,五天五夜也不為奇!”
此言又出,眾人不免點了點頭,心說這廣凉師和贊普乃是宿敵,二人武功神通不相上下,幾十年來交手無數。
白老頭打了個哈哈,心知再解釋下去怕要露了破綻,當下趕忙再轉話鋒,開口道,“蠻夷之邦,今日暫且不提。再說這長安八年前有一府邸,名曰將軍府,府主乃是文德皇后的長子,前太子李承乾。而近日,這府邸。。。”
“這府邸卻改名了!”一個茶客出言插嘴,“李承乾將軍戰死沙場,新皇登基後,念在手足之情,不忍廢去將軍府,便其名為天機府。統領長安九州皇家秘事,不設府主,直接效力當今聖上。”
“不錯不錯。”白老頭拂鬚笑道,“客官好見聞!這天機府不設府主,直接效力當今皇上,除了國師公治長能夠吩咐其一二,一般人等皆是不能擅自調動。”
“公治長那道士做了國師?”眾人聞言竊竊私語。
“聽聞他在八年前的武林大會上,捨身保護了現今聖上。”
“這道士都能做國師,莫非會些仙法?”
“相傳他是不得道門的傳人之一,怕是會些煉丹之術。”
眾人你言我語,議論紛紛,均是脫不開這公治長的煉丹仙法,和江湖上的虛無縹緲的傳言。
言江湖,江湖何處是?行江湖,江湖足下生。
這茶樓中的眾人還在出聲討論,忽然,樓下腳步雜亂,不出片刻便行上十餘江湖人士。這些人打扮各異,刀劍在手,可衣著不同,分明出自幾方勢力門派。
“恩?”白老頭見勢一愣,不知這些武林人士怎麼紛踏而至,單單來了這長安的小小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