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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根根尖刺,硬生生往他的腦袋裡釘進去,讓他不禁呲牙咧嘴。
“啊……”那白森森的利齒更嚇壞了她。
“我、說、了、閉、嘴!”這一聲比一聲更尖銳的尖叫聲,簡直就快要逼瘋他了!海明遠也好想尖叫。
“啊……”
還真是蠢,一拳把她敲暈不就結了!海明遠忽然想到,他猛的拽過她,舉起大掌就要把她敲暈,可是——
當綠眼瞥見她白皙而纖細的頸後時,高舉的大掌停在半空中……這一掌下去難保不會把她的細脖子打斷,也許捂住她的嘴巴比較好一些……
海明遠還沒打定主意,後腦勺又暴起一陣劇痛。
“該死,你居然又用石頭砸我?”欲擇人而噬的目光從她那滿是淚水的小臉,移到她那隻仍然高高舉起的小手上。
“我、我、我不、不是故意……”她只是太害怕了,清灩在他的目光逼視下瑟瑟發抖,但仍緊抓著手裡的石頭。
舉凡帶兵打仗的,身上都會有一股煞氣,海明遠自然也不例外,他身上的煞氣甚至比一般將領更重。很少有人能與他的煞氣正面抗衡,尤其在他刻意造成壓迫感的時候。
這黑丫頭還真有點意思!
海明遠用那雙妖異的綠眼打量起這貌不驚人的黑丫頭,還刻意加重煞氣以試探她能承受的底線。
清灩抖得更厲害了。
“放、手!”海明遠抓住她那隻仍然舉著的小手,命令道。
“好痛!”清灩套疼得哀叫一聲,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一股劇痛從被他抓著的地方傳來,吃痛的指頭再也握不住石頭,“喀”一聲,仍沾著血漬的“兇器”掉落在地上。
糟糕,他忘了她只是個小丫頭,並非沙城那些大老粗,下手過重了!看見她痛楚的表情,海明遠有些自責。
他都還沒想好該怎麼補償她,忽然腦後又一陣劇疼,原來她另一隻手也抓著一塊石頭,趁著他分神之際偷襲了他。
“該死,你……”咆哮聲戛然而止,海明遠再次暈了過去。
“天啦!”她嚇得趕緊俯下身去察看他的情況。
得趕緊先幫他止血才行!
由於手上沒有能包裹傷口的東西,清灩只得撕下一塊衣襟去包他那顆染血的大腦袋。
她瞪著醉貓好一會兒,可是他仍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做挺屍狀。
“喂,你這傢伙應該不會死吧?”清灩忍不住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他那張鬚髮茂密的大臉。
在孩子堆裡混久了,清灩其實也有挺孩子氣的一面。
“……”沒有回應,他還是不動。
“喂,你可千萬不能死呀!”她越想越心慌。
這隻醉貓萬一真的死了,司徒家必然會派來新的看守,若是新看守不像醉貓那樣愛喝酒、每天醉得不省人事,事情就嚴重了,就等於斷了大夥兒的炊!
所以她決定了,這隻醉貓一定不能死!不但不能死,還應該是大家全力保護的物件。
這保護醉貓的第一步,就是先將他移到木屋裡。
說做就做!清灩一向是個行動派,當下挽起袖子,抓住醉貓的胳臂,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人往木屋拖去。
唉!這傢伙實在太重了,才短短的一段路,她就停下來休息五、六次,走走停停的,好不容易才將人給拖進屋簷下。
一推門,股夾雜著酸腐的酒臭撲鼻而來,她差點被燻得吐了,這才發現屋裡的髒亂簡直堪比垃圾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醉貓拖上床,清灩在他胸膛狠拍一記,以宣洩自己的不滿。
打量一下屋裡,她忍不住皺眉。
她這人最見不得髒亂了,當下就挽起袖子幫忙收拾起來。
散發異味的飯菜很快就處理掉了,桌面也擦過了,地面也掃乾淨了,胡亂堆放的雜物也重新擺好。
經過一番整理,小屋看起來清爽多了。清灩欣慰的望著自己成果,正在得意呢!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該不會屋裡有老鼠吧?”清灩最怕老鼠,嚇得臉色都發白了。
她硬著頭皮轉過身去,這才發現發出聲響的並不是老鼠,而是那傢伙在床上翻了個身,只見隨著他的翻身,床單上留下一個髒兮兮的印子。
“不行,受不了了!”對於生性好潔的清灩來說,這黑印子的可怕程度不亞於粥裡的那顆老鼠屎!
經過一番翻箱倒櫃之後,總算從角落的櫃子裡翻出皺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