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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磊閉著雙眼痛苦地道:“可是,你不在的這一個月,我老是作噩夢,我沒有辦法制止自己想像到你可能遇害時的恐懼……我沒辦法承受失去你的可能性,也不知道如果沒有了你,我該怎麼辦……總之,我很高興你平安的回來了,冠臣。”
“磊……”他輕撫著他的發,低聲嘆息。
冠磊鬆開他道:“你一定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說著,他就要帶上房門。
“磊!”冠臣突然叫住他。
“什麼?”
“我決定……請假一個禮拜,”冠臣笑道:“當然,我也不准你工作,我們一起去花蓮度假。”
過去,他們彼此總是忙著工作,早出晚歸,難得碰頭;但經過這一次的綁架風波後,工作對他而言,已不再是最重要的,如今,他只想好好的與冠磊聚一聚。
看著出色絕倫的冠臣,冠磊不禁笑了。
“那有什麼問題?我們就去花蓮外海賞鯨!”
為了冠臣,他什麼都可以拋到一邊。
第七章
追逐
因為放不下,
所以傷神又傷情,
經歷過無數風雨,
只覺疲累不堪,
靜下心來想了又想,
這一切是否值得。
三年後
一年一度的國際醫師聯盟特別委員會決定在日本京都召開,而身為委員會理事長的冠臣當然也必須出席。
委員長面色凝重地道:“近三年來,中東數個以產石油聞名的小國戰爭不斷,南非情勢也十分不穩定,因此,這幾個戰亂國家增加了許多傷患,醫療人員與裝置極度缺乏。本次委員會的主要目的是討論如何分配各界提供的醫療資源,並且如何調派醫療人員前往救助……”
冠臣沉默地聆聽委員長的報告,澄澈的琥珀色眼眸不自覺地染上一抹近乎痛楚的色彩…
他比誰都清楚這是誰造成的,也明白那是他的一種報復手段。
三年前的那一夜,希勒瓦便已對他宣告──
背叛我可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冠臣!
為了他的一句話,希勒瓦可以毫不在乎地銷毀“帕德拉”,當然也會因為他的離去,促使世界的諸多角落動盪不安。
像是存心要毀滅這個世界般,希勒瓦擴大了軍火貿易,挑起更多的戰火,冠臣知道,這是希勒瓦報復他的方式,提醒著他的“叛逃”。
他要他揹負著“罪惡感”,那就是他逃離他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雖然他已經脫離希勒瓦的掌握,但是,他的陰影卻無時無刻侵佔著他的心。
他心中一直很清楚,這三年的自由,只是希勒瓦的放縱,即使在“四方羅剎”與“黑手黨”的聯合保護下,只要希勒瓦想,他必然會再度介入他的生命之中。
而這一介入,也許就是永恆……
每天八小時,為時整整三天的會議終於結束了。
三月下旬的京都是美麗的、寧靜的。
當冠臣踏出會場時,兩旁原本含苞的染井吉野櫻皆已紛紛盡�牛�⒎鞝鄧妥諾�諾南閆��財�鷚徽笥;ㄑ��
一片細小柔嫩的雪白花瓣從冠臣眼前飄落,他不自覺地攤開手心,讓那片花瓣停留在掌心中。
這樣的景象,讓冠臣不禁聯想起日本古代有“櫻花吹雪”這樣的俳句。突然,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緩緩駛近,並在他身旁停下,前座走出一名魁梧的紅髮男子,恭敬的開啟後座的車門。
自後座走下來一名戴著墨鏡的男子,他有一頭黑色的耀眼髮絲,如同融合了東西方混血兒優點的輪廓、寬闊的肩線,頎長而勻稱的高身形。
當他把墨鏡摘下時,那雙直視著他,熾烈得幾乎將他吞沒的深邃黑眸再也無所遁形。
冠臣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他──睽違了三年的希勒瓦!
“櫻花與你很相配。”
他的薄唇勾起一抹充滿懷念的笑意,但隱含其中的冰寒冷冽,卻使得冠臣心中一凜。
“許久不見了,冠臣。”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這三年來過得好嗎?”
他的自由時間結束了嗎?冠臣模糊地在心裡想著。這一天遲早會來臨,而他亦心知肚明,只是……他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
希勒瓦伸出手,拿下落在他髮梢的花瓣,而後撫上他白晰得更勝白櫻的臉龐,一把將他拉向自己。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