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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楓樺道:“聞弟。”
劉硯道:“聞弟,你不是壞人。”
聞且歌閉上眼,點了點頭。
“謝謝。”聞且歌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劉硯道:“現在請你告訴我,出發之前,林木森是怎麼交代你的?還有別的內容麼?”
聞且歌看著劉硯,嘴唇有點發抖。
劉硯:“是林木森讓你殺了他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聞弟。”
聞且歌站了很久,而後道:“沒有,是我自己做的。”
劉硯點了點頭,他沒有得到預料中的最佳答案,但看得出聞且歌在說實話。
謝楓樺道:“聞弟,為什麼這麼做。”
聞且歌:“我……不知道,那天胡珏開槍後,他誇獎胡珏,說‘做得好,這種情況下,我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想……當頭兒,提升自己的地位。我真的是……昏了頭了,劉硯,你……你……”
聞且歌的聲音發著抖。
劉硯期待地看著他的雙眼。
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聞且歌說:“你殺了我吧。”
劉硯道:“我沒有資格審判你,聞弟,你已經審判了你自己,但請先留著性命,你還有別的事要做。”
“你們在做什麼?”遠處一人聲音響起。
三人馬上警覺噤聲。
胡珏站在過道里,看著他們,而後道:“劉硯,森哥有事找你商量。”
劉硯道:“暫時保密。”繼而轉身跑上二樓。
鋒芒
劉硯只得一整衣領,跟隨胡珏上樓,胡珏低聲道:“你有麻煩了,具體什麼原因我不清楚,但你得千萬小心,別說錯話。”
劉硯點頭示意明白,胡珏推開林木森的辦公室門,其餘人退出室外。
“找你大半天了,在做什麼?”林木森坐在一張轉椅上,背對劉硯,面朝窗外的大雪,手裡玩著一把槍。
劉硯道:“在聊天,今天不是正好休假?”
他側身坐在林木森背後的辦公桌上,瞥見桌子的邊角放著兩本東西——決明的日記本與自己的日記本。
劉硯的日記本上對林木森略有微詞,但那還遠遠達不到被問罪的程度,決明的日記本就難說了。
劉硯心念電轉,林木森又道:“哦?跟誰聊,聊什麼?我看你,倒是和新來的那些朋友打得一片火熱。”
劉硯道:“和牧師,哲學家看雪看月亮看星星,談談詩詞歌賦,人生理想……我們邀請過你,你願意的話,隨時可以加入我們。”
林木森的轉椅打了個旋,正面朝著劉硯,笑道:“森哥沒什麼文化,你們高材生的談話,都聽不懂,今天有人在走廊裡撿到兩本日記本,我不敢隨便翻,尊重你們新新人類的隱私,你拿去問問是誰的。”
“好的。”劉硯道:“包在我身上。”
他收起筆記本,森哥又道:“這幾天我想了想,諮詢胡先生的意見,作了兩個決定。”
“如果我沒有記錯。”劉硯道:“胡珏還是我推薦給你的。”
林木森欣然點頭:“你推薦的人很不錯。”
劉硯道:“對了,蒙烽呢?”
林木森道:“這就是我的第一個決定涉及的問題,咱們的糧食馬上就得吃完了。”
劉硯心道扯淡,昨天才運回來米麵,牛,豬,糧食都是按噸算的,滿打滿算按一百人的糧食,每天吃一百斤的口糧,一噸糧食夠所有人吃上二十天,搭配點土豆能吃一個月。林木森沿途搜刮的儲備只怕已接近上百噸,怎麼可能在短短的一個多月裡吃完?只怕還吃不了20%。
林木森的心態劉硯很清楚——缺乏安全感。
林木森拼命減少配給,坐立不安,生怕某一天沒有進項,糧食遲早會被吃完,就算囤積了近十年的糧食,也沒有半點打消他這個念頭的作用。
源源不斷的進項同樣不能消除他的危機感。要解決這想法,根源只有一個,向他證明,他們有自己製造糧食的能力,並且這些糧食足夠解決大部分人的需求。
劉硯道:“我之前詳細地與胡珏討論過這個問題。”
林木森眉毛微一動,似乎有點意外,問:“胡珏的主意是你告訴他的?你們經常私下溝通?”
劉硯暗道糟糕失言,轉了話頭,現出不悅神色:“他沒告訴你麼?喜歡拿別人的想法邀功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林木森像只狐狸般笑了起來,搖頭道:“劉硯,你太年輕,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