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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的十一月份是出奇的冷,他們都說在合肥沒有春天和秋天,起先我還不贊成心想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家鄉的情況嗎?其實現在細想還真是那樣,春天和秋天都很冷等不冷了溫度馬上就會升的很快,夏天就會不期而遇了,所以現在的十一月份天氣很冷也是正常的。
早晨才六點多我就被江一滿喊醒了,他說魯艾打電話要我們過去幫她搬行李,我把手伸出被窩又縮了回來,外面的氣溫很低以至於我害怕離開溫暖的被窩,經過幾次思想的掙扎,我還是堅強的起來了,早晨隔了一夜的熱水已經不怎麼熱了,本來想洗個頭的,可是看看這天氣還是忍了,洗後在這冷風中非結冰不可,洗漱完畢後差不六點半左右,外面開始下起了下雨,我和江一滿來到了女生宿舍的樓下,發現魯艾和劉娟娟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兩大包的東西我和江一滿一人跨了一個,很沉。我開玩笑地說“魯艾,你不會把床都下了下來裝在裡面吧”
“不在這個袋子裡面,已經運走了”魯艾笑著說,聽她這麼一說我們都笑了。雨還是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像是要停但是又停不了,看樣子合肥是捨不得魯艾離開的,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在站牌等車,可是卻怎麼也不來,平時等不到的車在我們眼前都過了幾次,但是偏偏我們要的車就是來不了,我和江一滿只好將兩大包的東西放在腳上,也是害怕裡面的被子被弄溼,雖然魯艾說溼了沒事,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放在地上,這時候魯艾說“如果公交再不來,我們就打的”我們也都同意了,不過話才落音17路車真的就來了,車上的人不多,我們都往後坐,把兩大包東西放在地上。
從我們學校到火車站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等我買到的時候雨差不多已經停了,不過偶爾還是會有那麼幾滴落在頭上,一陣的清涼直刺到心底裡,我們早晨都沒有吃飯,在我們寄存東西的地方,有一家早餐店,我們幾個人隨便買了幾個餅子啃了起來。
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去上海的的車到了,魯艾餅子還沒有吃完就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我們也都沒有在吃了,和她一起來到了車站,上車的人很多排了長長的兩個隊,不過很快就輪到魯艾上車了,她朝我們的方向一個勁的揮手,當她上了車我們就真的要離開了。
此刻的我們只有祝福她了,希望一切都好,等車子走後,我們又坐上回程的車,往我們來的方向趕,人生就是來回的趕,但是卻不知道下一站是在哪裡。
在若干天之後,他們都要各奔東西了………… 。。
我們失業了(1)
從學校出來,一時半會還無法適應,我一直是一個內向的人,每次面對陌生的業主、不熟悉的維修工人、那些壓根不認識的裝修工人,現在的我感覺每天都在煎熬,有些時候還很懷念和同學夜不歸宿的上網、休息的時候去步行街走走、晚上沒事到操場打打乒乓球,可是現在這些都只是一個人沒事的時候胡思亂想了。
早晨八點多一點到的公司,一來孫主任就將一大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業主聯絡名單以及電話號碼,孫主任要讓我一個個地去通知業主來交物業費。
“主任,不會吧,我才來沒今天,什麼都不懂啊”我看著主任一臉的疑惑
“沒事,我會讓小田教你的,今天就開始打”主任說完轉身就走了。
望著一推的紙,我只有默默地接受了,沒辦法現在的領導說什麼我就該怎麼做,不像那時候在學校還可以偶爾頂上幾嘴,我把那堆紙整理了一下,將房號從1#樓一直排到10#樓,也是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聯絡,正在我整理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敲玻璃門,我示意他進來,這個男人看上去很面熟,我知道是某位業主所以站了起來,和他打了招呼,他看了看問我主人在不在,我示意他在隔壁房間,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我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原來就是那天將李光軍推倒在地上的業主,知道一定沒有好事。
“我跟你講,今天老子把你辦公室給砸了”那個男人的聲音透過隔壁的房間傳到了我們的客服前臺。
我依舊裝作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自己的東西,但是耳朵卻豎直了在那裡聽他們的戰爭,這個時候會計李大姐也到了我這邊,她害怕這場戰爭會將她捲入其中,她看到我說“那個業主車子被人劃傷了”。
“車子劃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一臉疑惑。
“昨晚的事情”李大姐說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顯得無所事事。
這件事很蹊蹺,我想應該不會是光軍做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