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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起旁邊的尿桶勺往她頭上敲去。
四妹子瘋了一般撲上前來抱住劉天金的雙腿亂咬,猛地撕破了他的褲襠,連同裡面的短褲都撕破了,腿間那東西鐘擺一樣晃了出來。
圍觀的人哈哧大笑。
劉天金這時還未覺到什麼,有人便叫:“天金,你的鳥鳥都飛出籠子啦!還不快點捉回去!”
劉天金趕緊一手捂住那腿間,一手操起一把鋤頭正要砸上四妹子。陳春林跑出來拿下了,把劉天金推進房間關起門鎖了,喊了白雪林踏出門口對四妹子笑道:“四妹子,我害了你們倆口子打架,很過意不去,我得餓著肚回去啦,活該活該!”
四妹子忙擋在陳春林和白雪林的面前說:“陳書記、小白,你們就待一會子吧,我就去做飯,你們坐吧,別走,就燒火了!”
四妹子趕賊一樣進了廚房。
陳春林和白雪林悄悄溜走,來到劉青青家。劉青青在家裡恰好做了飯菜端放在飯桌上。她一見陳春林、白雪林走來,原本陰沉沉的臉開朗地溢滿亮光。她問了他們吃飯沒有,要不請他們一起吃飯。陳春林把剛才的事情講了,劉青青就把四妹子的底細一一給挖了。
“聽劉福祥講,你不跟他一起幹了,是因哪回事搞得這樣緊張?你們反臉了?”
吃飯時陳春林突然提起這話題來。
劉青青嘆了口氣:“他這個人很叫人傷心。”
“傷什麼心?”
“他變得真厲害,成天扳著臉,對我都不講話了,只曉得在拼命築路。現在他爸病得都快死了也不回來看一眼,真看不慣他這樣子。特別是對我,好像我不存在了……別講了,吃飯吧……”
劉青青紅了眼眶。
“劉福祥這傢伙說怪又不怪,說他不怪又怪。”陳春林道。
白雪林這時刻注意著劉青青的神情。
“我猜不透他是怎樣一個人。”
事實上,劉福祥的心情在這段時候是極其陰暗的,肝腸寸斷,心碎欲裂。他一想到劉青青被劉雙喜橫佔過,他老是想吐,作嘔。見了劉青青,往日他的那種親熱語氣,目光中的那種渴求神情,都像旭日初昇時花瓣上的露珠揮發掉一樣不存在了,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那往日快樂的蹤影。面孔的形態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宛如一面鏡子能映出他內心世界的全部,而現在它變得冷漠的夜幕一般,將他心裡的一切都遮蓋起來。劉青青摟他,親他,但他感受不到從她身上流入自己身上的熱量,感受不到她的心跳和噴吐在他臉上的清香的呼吸。
劉青青對劉福祥這奇異的變化起初苦惱極了,但又不便表現出來,生怕讓劉福祥心情不快,以為這些事情不過是他們天空中的一片烏雲,會迅速消失的。劉青青平靜地觀察著他,雙唇渴望他的親吻,胸脯期待他的擁貼。然而這些沒有減輕劉青青的精神負擔,劉福祥的脾氣愈來愈粗暴,除了上築路工地外,他不理任何人,只有那工程隊長能跟他講一些話。大家都不隨便跟他搭話,好像會發生什麼大事了似的。
劉福祥從劉雙喜口裡得知那回事情後,一直未再跟劉青青有過肉體的接觸,劉青青為之感到一陣陣哽噎,悲嘆,啜泣。
無論怎麼掙扎,劉福祥都感到像掉進一個無底的思想魔圈,這魔圈像一個幽靈,老是追逐著他。他多想擺脫這圈子,但卻不能。
劉青青不知道其中的奧秘,她憤怒了,忍受不了劉福祥的冷漠,一氣之下不吭聲地離開築路工地,回到家裡至今半個月了。爹爹坑外的劉福祥也無聲無息。劉青青有點後悔,她很想返回劉福祥身邊去,她簡直不相信劉福祥會變成這個樣子。
“也許他有了什麼心事?”
“有心事怎麼一個人想?不可以說說?”
“話是這麼講,但有時誰都會讓別人不理解的,我看你就少生一點氣。”
吃過午飯,陳春林問劉青青道:“剛才你不是說劉福祥老爸有病?我們想去看一下,可惜沒帶東西。”
“我煮一碗雞蛋去。”
“好啊。”
來到劉福祥的家,屋裡散發著一股臭氣,仔細聞聞,是尿臊夾雜著糞便等黴爛異味。劉青青回來後得知劉福祥老爸病在家裡起不了床,常來看望,煮吃的東西給老人嘗。劉福祥老母大罵劉福祥是不孝之子,哭哭啼啼,悲慟流涕。劉福祥老母是七十多歲的人了,行路顛顛倒倒,床上那老頭病得這可憐樣子,她根本沒辦法,老頭喊著要屙尿,她扶不起老頭,用那一團爛布放在老頭腿間,叫他屙在爛布團上。這樣下去,老太婆就天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