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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跳吧。”
聽到後面有些響動,孫萱軒回頭,5米左右的距離一中年男子正拿著相機朝他們這個方向在拍。她站起身來,對蘇志翔說道:“我們走吧。”
蘇志翔顯然也看見了那位拍照者,起身同孫萱軒往回走。
“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那中年男子把對著遠處的鏡頭放了下來,畫面裡兩個身影向他走來。
孫萱軒笑言:“沒有,我是怕我們坐在那裡影響到你拍風景。”
中年男子聽後莞爾一笑:“其實,我是在拍你們。”
蘇志翔有些驚訝,朝孫萱軒看了眼,然後看向中年男子,“可以借我們看一下嗎?”
中年男子爽快回答:“當然,不過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我沒經過你們同意就私自拍照片,因為我覺得很美。”
蘇志翔接過相機一通按,影像很快就出現在他們眼前。兩個相同姿勢的背影,女左男右,中間雖隔有一丟丟距離,卻不曾給人有任何的疏離感,她側臉笑看著他,內斂而含蓄,嘴角上揚的弧度和眼裡透露的柔和構建出一種叫沉澱的東西。他…亦如此,只不過他笑的則更像小孩子一些。雲霧在陽光的照射下飄的有些零散,環繞在周身卻有種仙氣的靈逸,大千世界,群峰擁抱,兩個渺小的寡男寡女……好吧,孫萱軒把這張照片定義為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蘇志翔白她一眼,“不懂別亂說。”然後禮貌地把相機還給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孫萱軒無所謂地聳聳肩,對中年男子點了下頭不羈地朝前走去。
蘇志翔誠懇地看著中年男子:“如果方便的話,回去之後你能把照片發給我嗎?”
“當然可以,我很樂意。”
相互交換了聯絡方式,中年男子隨意聊著:“男才女貌,挺配的。”
蘇志翔眼神有那麼一剎那暗淡下來,但隨即恢復:“我們是好朋友。”
中年男子雖有些吃驚,但表現的並不明顯,笑著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遲早的事兒。”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一點都沒錯,尤其是對有些懼高的孫萱軒來說,那是深有體會。在爬蓮花峰的時候,石頭縫裡夾著的路並不好走,崎陡的階梯爬著也很吃力,可她倒沒覺得有什麼,哼哼哈嘿的也就到達了山頂。現如今,望著陡峭的奇石怪階,她不由的雙腿發軟。她不是一個怕死之人,但她害怕那個摔痛的過程和死不了的結局,就如感情是一樣的。
孫萱軒雙手緊抓一旁的石頭,把所有的力道都寄託在雙手上,兩腿亦步亦趨地往下移動。她不敢睜眼觀看周圍的風景,只能集中所有的精神走好腳下每一步。蘇志翔走在她身後,明顯感覺她的害怕與僵硬,想開口卻又有所顧忌,只得默默地小心著她。
一個小夥子步履有些快,單手扶著另外一旁的岩石,從他們身邊迅速而過。之所以說他迅速,是相較於孫萱軒這烏龜的速度,他越過孫萱軒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肩膀,孫萱軒整個身子往前傾“啊~~~”的一聲大叫出聲。
虛驚一場,她雙手緊緊擁抱住旁邊的岩石,整個身子靠了過去,雙腿在下面不停地打抖,這陣仗,真TM嚇死娘了。回魂過來她才感覺後衣領被人抓著,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空出一手輕輕地拍了拍後面那隻冰涼的手臂,“放心,沒事。”
蘇志翔抓著的手沒有放開,冷冷的聲音從後面響起:“我牽著你下去吧。”
孫萱軒腰不酸了頭不痛了腿也不打抖了,“你早就應該發揮紳士風度了,現在才說,先放手,勒的我快喘不過氣了。”
蘇志翔應聘上護花使者,立馬就敬業地投入到工作之中,牽起孫萱軒的手,儘自己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天照聊著,可卻各有所想。
孫萱軒看著蘇志翔,再看看他們彼此一前一後牽著的手,忽然好想高歌一曲,而且還真張嘴就來,“我挑著擔,你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
蘇志翔不明所以地問:“怎麼唱起這歌,莫非想當和尚?”
孫萱軒覺得好像唱錯了,現在是蘇志翔牽著她,那她豈不就是馬了?隨即又唱道:“我就是那,一匹狼,熊熊火焰燃燒著羊~~~。”
蘇志翔一頭黑線。“你是想當龐郎,還是先當刀龍?”
孫萱軒心生疑惑,不恥下問:“龐郎是誰?”
蘇志翔身體力行,用歌聲解決了她的困惑:“我確實我就是那一匹披著狼皮的羊,帶著火熱的心隨你到任何地方~~”
孫萱軒插播:“你披著狼皮是打算去臥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