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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慕澄天打破沉默,凝視著今晚發呆感特強的蘇志翔詢問到。
蘇志翔回過神來,面露迷茫之色:“我發現我越來越不瞭解自己了。”
慕澄天眯起雙眼,“此話怎講?”
蘇志翔緊抽完最後一口,鉗著菸屁股在菸灰缸內來了個180o立體迴旋轉,星星之火熄滅後,他繼而開始解剖內心世界。“我以為從我跟凌倩兒開始交往的那天起,我對她的感情永遠都不會改變;我以為有我爸那個不負責任的前車之鑑免費做教材,這輩子都不可能赴他後塵,也一直標榜自己要做個對感情報以專一態度的男人。而現在……”
慕澄天:“……,看來現在遇到魔障了。”
蘇志翔嗤之以笑:“魔障?呵,是啊,魔障……,你知道我現在每天必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慕澄天:“上班。”
蘇志翔不搭理他,自問自答道:“就是不斷地懷疑自己,你說他媽可笑不可笑。”
慕澄天象徵性地拍了拍蘇志翔的肩膀,從桌上拿起瓶酒遞了過去。“女人要的是愛情,男人要的是激情,像你這種勵志做情聖的男人,估計要的是姦情。”
蘇志翔剛湊近嘴邊的瓶口幸好收的夠及時,要不然保準不會把自己嗆個胃出血,使出一招佛山無影腳向身邊的他招呼過去,“去你的。”
慕澄天不以為然:“沒結婚之前,誰都有男歡女愛的權利,凡事也用不著動不動就給自己上個道德枷鎖,有意思沒意思。”
蘇志翔感慨:“所以你才濫情的那麼心安理得。”
慕澄天:“非也,一個男人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或者說是上床,多數時候它基本與感情無關,而是與女人的漂亮程度有關。但真存有感情成分的,通常往往都會被有意保護著讓它保持最美好的乾淨關係。所以,我的性質,不能被定論為‘濫情’。”
蘇志翔受不了地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臉的不屑,“這套狗屁理論,我認識你多少年就聽了多少年,非要把自己種馬的行為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無恥。再說,這麼些年來,也沒見你把理論實踐化,保護過誰,保護過哪段關係,藉口倒是越來越漂亮。也就是人家歐陽倩這麼死心塌地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和你的關係。哎,也不知道到底誰欠誰的……。”
慕澄天不以為意,直接無視蘇志翔如此這番類似更年期的評論,把扯遠的話題重新迴歸主題上。“那魔障怎麼你了,還是你把人魔障怎麼了?”
蘇志翔被慕澄天這話逗的一樂:“你也別跟那魔障魔障的叫了,是誰你心裡還能不清楚麼。”
慕澄天點點頭,算是認同了他這說法,接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在為她和嚴博的事情鬧心吧。”
蘇志翔放下不知不覺已喝空的酒瓶,“沒有。這段時間我只是一直在困惑,也可以說是很矛盾,我愛凌倩兒,可是我在愛她的同時,居然還可以對別的女人產生感情,我覺得這樣的自己太可怕了。就好像走進了一座迷宮,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嘛。”
慕澄天眼睛直視前方某一點,那是一雙女人潔白的大腿,嘴裡蘇格拉底地問道:“你確定你愛凌倩兒嗎?”
蘇志翔懵了,因為什麼他都懷疑過,唯獨這個,他從不曾有過懷疑。
蔣庭一派從容地向人群走去。
陌涵:“我們要不要再打一個賭,等會她會不會哭著回來。”
孫萱軒:“好,我賭她會,你呢?”
陌涵無語:“換一個,賭她是不是我們中間耗時最長的那個。”
孫萱軒:“肯定是,必須是,一定是。”
陌涵:“那還賭個P啊,觀點都一致。”
孫萱軒:“其實可以賭她會不會恨我們兩個。”
陌涵還沒來得及附和說出答案,追隨蔣庭的雙眼瞬間瞳孔放大了N倍,扯著孫萱軒的手臂,顫抖地指著前方,“前面發生了什麼?”
孫萱軒半天也沒緩過來,直至蔣庭重新走到她們面前,提醒道:“看什麼呢,掐表,掐表…我都回來了。“
陌涵哆嗦著手可算把時間停住,“3分55秒。”
蔣庭不滿:“哼~~最起碼有50秒是因為你們反映慢造成的。”
孫萱軒和陌涵不置可否,算是預設了這一事實。這是她們第一次覺得,原來蔣庭的形象還可以高大到如此田地,生猛到如此境界,她們俯首稱臣。
其實蔣庭也沒做什麼殺人放火等另人敬仰的事,她走入人群,沒入舞池,凌厲地一眼相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