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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什麼裡面滋生出來的嗎?與其日後再生事端,不如今日把持好言行。
夜,緩緩地抒寫著自己的篇章,凡人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在它眼裡終不過是浮雲朵朵,它一心向明月…沒有亮光的夜是寂寞的,所以黑的特別淒涼;當圓月彎刀懸掛在天邊,它知道屬於自己的遺憾已被填補,所以黑的盡顯柔美。
孫萱軒和蔣庭還有一姑娘圍坐在一桌,三人邊喝邊聊,倒也甚是投機。這姑娘曾經出場過,只不過鑑於當時是個打醬油的角色,所以連名字都沒有撈著個。她叫陳晨,這間酒吧的駐唱歌手,也是蔣庭的好朋友。因今晚演唱曲目較少,大多數時候她也就和她們坐在一起喝喝聊聊,由此孫萱軒也才跟她熟絡了起來。
“我還記得你當初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美女,你看著好面熟啊”,你知道我當時什麼感覺嗎?完全就是哪來的神經病啊,哪有女的跟女的這樣搭訕的。”陳晨說完,蔣庭笑的前俯後仰,孫萱軒則尷尬地拿起酒瓶輕輕地在陳晨的酒瓶上碰了下,算是表示了當時的突兀。
“其實說真的,我是覺得你看著挺眼熟的,只不過是忘了在哪見過。”
陳晨本拿著酒瓶的手一哆嗦,受不了地用另一隻空著的手猛地一拳打在孫萱軒的胳膊上,痛的孫萱軒摸過蔣庭的大腿就擰了把,總算是減輕了點肉體上的痛感。一旁的蔣庭眨著無辜的大眼,雙眼死死地瞪著那隻作案的兇手,欲言又止。
“你們還不回去嗎?快12點了。”
孫萱軒聽到將近凌晨的訊息,屁股跟導了電似的自動彈跳了一下,立馬翻出包裡的手機,果然未接來電好幾個,全部來自家中。抓起包包她就往外竄,這憋久了出來放鬆一次,真的是會把自己放的太鬆。
站定在酒吧門口仰首著等計程車,不曾想卻把行動慢半拍的蔣庭給等了出來。夜間的計程車就跟公交車一樣,等它的時候永遠看不見一輛,不需要它的時候卻處處可見。風涼颼颼地吹起,不想卻吹出了假文藝青年的小情調。孫萱軒拍了拍蔣庭的肩膀:“我們邊走邊等吧。”
因為說好了今晚出來喝酒,為了顯示喝的多的決心,蔣庭乾脆沒有開車過來。兩人一路沿著街道慢慢溜達,既然已這麼晚,著急的心剛剛也意思性地表達過,索性乾脆沉醉在冷風中,慢慢來……
一陣刺耳的摩托車聲從她們身後傳來,孫萱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