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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室的電話,雷尼爾說他早已離開;打他手機,已經關機。他從來沒有這麼反常過。
我忐忑不安地拿著他給我的鑰匙開了門,在他公寓裡等了很長時間,他始終沒有回來。那一夜,我睡得不太安穩。
第二天,上完課後,我直接去了他的公寓。
一進門,我就愣住了。我給他買的衣服,仍然放在進門處的鞋櫃旁,動都沒動過。屋裡繚繞著一股淡淡的煙味,而他面向著門,坐在沙發上。
茶几上從來都只是擺設的天鵝型水晶菸灰缸裡,塞了一小堆菸蒂,茶几上還放了一隻酒杯。他的手上,正燃著一支菸。
我走過去,略帶擔憂地說:“少麟,你昨晚……”
他凝視著我,對我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來,攬住我,“汐汐……”
漸漸地他摟得越來越緊,我終於無法透氣了,瞅個空隙大力跳開,然後一秒鐘之後,我又被更大力拉回去,再然後我的唇突然就被覆住了。
他緊緊地吻住我。他用一隻手定住我的頭,我完全無法動彈,他溫熱的唇帶著灼熱的氣息,深深地在我唇上反反覆覆地輾轉流連。
最後一瞬間,他幾乎是有些粗暴地不顧我的用力掙扎,一下子將我推倒在沙發上。
緊接著他的身體重重地向我壓了過來,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伸手去阻擋,但是他的吻,依然狂風驟雨般向我侵襲。
他的唇,從我的額頭到眼角、到耳邊、到我的唇,再到我的頸項,輾轉啃齧,久久不去。
第一次,他的吻,帶著些許無奈,似乎還有一絲絲的痛苦,略帶焦灼的痛苦。唐少麟,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失控過。他一向自制力非常強。
我想他清楚地知道,昨天和我一起吃飯的是誰。我想他清楚地知道,昨晚我為什麼那麼晚才回來。但是他依然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
片刻之後,我被鬆開了。他輕輕地將我扶了起來。他伸出手來,替我順了順頭髮和衣服。他的目光,一直看著我的胸前。
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那根項鍊,連同那個戒指,已經滑出衣襟。
他就那麼默默地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靜靜地幫我把項鍊重新弄好,然後攬住我,在我耳邊輕聲地說:“對不起,汐汐。”
他的聲音中,帶有一絲歉意。
我抬頭看向他。
他的臉上,已經平靜無波。他也看向我,微笑,“我沒事,只是到江邊去走了走,回來晚了些。”
接著就低下頭去,若無其事地收拾起茶几上的東西。
聽到他的話,不知為什麼,我的心中微微一凜。
我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忙碌著,咬了咬唇,突如其來地說:“少麟,昨天……”
他瞬間抬起頭,盯著我,一言不發。我不由立刻住口,因為他的臉色,十分奇怪。
他繼續低頭,整理著茶几上的東西。
我默默地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又過了半天,我還是有些困難地試圖解釋:“還有……”我繼續困難地,嚥了咽口水,“少麟,其實昨天我……”
一隻臂迅速橫了過來,我的下巴驀地被抬高了。
下意識地,我接觸到一雙冷靜的眼眸,他盯著我,一直就那麼看著。他的眼神清澈、坦然,而略帶憐惜。
他朝我淡淡一笑,“瞧你,都有黑眼圈了,昨晚一定沒睡好,”他撫了撫我的長髮,“待會兒記得回去補一覺。”
然後他站起身繞開我,走向廚房的方向,在快要轉彎的瞬間,我聽到他輕輕地說:“汐汐,你真的……”他頓了片刻,“不必對我解釋什麼。”
我愣愣地看著他修長的身影,消失在廚房門口。
我的心中驀地一痛。
想必是我的針灸功夫遠未到家,因為很快地詹姆斯就再次給我帶來了天大的麻煩。
雷尼爾的哥哥來中國了,兄弟倆長期各據一方,一個在美國,一個在加拿大。如今好容易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中華大地相聚,實在是可喜可賀的一樁美事。於是大家相約一聚,而且聚會地點,就在秦子默家。
據說他家裡地方夠大,夠空曠,夠容得下我們這麼多閒雜人等。
妙因以秦子默的名義,出面邀請我跟唐少麟。
我不想去,於是,我要求告假。
第一次,少麟不依我,他沒有說什麼,但堅持要我去。自從和我在一起後,他一直對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