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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打她,一百大板,一板都不能少!”
“遵命。”
花芙心驚的瞪大雙眼。她連十大板都不知道撐不撐得了,一百大板分明就是想要她的命呀?!
她被侍衛一左一右給狠壓在地,就算她拼了命掙扎,依舊一點用也沒有。
“太后,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住嘴!”
“太后……”
第三名侍衛拿來一根粗木板,毫不猶豫的朝花芙身上打去,第一板重重落下,那穿透骨髓的疼痛逼得她尖叫出聲,幾乎快昏了過去。“啊——”
她是被冤枉的呀,但沒人信她,唯一能救她的人此時又不在宮中,她連半點希望都沒有。
好痛……她還不想死,有誰能救她……快救救她呀……
背上刺骨的疼痛越來越強烈,她泛出一身冷汗,全身力氣都被抽光,已經無力掙扎,甚至連叫也叫不出聲來,意識模糊渙散,即將昏死過去。
陶若婕在殿階上冷冷的看著花芙從一開始的掙扎、呼喊,慢慢沒了力氣,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吐出最後殘餘的氣息。
她冷笑著,內心充滿前所未有的暢快、愉悅,等著親眼看花芙嚥下最後一口氣。
第8章(1)
南澤天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皇宮,當天晚上便來到皇陵,在行宮入住休息。
沒了花芙在身邊,他輾轉難眠,已經開始懷念起有她相伴的夜晚,連半點睡意都沒有。
既然睡不著,他幹跪起身,開啟窗戶,看著星空解悶。
“皇上,夜還很深,不繼續休息嗎?”長清沒多久便靠過來關心。
“不了,反正肯定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只會讓朕的心情更糟。”
長清心想,肯定是沒有娘娘在一旁,皇上便睡不習慣。“那需不需要奴才去張羅些書冊或什麼的,好給皇上解悶?”
“也不必,讓朕自己一個人靜靜。
“是。”長清躬身,暫時退下。
南澤天突然想起花芙給他的錦囊,他剛才放在枕邊伴著他入睡,忘記拿過來,便又轉身回到床邊,想將錦囊拿起。
結果他一看到錦囊,頓時錯愕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將它拿起。“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好好的錦囊,此刻上頭卻有一條明顯裂痕,露出布塊及葉片,那裂痕不像是被尖銳東西給割裂般的平整,而是不規則的綻開之貌,他一點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記得,今早芙兒將錦囊交給他時,錦囊是全新的,沒有任何破損,而他將錦囊放在枕邊時,錦囊也是完好的,那錦囊到底是怎麼裂開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那裂痕剛好將一朵木芙蓉繡花給撕裂開來,看得他膽顫心驚,好像芙兒出了什麼意外一樣。
是他多心了嗎?但錦囊莫名的出現裂痕,就像是在給他警告,如果他不理會,很有可能發生什麼後悔莫及的事。
但他必須祭祖,如果只因內心莫名不安,突然掉轉回頭,那可是會耽誤祭祖吉日的。
他猶豫再三,在責任和私心之間掙扎拉扯,做不出決定,但隨著手中出現裂痕的錦囊,他的心突然一陣抽痛,難以忽略剛才一閃而過的心悸。
不行,他放不下她,他非得回去一趟不可!
“長清!”
長清急急忙忙進到房裡,不懂主子的口氣怎麼突然如此焦急。“皇上,怎麼了?”
“吩咐祝禱官,重新選擇祭祖吉日,將日子延後,另外,馬上讓人備馬,朕要連夜趕回皇宮!”他趕緊把衣架上的衣裳拿起,自行穿戴。
“皇上要連夜趕回宮?為什麼突然……”
“少囉唆,朕要你備馬就備馬!”
“是。”長清只能硬著頭皮備馬,並命人通知同樣在行宮內的祝禱官,另擇吉日祭祖。
南澤天整裝後,隨即步出皇陵行宮,門前已經備妥約有十幾匹馬,訓練有素的護衛見到他齊齊跪倒,口呼“萬歲”。
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他直接上馬,扯動韁繩,開始狂奔而去,恨不得自己生了一對翅膀,能夠馬上飛回皇宮,確定花芙一切安好。
長清和十數名的護衛也連忙翻身上馬,緊追而去。
夜越來越深,一行人卻馬不停蹄的奔走,不曾停下來,直到東方的天際出現魚肚白,他們繼續前行,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皇宮裡。
不知不覺間,天已大亮,一行人也終於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