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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接受的是,這個才二十六歲、僅僅比我大兩歲的土豪竟然是白手起家、自主創業的“富一代”。
當晚,酒足飯飽後,胖哥安排著我住在他臥室的隔壁。到了晚上,我才把一直包裹著皮皮的衛衣去掉,把他放到大床上,皮皮在床上仰面大字躺開、輕聲長吁了一口氣,我此時才看到了皮皮的眼皮遮住大眼睛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此時對林峰的感覺我實在是說不出來,我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全是他賜予的,但是此時我對他的處境確實又開始擔心起來。而且我對他的怨氣也不是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明顯了,已經談不上恨了,但是也說不上喜歡。現在更加抱怨的是自己,真不該自己開個車跑到這幾千裡外的東北來,什麼林海雪原,裡面藏的都是鬼!心中暗罵的同時還是不能停止對林峰的擔憂,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我心中暗自決定晚些時候試著去小木屋看一下,雖然現在身處異地,但是下午和胖哥是騎馬回來的,所以大概的路我是記得的,而且也不是很遠。
“皮皮啊,你那個爸爸林峰同志怎麼看著有點二啊,一會一本正經的一會嬉皮笑臉的,他腦子是不是受到過什麼刺激?”給皮皮洗過澡後,給他披上浴巾、放到床上後我對著皮皮說道,我不奢望他能夠聽懂,就當自言自語罷了。
皮皮還是喉嚨裡發出呵呵的小聲,蹬著大眼睛看著我我一幅嬰兒般的表情。我笑著看了看皮皮,摸了摸他的大腦袋,給他蓋好被子後自己去了浴室,準備洗個熱水澡然後好好地休息一下再說。
“啊!”我剛準備開啟龍頭往浴缸放水的時候,一聲輕聲的慘叫傳來,方位像是門外的走廊裡,緊接著就聽到胖哥地聲音嚎叫到:“哎呀……這哪個倒黴玩意,我的手啊……”
緊接著敲門聲想起,胖哥邊敲邊喊:“鶴澤啊,你不是國外學醫的洋醫生嘛,趕快給我看看,我這手血淌的啊……這哪個倒黴玩意把樓梯扶手蹭毛了不知道修啊……”
我剛想出去開門,忽然一股濃濃的血的味道撲鼻而來。我剛要驚奇,誰知道口腔裡的唾液竟然一下湧了出來,渾身控制不住像是過電般的感覺傳來,緊接著腦子頓時充血。我愣了幾秒鐘,胖哥已然亂七八糟的叫喊著,我趕緊圍上了浴巾,跑去開門。
“鶴澤啊,你可算開門了,我的個手啊,疼死我了……”胖哥說著把捏在左手裡的右手食指放到了我眼前。
“啊!你要幹嘛!!!”胖哥傻主般的慘叫隨著他的手指被我抓著手臂放入口中開始想起。
我被胖哥的叫聲從混沌中驚醒,雖然難以控制戀戀不捨,但是我還是極力掙脫著在胖哥的掙扎和哀吼中把胖哥的手指拿了出來。
“鶴澤啊,你這是幹嘛啊,我的個手啊……”胖哥趕緊看著自己的手指繼續略帶抱怨地哀吼著。
我此時臉頓時熱了起來,各種理由在腦子裡飛快閃過。
“胖哥,這唾液是最好的消毒劑你不知道嗎?”我故作鎮定地反問到。
胖哥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自己手指上不到一毫米長度的小“傷口”,頓時驚奇地笑道:“嘿!果然不留學了。這洋大夫就是好啊,不用藥病就給治了。那什麼,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啊鶴澤,趕快睡吧,我走了啊!”
看著胖哥轉過身,我應和著關上了門。靠在門板上我鬆了口氣,看著正在鼾聲大睡的皮皮我腦子再次大了,幸好沒讓胖哥進來,這皮皮就露著腦袋躺在床上呢!
血!
我腦子裡此刻就這一個字,難以控制。雖然放了一浴缸的涼水,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我的腦子此時已經不受我自己的控制。像是餓了三天沒吃飯的感覺,胃已經沒有了飢餓感覺,但是見到了食物之後全身都充滿了**,像是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過。這也是我前幾天得知要手術的時候想自殺絕食四天的時侯才知道的,當時每每奶奶把飯菜端到我床頭的時候我便是這個感覺,但是此時感覺更為強烈,強烈到我已經無法控制。而且,此時我的神經都已經亢奮了起來,亢奮到四肢時不時的無意識地動作起來。
從浴缸裡出來,我穿上衣服,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開啟房門遛了出去。四處張望了一下,走廊的兩頭竟然都安裝了攝像頭,心裡不由地再暗罵起了胖哥。於是趕緊故作關心的去敲了敲胖哥的門,沒有應答,應該是睡著了。轉身回到屋內另尋出路。
我住的是在三樓,這座“山寨”城堡的頂樓,天生恐高症的我此時竟然站在了外牆的窗沿上,雙腿禁不住地哆嗦著。經過了片刻的觀察,胖哥城堡最高處的攝像頭就在我的腳下,下去的話肯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