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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旦吃不消,便撂挑子不幹了。於是也就有了那次的吵鬧事件。
那天架是吵了,錢卻沒要到,還被人圍觀了一通。說實話,他當時真覺得很丟臉。回去的路上,兩人都一言不發。
似乎是從那一次開始,他們就有些不同了。
可她想他怎麼樣?幫她吵架麼?抱歉!他拉不下這個臉,寧願自己掏三百塊給她。在這座人口百萬的商業都會,他的能力比螻蟻大不了多少。她能想他怎樣呢?早點認清這個事實也好,可以早點了結。
從另一方面來說,他覺得透過這件事,自己算是比較清楚地認識了她,他評判一個人的標準很大程度上都取決於那個人對待金錢的態度。她往日很少提及錢財方面的事,偶爾提起來都能噎死人,他當然是決不會主動過問的。一則她並沒有花過他什麼錢,偶爾給她買個禮物,她便相當高興。再則,他怕主動提起來會引火上身,倒也不是他多麼吝嗇,實在是她的消費態度令他膽寒,別說他沒有雄厚的財力,即便有,現在也確實有了,但他缺少那種一擲千金的魄力,因他的錢都是自己一點點努力掙來的,不比唐迦南。
她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由於荷爾蒙作祟,一時衝動許了他,最初的激情退卻過後,心裡未必沒有幾分不甘。從她現今和唐迦南訂婚這件事上看來,她確實是前途無量的。
她的離開是對的。
他們在一起反倒彼此制約,死氣沉沉。如今他的事業開展的還算順利,她想必也會順利嫁入豪門,再好不過的雙贏結局。
只是,他還必須見她一面。
她離開後,他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忘記她。事實恰恰相反,他不但沒有忘記她,反而把她記得更清楚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才搞明白自己的這種心理,不是因為他還愛著她,而是因為她走的太決絕,決絕到不給他一個挽留的機會——雖然他十有八九不會挽留她,但她主動離開,他的自尊心不允許。
為此,他一直記著她。
她欠他一個解釋。
在拍賣廳那會子,還沒切入正題,唐迦南就出現了。她當時的神情,明顯是有些緊張。呵呵,其實沒有見到她之前,他也是緊張的,一得閒就在腦子裡浮想聯翩,見到她之後,反倒鎮定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安悅生思及此,面上不由浮起一絲自嘲的笑,輕輕把指間的香菸掐滅。
菸灰缸裡的菸蒂已經有了七八隻。
近年來,他煙抽得很少了,今晚思緒湧動,不覺放縱了起來。他是沒有資格放縱的,明天雖是週末,仍有公務要處理。位置越高,責任越重,壓力也越大,尤其是他這種辛辛苦苦爬上來的人,決不肯隨便放鬆自己。
20
安悅生想要見一次風萍,奈何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八卦報刊上也甚少有她的訊息,她這樣低調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一般來說,窮人乍富總不免沾沾自喜,拿捏不住自個兒,更何況她的成就這樣驚人。當然她的小心謹慎也是對的,畢竟還沒有真的嫁入唐家呢。——他自以為很瞭解她的意圖,感覺甚妙。
前一陣子,媒體紛紛猜測風萍的身份,硬是沒有人找到正確答案,他心裡竟頗有幾分得意。因為她曾經是屬於他的,她的身心都曾被他仔細閱覽過,就好像掌握了一個眾人不知的秘密,感覺十分良好,只怨自己當初沒有更好的瞭解她,好多知道一些。
他要見她,一半是為著自己的心,一半是好奇,對於她近年來的經歷,他實在太好奇了,幾乎有些迫不及待。隔日便選購一束花送至唐宅,附帶名片和幾句短言,為上次拍得的那隻明朝梅瓶再次致謝,自覺這個藉口非常貼切,她看到後必定會致電給他。卻不料風萍那天去了易爾陽的工作,很晚才回家,那束花便落在唐迦南的手裡,他看後一笑,覺得這個安副總禮數太多,倒不曾多想。
每到年終,北辰的酒會都特別多,易爾陽要給風萍多備幾件禮服,順便遊說她多多拋頭露面。風萍嗤之以鼻,惡意道:“易大設計師,你知道有多少人免費給我送衣服嗎?”
易爾陽拿眼瞪她:“我可不只是送衣服,還送了錢的。”
風萍笑起來:“拉倒吧,我連一個子兒也沒看見。”
易爾陽也笑,指著滿室的高檔布料和兩件半成品禮服,道:“這些難道不是錢嗎?這些布料有多貴,你是最清楚的,把它們關在衣櫥裡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風萍經由唐迦南的灌輸,對易爾陽的吝嗇之名已經大有耳聞,當下不再跟他磨嘴皮子,抬腕看一下時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