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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陽剛之氣緊密地包裡住她。
情難自禁,他溫柔的唇輕啄她的發心,如愛語低喃:
“謝謝……”輕聲喟嘆。
不必再抗拒的感覺真好,她合上眼將自己交付他,品味淡淡汨出的幸福感。
“你,你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畢羿德喘不過氣似啞聲問出在場所有人的疑問。
感覺懷中的她身子微微一掙,他嘆息時機不巧,極不情願地放開她;預防她改變心意,他緊緊握住柔若無骨的小手,不許她反悔。
護著雙頰暈紅的她,他避重就輕回答一夥同學好奇的疑問──
這一晚,他不曾放開她的手。
細雨霏霏,玻璃窗外一片迷濛燈景。
韓惟淑倚靠窗臺,室內迴旋浪漫音樂,修長纖指在玻璃上敲打節奏,等待遠方來的訊息──
已經一個多月了,自他回瑞士,穿越天際的通訊,一天也未曾間斷過,每晚十點電話鈴聲準時響起。初時,她不知該如何與他交談,畢竟交談對他或她都是陌生,漸漸的,習慣分享彼此生活的喜悅,期待電話鈴聲,成了她結束一天的完美句點。
“姐,又在等電話嘍。”韓惟真剛進門,她二月中學校開學,立刻就接了兩個家教。
韓惟淑移回外望的視線:“今天這麼晚?”
“下雨天,又遇上夜校下課時間,路上塞得厲害。”她看一下腕上的表。“五十九分了,電話快來了哦!”
韓惟淑拿她沒辦法,微笑搖頭;樓下上發條的老爺鐘,嘎吱一響,慢條斯理敲出“當……當……當……”聲響──
“鈴……”鐘聲還未停歇,電話就迫不及待地響了。
“喝,還真準時。”韓惟真噗哧一笑,看韓惟淑一臉靦腆尷尬,她催促道:“姐,快接吧,我洗澡去了。”識趣地離開。
她輕輕拾起話筒──
“冷嗎?”他總是這麼問。
韓惟淑臉上的笑容加深,伴隨著回答搖晃著頭:“不冷。”
視線落在桌上還冒著蒸氣的熱巧克力上,是他自瑞士寄來的禮物。
阮滄日在辦公室落地窗前,凝視窗外漫天飛舞的白雪。北國的夜來得快,才下午三點,天已經有點灰濛。
“今天好嗎?”思念,距離如此遙遠。
“嗯。”她冷冷的手指環住溫熱的馬克杯汲取暖意。其實她不愛巧克力的,令她眷戀的是自遠方捎來的溫暖情意。
阮滄日步回桌前,隻手拆開桌上的牛皮封袋,眼神一亮,機票送來了!
“我訂了機位,三月初回臺北。”思念,按捺不住的衝動。
“多……多久?在臺北?”她微怔。
他察覺她語氣中的遲疑,不由心頭一凝:“一個星期,怎麼了?”
“沒有。”突然,她覺得自己好傻,輕笑道:“只是忽然想到,習慣了這樣跟你談話,要是面對面時,我說不出話怎麼辦?”
話筒的一端沉默片刻,傳來溫暖低沉的聲音:“我只要看到你就夠了。”
她胸口一悸,紅雲翻上臉頰,潤了潤唇,說不出話──
“還有十二天。”他數著,希望能立刻穿越時空。
一道電光在黑夜中閃過──
轟隆!飄雨的夜空雷聲巨響,這是今年的第一道雷。
第一響春雷。雨勢轉劇,滂沛雨水傾盆而下,宣示著季節的變遷、時序的遞嬗。
春天來了!今年的春天似乎來得早……
“我想你──”在另一道雷鳴之前,她壓抑不住說。
轟隆隆的雷聲正式揭開春天的序幕。
像是定期東飛的候鳥,為了她,他每兩個月飛越半個地球。
三月,初春,新綠攀上枝頭。
短短一週,他理所當然佔據了她工作以外的每一分鐘。
五月,黃梅雨季。
酸甜的愛情持續加溫發酵。
七月,在夏蟬開唱之際,他又回來了。
這次他有個計劃──
“跟我到瑞士去?”
她吃驚一愣。
他補充道:“我的意思是這個暑假。”
雖然學校休息,可是他無法整個夏天留在臺北,兩個月一次的相見無法滿足他的渴望,握住她的手,他請求道:“來瑞士陪我好嗎?”
她為難地低下頭。今晚,她突然對自己、對兩人感到遲疑!
晚上,在阮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