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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像冰的男人也會龜毛的不讓她光著腳踩在寒徹的地板上。當然,那時候她將他的龜毛劃入關心的範圍。
然後,她非常肯定地下了個定論。這男人絕對不只是雙重人格那麼簡單,多重也許更適合用以形容他的陰晴不定。
儘管如何,她卻發現自己並非因此對他減少一絲絲的愛。可悲!
而他此刻到底還想做什麼?!打也打過了,而且疼得她想將他大卸八塊丟進鍋裡油炸,難道他還不滿意?就因為她沒有很配合地哀嚎幾聲,藉以滿足他暴戾征服下的快感?
而,最可悲的是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他說她侵犯了他的尊嚴?好,如果他認為見死不救,對一個被雨淋得淒厲、差點昏死過去的女人還能夠視若無睹,責無旁貸,前提是那女人還跪在他跟前,且對方還是他曾經的妻子,這種事情也只有他那種冷血動物才做得出。
雖然,知道關於他前妻這件事讓她感到心慌難過。
但,誰叫她是安可璃,正義感過旺的中國女人。國籍方面她無法選擇,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鬼使神差地成了中國人,當然應該儘量在外國人跟前展現中國從遠古時代就傳承下來的美德。
見義勇為?也許她所為應該算吧,性質上差不了多少。
但目前不是她過度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此刻才會幡然醒悟地盯著眼前似乎已經瘋狂到連打防疫針都來不及的男人。
丹尼爾寒寒地迫著她,抿唇一句話也不說。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手中薄得幾近透明的T恤撕成了好幾條,儼然成了一堆破布。
“你撕了它?!”她仰頭,難以置信地瞪大眼。“這是我的衣服!”
“沒錯,如你所見,我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他冷笑,脫下身上的衣服,溼淋淋的衣服被甩到一邊。
這時她才發現,適才他為了吹乾她的頭髮,根本連處理掉自己身上的溼氣的時間都沒有。
但,雖然有點小小感動,並不代表她原諒了他打了自己那件事。更何況,他還……
丹尼爾三下兩下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大刺刺地半跪在她同樣光裸的身體前,T恤的破布從他手中散落,飄晃在她***細緻的身體上招搖著。
“如果你現在道歉,承認錯誤還來得及。”他居高臨下俯瞰著朝他乾瞪眼的女人。“你該相信瞪眼是沒有用的,我不會讓你無法無天,即使我再喜歡你,或者比喜歡更喜歡。”
“你喜歡我?”安可璃一怔。之前,這男人總是以掠奪者的姿態出現,不管人家是否願意,命令是他最常做的事。
而,他說喜歡她,卻是第一次,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如此直白的話。
“別想轉移話題。”寒光一倏,他兇惡地迫住她的小臉,拼命掩飾滿臉的不自在。“道歉!為剛剛的不聽話。”
“如果不呢?你打算用它們來綁住我,將我的雙手綁在床頭那兩根頗有藝術感的圓柱上,然後對我大玩SM?”她不屑地撇嘴。安可璃是誰?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撕了她的T恤只為練練雙手的柔韌度、伸張力。
“看來你已經很清楚我的想法了。”他只是想嚇嚇她,他當然沒忘記早上醒來時她一身的痠痛。
“哼。”她從鼻子哼出一聲,極度鄙夷。“我不知道自己該為何等理應當斬的罪過向你道歉。”也許之前顧著疼痛,她沒注意到他叱責的理由。
“你不知道?”他拿起最長的布條,抓起她的手。“該死的女人,你還不知錯!”語罷,作勢在她腕上纏起了布條,驚得她亂叫。
“我到底犯了什麼法了?!不就是擅自做主讓你那被雨澆灌得昏了過去的前妻進堡,如果這也構得成犯罪的話,那世上還有什麼算‘天良’。”她驚呼,以為他只是嚇嚇自己,沒想到還真綁了。
而他,聽到她的叫喊,忽然住了手,冷冷地直視她,不發一語的表情倒是令她心悸不少。
“我知道這是你的家務事。但,別在我眼前做出這種殘忍的事。好嗎?也許下一次你再這麼對她,我還是會衝出去。請你原諒,我沒辦法忍受女性同胞受欺負。”她努力使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沒那麼感傷,但還是教他聽出了那句“你的家務事”時的酸意。
“我的家務事?你很在意這句話。”他蹙眉,沒忽略她微微閃爍的眸光。
“沒有。”她否認,刻意裝得滿不在乎。“我為什麼要在意?那本來就是你的家務事,你說過那不關我的事,我當然不會厚顏無恥地追問你的過去。而且,那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