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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姐姐,我是雲韶院司娘子手下的,珍兒姐姐讓我幫她來取酒菜,不知我該再哪裡拿?”
那女使顯然也很繁忙的模樣,隨意朝著一個位置指了指,道:“雲韶院的都在那兒呢,上面有標籤,自己看去吧。”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陸晥晚走到她所指的地方,看著標籤一個個仔細找了,這才找到了她們包廂的菜餚,她把菜一一放到盒子裡裝好,便又走到不遠處的角落,抱起了一罈酒水,陸晥晚試了試分量,無奈地發現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也就只能搬動一罈了,便想著把手上這些東西都送到了,再回來拿一趟。
陸晥晚好不容易擠出了廚房,看著手上完好無損的盒子和酒罈,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正準備往回走,卻是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幸好被人扶了一下,才堪堪站穩,有些暈暈地抬頭看去,入眼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膚色黝黑,體格健壯,面上帶著些愧疚神色地看著陸晥晚。
“沒撞疼你吧?”少年擔憂地開口問道。陸晥晚搖了搖頭,沒說什麼,正準備側身離開,那少年卻是又叫住了她,“我幫你拿東西吧,就算我撞到你的賠罪。”
陸晥晚知道這少年是好心,想著若是有她幫忙自己倒可以多拿幾罈子酒,便轉身與他說道:“那你便幫我去裡面多拿兩罈子酒水來吧,我正愁拿不過呢。”
那少年笑著應了,飛快地便擠進了廚房裡,不一會兒就抱著兩罈子酒出來了,他手上抱的可不像是陸晥晚手上的那種小罈子,而是比較大的那種,一罈子最起碼有十來斤。
那少年抱著兩壇酒與陸晥晚一起往回走,似是頗有些好奇地偷偷打量了陸晥晚一會兒,才狀似閒聊地開口問道:“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沒見過你?”
陸晥晚點點頭回道:“前兩天才過來的。”
少年在教坊待了這麼久,這看人的功底還是不賴的,早看出陸晥晚不是貧家女,又看到她左臉上的紗布,心中倒是有了幾分思量,繼續說道:“我叫阿東,是教坊裡的龜奴兒,從小就在教坊長大,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兒要幫忙,儘管可以來找我,我大多時候都在外院的雜技藝人住所。”
陸晥晚偏頭看了看阿東,覺得這人倒是自來熟,不過也不想忤了他的好意,便點了點頭算是應承。
阿東幫陸晥晚把酒送到包廂就告辭了,珍兒走出來,看到阿東的背影,就笑著與她打趣道:“咱們的綰綰魅力可真夠大的,去廚房那個東西都有人幫襯。”
陸晥晚小臉一紅,很是無奈地說道:“珍兒姐姐,你莫要拿我打趣了,這人方才不小心撞了我,是要與我賠罪才幫忙我的。”
珍兒抿唇一笑,也沒多說什麼,與陸晥晚一起把酒抬了進去,便又忙活開了。包廂裡的客人們一直喝到了子時,便都已是滿臉醉意了,司青青看著快散場了,便又跳了一曲“春鶯囀”,一群客人正半夢半醒間,忽看著仙子舞步,又是美人再前,三迷五道中被珍兒又是一輪趁亂灌酒,一舞終了便大都徹底醉死過去。
珍兒輕車熟路的喊了一大群龜奴兒來,直接清場!這時候,教坊裡的人已經漸漸離去。
此時外頭的車轎生意便開始興隆,一個一個的女使上前叫車伕閒漢,或是扶或是背,把這幫子醉鬼都甩進看車裡,都是熟慣的活計,連地名都不肖報,車伕能送到客人家的大門口。也有客人留宿於此的,便也是喊男僕扶著進客房,早有女使準備沐浴薰香,直接高枕而臥,當真是神仙般的享受。
不過會讓客人留宿的大多是兩院的雜婦女,雲韶院倒是也有一些,宜春院這種情況是最少的,宜春院人多數都是進過宮表演的,據說湘君和詩詩似是受過皇上寵幸,不過這也只是傳聞,是非真偽自是不足為外人道,但是能在她二人房裡留宿的人倒是從未有過的。
司青青掛牌一年多,也從不讓人留宿,雖然喜歡她的官員也不少,但她也一直未鬆口,再者她也都拒絕地委婉,倒是還沒有人敢硬來的。
人都散盡後,珍兒才對著正幫忙收拾的陸晥晚說道:“我先服侍娘子去歇息了,你收拾好了之後也早點回房睡吧。”
陸晥晚回頭看著醉意燻然的司青青,知道她晚上也喝了不少酒,便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姐姐慢走。”
第十五章 瘦身果
陸晥晚與粗使婆子們一起將殘羹冷炙和碗筷收拾了,這才慢慢踱回了房間,這時候已經過了丑時,再幾個時辰就天亮了,陸晥晚回房的時候珍兒正打了熱水洗臉,見她進來,便招呼著說道:“給你留了一半的熱水,趕緊洗洗臉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