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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吃的了那份苦嗎?”
“沒試過怎麼知道,先生莫把人看扁了。”陸晼晚依舊倔強地回道,她對自己的毅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再說上一世也不是沒做過那些所謂的苦活累活,且她早已有了打算,不可能一輩子做女使,她以後定是要從良的。
孟飛揚看著陸晼晚堅毅的眼神,心中倒是對這個看上去不過十歲的小丫頭多了些讚賞,嘴上噙著一抹笑,緩緩說道:“你這丫頭倒是對我胃口,好好的一張臉毀了可惜,說不定你以後要後悔,我先給你治著,但不完全治好,留條疤倒不是什麼難事,我再送你一瓶藥膏,三年之內,你若是改了主意,塗了我給你藥膏,臉上的疤就能消掉,過了三年,我可就不保證你的臉還能恢復如初了。”
陸晼晚聽完孟飛揚的話,倒是有些心動的,但更多的卻是詫異,她今天與孟飛揚第一次見面,他何顧要對自己這般好,不僅幫她治臉上的傷,還額外送給她一瓶珍貴的藥膏,若那藥膏真如孟飛揚所說的那般效果,當真就是價值不菲了,這般白白送給一個初初相識的小丫頭,未免也太大方了一點。
孟飛揚似是看出了陸晥晚的疑慮,依舊灑然一笑道:“你這小丫頭,防心也重的狠,我就是看你順眼,那藥膏你愛要不要,你要是喜歡頂著一張爛臉我也懶得管。”
陸晥晚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訕然,前世與孟飛揚打過那麼久的交道,她很清楚他是怎樣一個人,在她的記憶裡,孟飛揚似乎對十幾歲的小女孩特別友善,陸晥晚曾經猜測過,孟飛揚應該有這麼一個妹妹,所以才會產生了移情作用,她又是將對孟飛揚的回憶仔細梳理了一遍,越發覺得他這人不同尋常,看上去年紀並不大,醫術卻很不錯,除了他方才所說的那祛除疤痕的藥膏,陸晼晚還記得他有許多其它古古怪怪的藥膏,可是比普通大夫做的要好上太多,這般想著,她心裡忽然浮出一個念頭。
“謝謝先生的好意,我聽先生的話,我知道先生您是不會害我的。”陸晥晚低眉順眼的說著,神情十分恭順。
孟飛揚看著陸晥晚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嘴角又是浮上一抹興趣盎然的笑容,摸著下巴說道:“你這小丫頭變臉的速度可真夠快的,方才還在心裡懷疑我呢吧,現在又這麼信任我了,小小年紀,心思卻不小,現在的小姑娘都跟你一樣肚子裡彎彎繞繞的嗎?”
“我不管想什麼,不都是被先生您看出來了嗎,先生才是最厲害的。”陸晥晚抬起頭,難得露出了一抹微笑,大著膽子說道。
“小姑娘家家的,就應該多笑笑嗎,別老是板著張臉。”孟飛揚似是被陸晥晚的馬屁拍的舒坦了,笑眯眯地說著,然後對她招了招手,“行了,快過來吧,我先給你處理下傷口,不然再耽擱下去這臉真該要爛了。”
孟飛揚處理外傷的手法很快,用小刀將許蘿傷口上的膿血通通颳去,然後清理了殘餘的皮肉和沙子,抹上了一層淡綠色的藥膏之後,便用乾淨地紗布將左臉包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又是換水淨了手,這才囑咐道:“回去之後記得傷口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明天再過來換藥。”
陸晥晚一一記下了,這才站起身來,與孟飛揚深深鞠了一躬,道:“謝謝先生為我治傷。”
孟飛揚看著異常乖巧的陸晥晚,似是輕聲嘆了口氣,“小丫頭,其實許多事情都有很多的解決辦法,不需要用最絕的那一種,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希望你以後再不要做這等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陸晥晚聽出了孟飛揚話中的淡淡哀傷,猜想著他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別的事,便也仍是恭敬地點頭應了是,這才告辭轉身離開了。
陸晥晚推門從孟飛揚的小院裡出來,紅豆還在外頭等著,她許是站累了,便靠在牆根坐著,見陸晥晚出來,立馬起身走到她面前追問道:“怎麼樣了,孟大夫說你臉上的傷有治嗎?”
陸晥晚表現地很是失望,微微搖了搖頭回道:“孟大夫說希望不大,多少還是要留些疤。”
紅豆只是奉了吳媽媽的命令,對陸晥晚的臉是否能治好並不在意,聽完她的回答,也只是裝出十分遺憾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也別灰心,咱們教坊有許多美容養顏的名藥呢,若是你運氣能用上,或許臉上的疤就能消呢,行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陸晥晚依舊錶現地一付垂頭喪氣的模樣,點了點頭,跟在紅豆的身後,快步返回了教坊。這一晚上陸晥晚暫時跟紅豆這個女使住在一起,紅豆是專門伺候吳媽媽的,似乎是吳媽媽的遠房表侄女兒,是吳媽媽帶進教坊的,因為年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