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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你今日為何而來?”孟飛揚突然問道,眉宇間瞬時帶了些冷意。
陸皖晚地垂著眼,也並不打算隱瞞。直接開口道:“我要見厲蕭一面,我有些話要與他說。”
“你可以直接同我說,我會幫你轉達,你現在的身份,不應該來這裡。”孟飛揚的語氣仍舊有些冷,言語中暗含了些警告。
“我同你說了,你就會讓我見他嗎?”陸皖晚冷笑了一聲,語帶嘲諷地問道。
“你都沒問過我,怎麼知道我不答應你,你這樣自作主張。只會讓我更生氣。”孟飛揚看了她一眼,又說道。
“哼……”陸皖晚輕哼了一聲,不說話,似是在賭氣的模樣。
孟飛揚忽然俯身靠近陸皖晚。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綰綰,你是個聰明人,就不要試著挑戰我的底線,我可以容忍你,但我不會一味的容忍你,所以你要清楚。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明明是那般親暱的動作,陸皖晚卻覺得一陣陣寒意從心頭泛起,她彷彿回到了昨晚的夢裡,孟飛揚神色猙獰地將她從船上推下去,但此刻的感覺,只會比那時更恐懼,她忽然就發不出聲音,只能睜大眼,愣愣地看著孟飛揚近在咫尺的臉,許是因為帶著人皮面具的關係,他臉上的表情一直沒有太大的波動,冷冷的,淡淡的,彷彿拒人千里,他的唇從陸皖晚耳邊移開,擦過臉頰,移到唇角,那溫軟的觸感,讓她一度以為是錯覺。
流雲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付場景,自家將軍大人正俯下身,親吻新夫人的唇,她嚇了一跳,自以為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手上的臉盆差一點沒拿穩,但還是有些許熱水灑了出來,濺到了地上,發出聲響。
孟飛揚和陸皖晚都被驚動,孟飛揚倒是沒怎麼慌亂,只是轉過身,擋住了陸皖晚,神態依舊淡定地看向門邊的流雲。
“奴婢該死!”流雲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立馬跪了下來,身子伏地低低的,請罪道。
“夫人的腳脫臼了,你用熱帕子好好給她敷一下。”說完這句,他就大步走出了營帳,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餘光看到孟飛揚走遠,流雲緊繃的神經才算是鬆了些許,但想著陸皖晚還在帳子裡,她也不敢放鬆,依舊保持著跪伏的姿勢,沒有起來。
“你起來吧,別跪著了。”
許久之後,流雲聽到陸皖晚的聲音,這才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端起一旁的水盆,走到了床邊。
流雲用熱水絞了帕子,低著頭走到床邊,這時才敢稍稍抬頭看陸皖晚一眼,見她一付恍惚的模樣,便輕聲開口道:“夫人,奴婢給您敷腳。”
陸皖晚緩緩點了點頭,神情還是有些恍惚,只是將藏在裙子底下的腳伸了出來。
流雲立即將熱帕子敷在陸皖晚的腳上,然會又是小心地觀察著她的神情,越看越是覺得古怪,這位新夫人好像是失了魂一般,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再想些什麼。
其實陸皖晚此刻想的很多,方才孟飛揚對她做出那一番舉動之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有多遠跑多遠,一定要離這個人遠遠的,但等她冷靜下來,心中又是有了其他想法,她覺得憑著她現在的能力,想要逃走,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她曾經也想過離開。卻被孟飛揚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她知道孟飛揚有許多暗中的勢力,並不是現在的她能夠抵抗的,所以。她只能徐徐圖之,先示弱減低孟飛揚的戒心,再慢慢做打算。
“夫人,您覺得這溫度可以嗎,會不會太燙了?”流雲忽然開口問道。
“可以。挺好的。”陸皖晚從沉思中醒過神來,吶吶回道。
流雲又是幫陸皖晚熱敷了一會兒,這才起身說道:“夫人,這水有些涼了,奴婢再去打盆熱水來,您等著奴婢。”
陸皖晚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流雲看著仍是有些神思恍惚的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便端著水盆出去了。她走出大帳,沒走幾步,就遇上了迎面而來的王柏洲。立即便停下腳步,福身與他行禮。
“流雲姑娘不必多禮,夫人她沒事了吧?”王柏洲虛扶了一下流雲,神情隨意地問道。
“夫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勞副將大人費心了。”流雲立即回道。
王柏洲放心地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又是說道:“我方才看到將軍大人好像離開了,現在帳中是隻有夫人一人嗎?這樣恐怕不太妥當吧。”
“奴婢就是去盛點熱水,很快就回來的。”流雲揚了揚手中的水盆,如是說道。
“那流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