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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瘦,只是高了就有些奇怪了……流雲旋即又多看了幾眼,覺得應該是瘦了才會顯得高了,便沒再多想。
流雲幫鄭厚忠整理好衣冠,便與他問道:“主子您今日是要去軍營嗎?您身體還未完全恢復,怎麼不多休息幾日。奴婢擔心……”
流雲的話還未說完,鄭厚忠便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口面的話生生噎在了喉中,神情頗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鄭厚忠。
鄭厚忠卻只是拉著流雲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然後很快放開了她的手,緩緩開口問道:“流雲,你在我身邊伺候幾年了?”
流雲低著頭,被鄭厚忠握過的那隻手縮回袖子裡,她滿臉緋紅,低聲回道:“奴婢十歲就被賣進府裡做丫鬟了。一開始只是在廚房做燒火丫頭,後來蒙主子厚待,將奴婢調到您身邊伺候,到如今。已是有八個年頭了。”
鄭厚忠又是點了點頭,緩緩問道:“那雲兒今年是十八歲了吧?”
“奴婢的生辰小,是在臘月裡,所以還有幾個月才到十八呢。”流雲依舊低著頭,低聲回道。
“那也不小了,咱們大周的女子。大多十五六歲就嫁人了,許多在雲兒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鄭厚忠又是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些調侃地說道。
流雲不知鄭厚忠忽然說這些的深意是何,她的手有些緊張地絞著衣服的下襬,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鄭厚忠的話語。
“倒是我耽誤了雲兒,不知雲兒可有心儀的男子?”鄭厚忠忽然很是直白地問道。
流雲聞言頓時更加窘迫了,一張臉如熟透的紅蘋果,半晌之後,才聲若蚊蠅地回道:“主子莫要取笑奴婢了,奴婢怎麼會有那種心思,奴婢只想全心全意地伺候主子。”
“雲兒,我知曉你是個好姑娘,但嫁人生子才是一個女人應該經歷的人生,我不能這樣自私地耽誤你。”鄭厚忠忽然很是語重心長地與流雲說道。
流雲聽了鄭厚忠的話,猛地抬起頭來,眼眶微紅地看著他說道:“主子,是奴婢哪裡做的不好嗎?您要趕奴婢走?”
鄭厚忠搖搖頭,無奈回道:“雲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沒有哪裡做的不好,我只是覺得,讓你一直在我身邊做下人,太委屈你了,我會給你脫了奴籍,在給你找戶好人家,算是獎賞你這段日子對我盡心盡力地照顧吧。”
流雲一聽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碰”地一聲就跪在了鄭厚忠的面前,滿臉淚水地說道:“求主子不要趕奴婢走,奴婢什麼獎賞都不要,只要能留在您的身邊。”
鄭厚忠看著流雲哭得那模樣,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然後便站起身來,親自將流雲從地上扶起來,輕嘆一聲說道:“傻丫頭,你這樣又是何苦,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強逼你,但是你一個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不然等以後成了老姑娘,你定是要在心裡怪我的。”
“不會的,奴婢不會的,只要能讓奴婢留在您身邊,就算一輩子不嫁人,奴婢也心甘情願。”流雲語氣很是堅定地說道。
“不如這樣吧,你也不必急著拒絕我,若是往後你有什麼心儀的物件,儘管告訴我,我一定替你做主。”鄭厚忠貌似是退了一步,神情寵溺地看著流雲說道。
這一刻,流雲差點就要說出,她心中真正喜歡的人,就是主子您,但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害怕,害怕鄭厚忠知道了之後,更會將她送走,其實她並沒有奢望過能成為他的女人。只要能時刻陪在他身邊,她已是十分滿足了。
孟飛揚看著流雲從房中離開,本還帶著淡淡微笑的臉頓時便冷了下來,他骨節分明的手在圓木桌上輕輕敲擊著,似是在思量著什麼計劃。
陸皖晚最近有些苦惱。她本以為孟飛揚讓自己給流雲物色夫君不過是一句戲言,沒想到他是來真的,今日早晨又把自己叫過去,讓她趕緊找人,然後帶到府上來。
陸皖晚覺得孟飛揚這段日子定是裝病裝出毛病來了,辦法是他自己想的,卻要讓她幫他善後,真是夠了。
陸皖晚覺得自己總不能滿大街去拉男人去,然後經過她一番深思熟慮,倒是真讓她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哪裡男人最多?那自然就是軍營了,而且那裡她認識的人也多,可以先試探著問一下,總好過亂點鴛鴦譜。
因為上次孟飛揚同自己說了那番話後,陸皖晚已經有好些日子沒來軍營了,畢竟她自己心中也會有擔心,怕被有心之人會看出端倪。
王柏洲看到陸皖晚過來,顯然很是驚喜,放下正練了一半的兵,就帶著陸皖晚進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