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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秦琴都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知道世人是怎樣看待教坊女子,除了少數男子,鮮少有人會娶教坊女子為妻,娶來做妾的倒是不少,只是與人為妾,上面有主母壓著,日子總是不會過得太好。
“若那人嫌棄詩詩姐的出身,自然是不能託付的,我看不如就由我們說破詩詩姐的身世,試試他對詩詩姐是不是真心的,若他對詩詩的心一點不變,詩詩姐你不妨就給他一次機會。”陸皖晚在一旁聽了許久,才忍不住開口提議道。
詩詩有些遲疑,只思忖著不說話,秦琴也在一旁附和道:“我覺得綰綰說的這個法子可行,到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我也算是見過不少男人了,他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詩詩被她兩人說的有些動搖了,又是想了片刻,方才點頭應道:“那好吧,就按綰綰的意思,試試他吧。”
得了詩詩的應允,陸皖晚便想了想一會兒該怎麼跟那劉士安說辭,等到下課的時候,她便同秦琴一齊來到了課室外頭。
劉士安看到門外陸皖晚兩人,微微有些驚訝,許是沒有見著詩詩,他面上隱隱還有些失望神色,不過掩飾的很好,依舊十分有禮地與陸皖晚二人問道:“兩位是在這裡等我的嗎?”
陸皖晚點了點頭,笑著回道:“我們想私下與劉先生聊兩句,不知可否?”
劉士安眼中有疑惑,卻也沒多想就應承了下來,“自然可以,陸賢弟有什麼話儘管說。”
“那請借一步說話。”陸皖晚說完,便領著劉士安到了隔壁的耳房。
確定沒有外人能聽到他們的說話,陸皖晚才又開了口,很是直截了當得問道:“劉先生是不是對我姐姐有意?”
劉士安顯然沒想到陸皖晚會問地這般直白,面上神色也有些尷尬,但還是鼓起勇氣點了點頭,回道:“陸賢弟看出來了嗎,可惜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詩詩姑娘啊。”
“只要兩個人真心喜歡,沒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再者,你又不知道我姐姐家世如何,怎麼就知道自己配不上呢?堂堂男子漢,何必妄自菲薄”陸皖晚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士安說道。
劉士安被陸皖晚說的有些羞愧,躬身與她作了一揖,“賢弟此番話振聾發聵,是士安淺薄了,只是我看詩詩姑娘腹中有詩書,又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怎樣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這才有此顧慮。”
“我姐姐的身世確實不簡單,她一女子不好與你說明,就讓我這個弟弟告訴你,若你是身心喜歡我姐姐,不管她什麼身份,家世如何,你都應該不會介意吧?”陸皖晚看著劉士安的眼睛,十分認真地問道。
“我本就是喜歡詩詩姑娘這個人,她的身世家世我自然不會介意。”劉士安甚是篤定地答道。
“好!希望你說話算數。”陸皖晚眯了眯眼,還算滿意地說道。
陸皖晚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訴說起詩詩的身世,“我姐姐少時家境貧寒,父母早逝,被叔叔收養,但其叔嬸無良,為了三十兩銀錢,將其賣給了教坊,幸我姐姐資質聰穎,在教坊中刻苦學藝,一心想要賺足銀自贖離開教坊,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不久之前,我姐姐終於湊夠銀兩,自贖離開了教坊……”陸皖晚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劉士安,但凡他露出一絲嫌惡的表情,就不會同他再多說一句廢話,但劉士安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十分冷靜,倒是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現在你知道我姐姐的身世了,你有什麼想說的?”陸皖晚看不出他是怎麼想的,只能直接問道。
劉士安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喜歡詩詩這個人,她的身世家世我不會在意,只要她也喜歡我,我便願意娶她。”
“你不介意她曾經身在教坊?陸皖晚又是一問。
“身在教坊又怎樣,這本也不是她願意的,我既然喜歡她,便要喜歡她的全部,沒有一個人是十全十美的,就好像我現在這樣窮,許多女子都看不起我,但我自己知道,我不會永遠這樣窮,詩詩姑娘若是不嫌棄這樣的我,我又有什麼立場嫌棄她呢。”劉士安很是坦然地說道。
“你自己也說了,你不會永遠這樣的窮,你是讀書人,將來定會繼續考科舉,說不準有朝一日就能金榜題名,入朝為官,到時候你有錢有地位,還會一如既往地對詩詩好嗎?”陸皖晚十分犀利地問道。
“我現在不管說什麼誓言,都是虛妄的,我希望用行動來證實,我對詩詩姑娘是真心的,若是你們真要我起誓,我可以白紙黑字寫下來,這般以後也有個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