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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陸皖晚下定了決心,與流雲吩咐道。
流雲忙不迭地點頭,立即下去辦事了。
到了晚上,該收拾的行李基本都已經收拾好,陸皖晚又將那些下人的工錢結了,讓他們都歸家去,本還有些擁擠的小院,頓時便空蕩了起來。
流雲抱著平安站在大廳裡,她的面前堆放著許多打包好的行李,正一臉無措地看著陸皖晚。
陸皖晚將流雲收拾的行李又是挑揀了一番,大件的物品一律不帶,只帶著銀票、衣服和平安平日裡用的一些必需品,再三精簡,便只剩下了兩個大包裹。
流雲看著被丟棄在一旁的東西,顯然有些不捨。
“這些東西沒必要,等我們到了地方,可以再添置,且帶著這許多東西,容易引來旁人覬覦,而且我們到了東山就要走水路,行李多了也是累贅。”陸皖晚只是淡淡說道。
流雲想想也是,便沒有言語。這一晚上,除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平安外,陸皖晚和流雲都沒有睡好,第二日天還未亮,兩人便頂著兩個大大的眼圈起來,陸皖晚在梳妝檯前倒騰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畫成了一個青年男子模樣,然後換上一身男裝,當真是雌雄莫辯。
流雲看著陸皖晚的臉,嘖嘖贊同了一番,忽然就想到了當初的陸先生,不過陸皖晚現在的模樣,同那陸先生還是有些區別的,最起碼比陸先生年輕了許多。
“在外面的時候,你就叫我夫君,平安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一家正要往京城投親。”陸皖晚這般囑咐著流雲。
忽然升級為人妻人母的流雲顯然有些不自在,但想想這已經是再妥帖不過的說法,自然也不會有異議,還好平安現在還不會說話,不然小孩子不懂這些,一開口可就露餡兒了。
主僕兩人抱著還仍自昏昏欲睡的平安離了院子,到了後門外頭,一輛看上去微有些破爛的驢車正停在那裡。
流雲以往都是坐慣了馬車的,看著陸皖晚特意讓她買來的驢車嘆了口氣,將平安摟在懷裡,無奈說道:“這驢車簡陋,恐怕要顛著小少爺。”
“男孩子皮實,哪裡有這麼精貴了,而且又有你抱著,顛不著的。”陸皖晚卻是不甚在意地笑著說道,然後便跳上了驢車。
流雲看陸皖晚這架勢,似要自己駕車,微微有些驚訝,立即開口阻道:“先生,怎麼能讓您做這駕車的夥計,怎麼也該奴婢來。”
陸皖晚已是拉起了韁繩,拿起了鞭子,低頭對流雲說道:“現在我是男子。自然是我來駕車,而且惡以前駕過馬車,有經驗,趕路也可快些。你就好好照顧平安就行。”
流雲只好作罷,拿著東西上了驢車,待她一坐定,陸皖晚便一甩鞭子,輕喝一聲。便上路了。
驢車沒有馬車那樣的速度,但卻也平穩許多,再加上流雲墊了許多墊子在車裡,一路上倒也不那麼顛簸,等天光大亮時,她們已是使出了魯城的範圍。
到午時,陸皖晚才停下了趕路,與車廂裡的流雲說道:“咱們休息一會兒,吃些東西再上路。”
流雲已是從包袱裡拿出了乾糧和水,將饅頭和肉乾都泡在水裡。待泡軟了,才拿出去。
陸皖晚也不急著吃東西,而是將流雲手中的平安抱過來,走進了車廂裡頭。等再出來的時候,小平安臉上已是一付饜足表情,嘴角還有些奶漬。
流雲接過平安,將吃食遞給陸皖晚,邊哄著平安邊說道:“小少爺可真是乖,這一路上也不鬧騰,不是睡著就是自己在那兒玩。”
陸皖晚也笑。摸了摸平安的小臉蛋,說道:“這小子生來就不鬧騰,膽子也大,當初在我肚子裡的時候也是磨難多多。不是每次都挺過來了。”
“我看著小少爺就同別的孩子不一樣,將來一定有出息。”流雲親了親平安水豆腐一樣的小臉,笑眯眯地說道。
小平安現在正是任人吃豆腐無法反抗的年紀,只拿大眼睛瞅了流雲一眼,就闔上眼,那模樣似是又要睡著了。
陸皖晚兩人吃完了飯。也休息地差不多了,便上了驢車繼續趕路,想著要在天黑之前趕到東山,進了城住一晚,明日一早便能坐上去京城的船。
陸皖晚緊趕慢趕,總算是在城門關閉前進了東山城,眼看著天就要黑了,便就近找了一件客棧住下。
這一晚,雖然是住的陌生的客棧,但陸皖晚和流雲幾乎是貼上枕頭就睡著了,畢竟白日裡趕路太累,兩人早已困得不行了。倒是平安,因著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倒是睡不著了,還是陸皖晚強撐著睡意哄了他一會兒,又是餵了一回奶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