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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她又一個當**的妹妹,還不知要如何詆譭她呢,就是夫君,也定會看不起她的吧。
陸皖晚並不知道她的這個姐姐將她視為恥辱,這時候的她已經回了客棧,隨意地吃了些東西之後就進了房間裡,在房裡折騰了幾個時辰,才上床休息。
第二日,陸皖晚早早起來,換了身乾淨的書生長袍,戴上四方巾,便出了房門,用過早飯之後,便又上了去往教坊的馬車。
陸皖晚到了教坊後門,沒敲幾下門,便有人來開了門,還是昨日那婆子,看到門外的陸皖晚,立即咧著嘴笑道:“後生來的可早,我昨日為了你的事,可是在媽媽面前說破了嘴皮子,那媽媽才同意看一看你,也是你運氣好,原先教書法的那個教習辭工回鄉了,現在教坊裡頭正缺人呢。
陸皖晚聽了那婆子的話,臉上便帶了笑意,躬身作了一揖道:“有勞姐姐了,若是此事真成了,我定當好好感謝姐姐。”
那婆子又是得意地笑了笑,才招呼著陸皖晚進院子,“行了,你廢話也別多說了,快進來吧,我帶你去見吳媽媽。”
陸皖晚聞言立即邁步進了院子,跟著那婆子往裡面走,看到院中那些熟悉的景緻,陸皖晚臉上又是浮上一抹懷念的神情。
那婆子走的快,不一會兒就帶著陸皖晚到了一個耳房門口,轉身與她說道:“吳媽媽就在裡面,你一會兒回話小心些,若是說錯了什麼話,我可也幫不了你。”
陸皖晚自是點頭應是,那婆子這才敲響了房門,衝著裡面說道:“吳媽媽,我是張婆子啊,那人我給您帶來了。”
片刻之後,耳房的門便開了,穿著藍色比甲的吳媽媽站在門裡面,看了眼張婆子和她身後的陸皖晚,面上沒什麼表情地說道:“張婆子你自去忙吧,那人跟我進來。”
張婆子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與陸皖晚使了個眼色,便踩著小腳走了。陸皖晚同吳媽媽行了一禮,便跟著她進了耳房。
吳媽媽在屋內椅子上坐下,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陸皖晚一番,才開口問道:“這位公子怎麼稱呼,看公子也是個讀書人的樣子,怎麼會想到咱們教坊來做教習?”
陸皖晚很有風度地灑然一笑,回道:“在下陸仁,在讀書上並沒有什麼天分,屢試不第也便歇了那科舉之心,而家中父母早在我年幼就以去世,因著這幾年讀書,祖上留下來的那些錢財也快耗盡,便也只能出來自力更生了。”
“公子想要賺錢,這京城多的是地方,為何獨獨要來教坊呢?”吳媽媽依舊持著懷疑態度地問道。
陸皖晚只苦笑一聲說道:“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從小念書,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那些體力活自是做不得,想去酒樓做個賬房,又因為我不是本地人,那些掌櫃都不敢用我……”
“哦?公子不是本地人嗎?”吳媽媽又是問道。
陸皖晚點點頭,“家鄉遭了兵禍,我是變賣了家產到京城避難來的。”
吳媽媽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公子許是不知,我們這邊招教習,也是多少需要些真材實料的,畢竟教坊裡的娘子們以後也是要靠著才藝吃飯的,所以……”
“吳媽媽不妨先看看我寫的字,再決定我有沒有當教習的資格。”陸皖晚沒等吳媽媽說完,就將昨晚上花了兩個時辰寫的那副字畫遞到了她面前。
吳媽媽話說了一半,微微有些不滿,但還是接過了陸皖晚遞過來的字,展開一下,面上微微有些驚訝,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比原先那個教書畫的老先生可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吳媽媽看了一會兒,才收起手上的話,看著陸皖晚的眼神和悅了許多,微笑著說道:“公子大才,看來你方才說的那些話只是自謙吧。”
陸皖晚卻是搖搖頭說道:“我在詩書文章上面確實沒有什麼天賦,但在書畫一途上倒還有幾分慧根,倒是讓媽媽見笑了。”
“本來還是我誤會先生了,現在看來你在我們這兒當教習恐怕是大材小用了,因為你要教導的不過是那些剛開蒙的孩子,恐怕不能將你的本領學到一二。”吳媽媽委婉地說道。
“孩子初學書畫,正是打基礎的時候,若是基礎打的好了,後面就事半功倍,所以就更需要好的老師,這般淺顯的道理,想必媽媽定是知曉的。”陸皖晚語氣平靜地說道。
吳媽媽聞言笑了,定定看了陸皖晚一會兒,才又開口道:“看來陸公子是鐵了心要在咱們這兒當教習了。”
“請媽媽成全。”陸皖晚躬身作了一揖,誠意十足地說道。
吳媽媽看陸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