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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哇~~”
陸皖晚剛走出兩步,身後便想起平安撕心裂肺的哭聲,這孩子從小就極少哭,總是一付沒心沒肺的樂呵模樣,此時卻哭得這樣傷心,恐怕也知道,孃親這一走,就要很久都見不著了。
陸皖晚的腳步頓了頓,眼淚已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多想轉身再回去抱住平安,好好地安慰他一番,告訴他孃親不會丟下他,孃親只是……為了以後能夠長長久久得跟你生活在一起,才迫不得已地離開,暫時的分別,只是為了以後長久地相依……
陸皖晚擦乾眼淚,快步走了許久,明明已經離著劉府很遠了,但平安的哭聲彷彿仍在耳邊迴盪,她強迫自己只是不停地往前走,絲毫不敢回頭,她怕一回頭,原先的那些狠心堅持就會如潰堤一般,蕩然無存。
陸皖晚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客棧前面,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若平常一樣,走進了客棧。
“這位公子,您可回來了。”
陸皖晚剛邁進客棧大門,那小二便迎了上來,與她行了一禮,神色焦急地說道。
陸皖晚看了他一眼,只淡淡問道:“尋我有事?”
“是這樣的,昨兒傍晚的時候有個人來尋您,說是張修撰張大人家的下人,知曉您不在,便在這裡等了一個時辰方離開,離開的時候還特別囑咐小的,若是您回來,定要與您告知,張大人正在等您,讓您今日申時之後再到他府上去。”那店小二說道。
陸皖晚想了想,知道張墨定是已經猜到了是她,才會這般著急的來尋她,便點點頭說道:“我知曉了,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本就是小人分內的事。”那店小二對著陸皖晚的神情很是諂媚,顯然也是因為張墨的緣故,畢竟就算是在京城裡,能在翰林院任職的官員那都是不簡單的,說不準就是將來的宰輔,他自是要小心伺候。
陸皖晚打賞了那店小二些銀錢,就上樓回了房間,將行李稍稍收拾一下,她便又出了門。
陸皖晚叫了輛車,便說要去本司衚衕,那車伕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就不對了,想來是沒見過人大白天去妓院的,便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這位公子,現在這時候,教坊可都不開門哩。”
“我知道,你儘管去就是。”陸皖晚也不解釋,只淡淡說道。
車伕又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才甩了馬鞭開車了。(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九章 皇帝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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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幾乎沒什麼人來本司衚衕這一帶,馬車自然行的順暢,不過半個時辰,就已經到了衚衕口。
那車伕停下車來,就轉身與陸皖晚說道:“這位公子,到了,承惠一個五十錢。”
陸皖晚付了車錢,便下了車,看著眼前熟悉的建築,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白日裡的教坊樓牌顯得分外冷清,卻也有著難得的靜隘,她就這樣站了大約有一盞茶的時間,才抬腳往裡頭走去。
陸皖晚熟門熟路地到了教坊的後門,敲響了門,片刻之後,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婆子過來開門,看到門外的陸皖晚,吧、先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懶洋洋地開口道:“娘子們現在都在休息呢,你要找人晚上再過來吧。”這般說著便要關上門。
陸皖晚立馬抵住那門板,帶著笑與那婆子說道:“這位姐姐,您先慢著些,在下並不是來找哪位娘子的,而是想找一份活計。”
那婆子聽了陸皖晚的話,倒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是因為陸皖晚的稱呼讓她心中很是熨帖,對著她的臉色便好看了些,又是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才慢悠悠地說道:“咱們這兒可是教坊,你一個男人家來找什麼活計?”
“我聽說教坊要找那教導書畫的先生,所以想來試試。”陸皖晚試探著說道。
那婆子斜著眼看她,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教坊確實是想招先生,不過都要年紀大些的,像你這般年輕的俊俏公子,媽媽們可不喜歡,你也知道咱們教坊都是些年輕輕的娘子,放你這樣一個人在園子裡,媽媽們可不放心呢。”說完還有些曖昧地笑了笑。看著陸皖晚的眼神那叫一個露骨。
陸皖晚忍著噁心,面上仍是帶著討好的笑意,從懷中掏出一個銀錠子,塞到那婆子手裡。繼續求道:“這位姐姐,您就幫我跟媽媽說說好話,就說我只教導書畫,定不會做什麼逾矩的事情。”
那婆子收了銀子,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