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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搖了搖頭,繼續道:“若是有姐姐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我且問你,這幾年,宮裡頭可有皇上封了什麼義女的訊息?”
珍兒想了片刻,才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的,只是這訊息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從我哥那裡聽說的,因為當時那冊封公主的詔書,就是我哥擬的,我當時還跟我哥開玩笑呢,說皇上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要認義女,恐怕那不是他的義女,而是他的私生女呢,我哥還為此訓了我一頓。”
陸皖晚聞言,嘴角浮上一抹冷笑,幽幽道:“這就對了,你以為當今聖上是什麼人,為何會突然冊封一個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做公主,這其中本來就很奇怪不是嗎……”
“那按你的意思,那位公主真的是聖上的私生女?”珍兒瞪大眼睛,不確定地問道。
“不,不是私生女,但卻是名義上已經死去的女兒。”陸皖晚神情冷冽,嘲諷地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珍兒已是聽得有些糊塗了,不解地問道。
“那位新公主,就是當初死在澤國的淑陽公主,現如今不過是換了個殼子,重新回來了罷了。”陸皖晚冷聲道,面上的嘲諷神色愈發濃郁。(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八章 張墨相邀
珍兒聽了陸皖晚的話,震驚不已,半晌都說不出話來,許久之後,才吶吶開口問道:“這……這是真的,綰綰……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皖晚想想告訴珍兒也無妨,便緩緩說道:“因為……我就是那個代替李毓芬去死的人,若不是命大,使了些手段,現在我的屍體恐怕也早就在地底下腐爛了。”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了,珍兒沒想到陸皖晚竟然被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眼眶立馬就紅了,緊緊握著她的手,顫聲問道:“那你究竟是……究竟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事先吃下了假死藥,讓他們都以為我已經死了,七日之後,又從棺木中逃了出來,才得以逃生。”陸皖晚淡淡說道,彷彿並不是在說自己的生死之事。
珍兒卻是聽得驚心動魄,她一心只覺得陸皖晚實在是太苦了,至於她是從哪裡得來了假死藥這等奇藥,已是無心去管了。
“……那你此次回京,不是很危險,聖上和淑陽公主若是發現你沒死……”珍兒抓著陸皖晚的手微微顫抖,驚恐萬分地說道。
“所以我才不想連累你,你只要幫我照看好平安,我已是十分感激了。”陸皖晚抓緊珍兒發抖的手,如是說道。
“可是,你一個姑娘家,又能去哪裡呢,依我看,你只要小心些,不出門,聖上他們又怎麼會知道你還活著呢?”珍兒顯然是不想讓陸皖晚一個人,依舊不死心地勸道。
陸皖晚卻是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我還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
珍兒只以為陸皖晚要去報仇,立馬焦急地勸道:“綰綰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你現在就一個人,根本鬥不過他們的,既然你好不容易逃出一條命,又為何要去送死呢!”
陸皖晚看著自己的手都快被珍兒抓紅了,就知道她心中有多緊張,便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撫著說道:“珍兒姐姐,你彆著急,我又沒說我要去報仇,我也是惜命的,這等以卵擊石的事情,我怎麼會去做,我只是怕萬一我被人發現了,會連累了你們一家人,這般就是我的大罪過了。”
珍兒現如今終究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單純熱血的丫頭了,她現在不僅為人妻,還是三個孩子的孃親,就算她不怕死,卻也萬萬不捨讓丈夫和孩子處於危險的境地的。
“那你……準備住在哪裡呢?”珍兒長長嘆了口氣,面帶苦澀地問道。
“我準備回教坊去,畢竟也只有那裡才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而且聖上和公主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再回到那裡。”陸皖晚早已做好了打算,與珍兒說道。
珍兒聞言顯然也很是壓抑,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點點頭問道:“教坊確實是挺安全的,但是你要用什麼身份進去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其實並不難,我記得教坊會對外招募教導女妓琴棋書畫的老師,我用這個身份進去不就可以了。”陸皖晚將自己的計劃與珍兒說道。
“這樣也好,你先回教坊看看吧,若是秦教習和詩詩知曉你回來了,定會十分高興的。”珍兒嘆息著說道。
“若是有機會,我會同她們表露身份的,只是怕會連累了她們。”陸皖晚低垂著頭,低語道。
“你也別太擔憂了,現在的情況其實並沒你想的那麼糟糕,畢竟當初那件事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