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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輕“咦”了一聲,與秦琴說道:“我怎麼看這個陸先生,這麼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秦琴笑了笑,方說道:“我第一次見這陸先生的時候,也覺得挺面善的,但後來仔細想了,確實是第一次見他,想來是因為他生了一張面善的臉吧。”
“是這樣嗎……”詩詩仍有些疑惑,皺著眉頭細細想了想,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只好作罷。
“別說這了,你脖子上的傷要不要緊,要不要我給你找大夫來看看。”秦琴看著詩詩仍就包著帕子的脖子,擔心地問道。
“不過一些皮肉傷,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會兒抹些玉肌膏,幾日就好了。”詩詩不甚在意地說著。
“你讓我怎麼說你好,膽子也忒大,真不把自己的小命當回事兒啊,以後可萬不能再這般胡鬧了。”秦琴這回兒才又想起教訓詩詩來。
詩詩自覺理虧,很是乖覺地與秦琴說道:“我不過是想嚇嚇那君子莫,可沒真想死,姐姐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看你可一點不像嚇人,有什麼不能好好說,要死要活的,你以前不是最會哄人的嗎,先哄住了他,以後慢慢想辦法不行嗎?”秦琴依舊是恨鐵不成鋼地罵著。
“我以後保準不敢了,姐姐你放心。”詩詩立馬伸出三根手指頭起誓道。
秦琴嘆了口氣,只是無奈地搖頭道:“一個個的都這麼不省心……”
詩詩見秦琴不說了,便上前抱著她的胳膊問道:“姐姐,你怎麼找來武安侯的,我看到他的時候可嚇了一跳呢。”
“也是我運氣好,趕去你那裡的時候正好遇見他了,他聽了事情的原委,就跟著我一起來了。”秦琴這般說道。
“那可真是太巧了,只是他這時候來教坊做什麼呢?不是快成親了嗎,讓公主知道了恐怕不好吧。”詩詩疑惑地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在有武安侯在,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把君子莫嚇走。”秦琴很是慶幸地說道。
詩詩抿抿嘴,只覺得這事兒透著奇怪,不過她心裡亦是十分感激簡鈺,今日若不是他來了,這事兒還不知要怎麼收場呢,不過她覺得簡鈺之所以會幫她,因是看在綰綰的面子上,她一直覺得簡鈺對綰綰是有真情的,只可惜這兩人,終究是有緣無分。
陸皖晚這時候已經快走出了內院,經過這麼一折騰,天都快黑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決定去外面找些吃食,這時候大廚房定是忙的不行,也沒什麼東西能吃了。
陸皖晚剛走出內院,就被一隻手大力地擄到一邊,她正想大叫,那隻手就在她出聲之前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嘴,陸皖晚只能拼命掙扎,這些日子她每日練弓箭,手臂的力量比以前打了許多,但挾制住她的那隻手卻彷彿鐵鉗一般,讓她怎樣掙扎都是徒勞,最後,她只有放棄了無謂的掙扎,省些力氣。
那人將陸皖晚帶到角落,卻是很小心地不傷到她,陸皖晚方才太過慌張,也沒有看清抓她那人的容貌,此刻冷靜下來,拼命睜大眼,卻也只看到了那人的下巴,但僅僅是這一點下巴,也足夠她辨認那人的身份了。
那人將陸皖晚抵在牆壁上,卻沒有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只是貼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綰綰,你以為我認不出是你嗎……”
陸皖晚大眼睛眨了眨,看著眼前的人,眼中倒是沒有怒火,只是滿含無奈。
那人終於將捂著陸皖晚嘴巴的手放開,然後與她拉開距離,也是靜靜地看著她。
“簡大哥,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幹嘛動手動腳的。”陸皖晚微微笑了笑,揉了揉被簡鈺捏的有些發疼的手臂,十足委屈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太狡猾了,我怕我稍稍放鬆警惕一些,你就又跑不見了。”簡鈺的心情似是不怎麼好,直直盯著陸皖晚說道。
陸皖晚撇撇嘴,不可置否,又是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教坊裡?”
簡鈺笑了笑,雙手環胸看著陸皖晚說道:“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簡鈺這樣問,陸皖晚就警醒起來,“難道……你知道我在這裡?”陸皖晚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她回京這件事絕對做的隱秘,簡鈺是怎麼知道的。
“你以為你做的一切就天衣無縫了嗎,但你恐怕沒有想到,我會在教坊和珍兒家裡都安插了我的人。”簡鈺看著陸皖晚的神情,心情似乎不錯。
陸皖晚沒想到簡鈺即使暗地裡做了這麼多事,也只有無奈一笑,道:“簡大哥,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兒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不如去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