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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是無法想象有哪個女子會不喜歡她的兒子的,心中對陸皖晚頓時厭了幾分,轉而與簡鈺安慰道:“既是這樣,就不要再想了,你是要尚公主的人,旁的女子算不了什麼,芬兒身份高貴,又是一心一意愛慕你,你還是好好對她吧。”
簡鈺沒有說話,其實在重新見到陸皖晚之後,他已是生出不跟李毓芬成親的念頭了,但這婚事是皇上賜婚,他若是悔婚,定是會連累武安侯府,這是他所承擔不起的,也許以前綰綰說的對吧,他有太多的牽掛,太多的身不由己,所以,他並不是她的良人。
陸皖晚出了武安侯府,卻並不急著回去,而是走路去了西市,那裡有一個京城最大的茶樓,那茶樓裡面南來北往的商販最多,經常能聽到一些外面最新的訊息。
陸皖晚到了那座茶樓,選了大廳一箇中央的位置坐下,然後叫了一壺碧螺春,一疊茶點,自斟自飲起來。
“你們知道嗎,反叛軍已經打到槊城了,這回要不是我跑得快,再晚幾天可就回不來了。”一個身形肥胖,商人模樣的男子十分後怕地與他身旁的朋友說道。
胖商人對面一個留八字鬍的中年男子聞言也是一臉擔憂的模樣,不安地開口道:“我看今次的反叛軍同以往那些小打小鬧的不一樣,這都打到槊城了,過了槊城,那可就是界河,要是沒有界河擋著,反叛軍不是要直接殺到京城來了嗎!?”
“誰說不是呢,朝廷到現在也沒什麼動作,莫不是真以為這皇城是穩如泰山的……”另一個年歲比較大的男子,摸著下巴上稀疏的鬍鬚,唏噓道。
“若是反叛軍過了河來,朝廷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了,原先離著遠,朝廷發兵也不方便,現在可已經不遠了,我看朝廷馬上就會有所動作了。”那中年男子說道。
“要打就打唄,若是打起來,這糧價定是立馬要漲,我得趁著這機會多存些糧食。”那胖商人眯著一雙精明的眼睛,搓著手說道。
年老男子聞言輕哼了一聲,好似對胖商人逐利的行為很是不屑,隨即感慨道:“這仗若是打起來,苦的還是平民百姓啊……”
陸皖晚坐在這桌人的後面,靜靜地聽他們說話,等到壺中的茶喝完,她才在桌上留下些銀錢,起身離開了。
陸皖晚回到教坊的時候,已是到了傍晚,遠遠的就看到自己院子前面站著一個人,見他走來,便也急急迎了上來。
“陸先生您總算是回來了,我家教習都找了您一天了,您快跟我去見她吧。”來人是秦琴的貼身女史秋葵,她也是急了,上來就拉起陸皖晚往秦琴的房間走。
陸皖晚被她拉著走了幾步,也猜到秦琴找她應該是為了詩詩的事情,便語帶歉疚地說道:“今日沒有我的課,我便出去買了些東西,倒是讓秋葵姑娘等久了。”
秋葵對陸皖晚挺有好感,也沒生氣,笑吟吟地轉過頭來與她說道:“這哪裡怪先生,我們教習也沒提前跟先生說好,教習雖然也著急,但定不會怪先生的。”
兩人說話間已是到了秦琴的房間,秋葵在門口停下了腳步,只讓陸皖晚進去。
秦琴看到陸皖晚進來,明顯是鬆了口氣的模樣,嗔了她一眼說道:“你跑哪兒去了,都找了你一天了。”
陸皖晚在秦琴對面坐下,這才笑嘻嘻地回道:“我去找交贖金的冤大頭了啊。”
秦琴聽了陸皖晚的話,心中甚是好奇,忍不住追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自然是找到了。”陸皖晚面上的神情甚是得意,“教習您再耐心等等,說不準明兒就有人會送錢來給詩詩贖身,而且保證沒有後患。”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找的誰給詩詩贖身?”秦琴被陸皖晚說的疑惑更甚,更加想知道那出錢給詩詩贖身的人是誰了。
“就是那君子莫。”陸皖晚也不再隱瞞,如實回道。
秦琴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頗有些激動地斥責著陸皖晚,“綰綰,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明明知道詩詩對那君子莫是恨之入骨,你怎麼能讓他幫詩詩贖身,你這不是又把詩詩往火坑裡推嗎!”
“教習,您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跟您解釋。”陸皖晚知道秦琴是關心則亂,便安撫地說道。
“那你說,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秦琴稍稍壓住火氣,與陸皖晚說道。
“我只是讓君子莫出錢出面,人自然是不可能給他的,而且他現在正在君府中禁足,也不可能實施監督著贖人的過程,我們只要買通了他的下人,就能借著他的名頭,神不知過不覺地將詩詩送走了。”陸皖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