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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的天,不知何時悄然變臉,天際一片青黑,雨勢欲來。院子裡不遠處的木樨樹,紅稀翠密。
初秋,景緻尚未見蕭索頹敗,冷意卻荒涼悽迷。
陸皖晚看著這景緻。微微有些痴迷。待到身上忽然一暖,方才醒過神來。
她錯愕地轉過頭,看到替她披了斗篷的孟飛揚,面上卻不知該做何種表情。
“快下雨了,小心著涼。”孟飛揚收了手,站在她身後淡淡說道,他的唇角似乎閃過笑意,只是太過淺淡,陸皖晚只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陸皖晚垂下眼,轉過身來。輕聲說道:“師父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孟飛揚沒有回話,只定定看著陸皖晚,而後笑著問道:“怎麼?不喜歡我來看你嗎?”
陸皖晚抿著唇不言語,壓下心頭那抹古怪的感覺。方才抬起頭來,莞爾一笑道:“怎麼會,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罷了,我總覺得,師父是很忙的呢。”
“再忙也是記得綰綰你的。”孟飛揚抬手摸了摸陸皖晚鬆散的髮髻,神色不明地說道。而後又將她拉到自己懷中,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不再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抱了她好一會兒。
孟飛揚雖看起來瘦削,但胸膛卻格外的寬厚,讓人覺得十分有安全感,被他這般毫無情慾地抱著,陸皖晚竟是覺得有幾分溫暖,這份念頭剛剛浮起,就被她狠狠壓了下去,並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番,怎麼能對這樣一個強迫了自己的人產生這種感情呢,對他,她應該只能有恨的。
陸皖晚如以往一般陪孟飛揚用了早飯,只是期間神情微微有些恍惚,明顯地不在狀態,孟飛揚似是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同她一起用完了早飯,便離開府上去了軍營,獨留下陸皖晚一人,還在房裡反覆地自我唾棄著。
接下來的幾日孟飛揚都回來的很晚,也就沒有進陸皖晚的房間,陸皖晚自是清淨了許多,經過幾日的調整,她的心情已是恢復了許多,她覺得一定是自己同孟飛揚待的時間太久了,才會被他那假惺惺的模樣給矇騙了,往後定是更要堅定心防,再不受表象所迷惑。
這一日陸皖晚正用過了早飯,流雲便進來與她稟告,說是有一位李家夫人送了拜帖,明日要過來看望她。
陸皖晚正想著這李家夫人是誰呢,流雲便說話了,“夫人您這族姐同您真是親厚,前幾日才剛見過,今日又是遞來了拜帖。”
陸皖晚這才恍然,這李夫人指的就是董璇,她的夫家正是姓劉。
陸皖晚開啟流雲遞上來的拜託,細細看了一下,這才抬頭與流雲囑咐道:“你去回了那送帖的人,就說我明日會在府上等候李夫人前來。”
流雲領了命,便退了下去,陸皖晚想著自己最近為了在孟飛揚面前裝乖巧柔順,日子過的極是無趣,董璇過來,到正好同她說說話,解解悶。
次日,董璇如時到訪,陸皖晚自是親自去迎了,兩人真如同親姐妹一般,親親熱熱地進了陸皖晚的房間。
董璇與陸皖晚一起在軟榻上坐下,董璇稍稍打量了一下陸皖晚房中的擺設,眼中流露出些許驚歎,她也不避諱,直接與陸皖晚說道:“你這屋佈置的不錯,光那百寶閣上的古董就是價值不菲的,看來那鄭厚中對你還不錯。”
陸皖晚與董璇到了茶,笑笑說道:“這些我向來都是不在意的,平日在家,我連首飾都不怎麼戴的,今日你過來,我才稍稍添了幾樣呢。”
董璇一聽,這才打量起陸皖晚來,見她只在髮髻上簪了一支紫玉的髮簪,並幾朵同色的絹花,耳朵上也只墜了兩粒小小的珍珠,再加上手上一個碧綠的瑪瑙鐲子,身上便再沒其它飾物了,端的素淨。但即使這樣,她依舊是美得動人心魄,彷彿任何飾物在她身上。都只能成為陪襯。
董璇看了陸皖晚一會兒,竟也是有些痴了,不禁嘖嘖感嘆道:“妹妹你就算是不戴那些首飾,美貌也不會減一分。姐姐我可真是羨慕你,我要是長成你這樣,定是做夢都能笑出來。”
陸皖晚已是習慣了董璇的直白,但還是被她的話給逗樂了,掩唇輕笑了一會兒。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姐姐可莫要再笑話我了,你再這樣說,我可真是要無地自容了。”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董璇仍舊是一本正經地說道。陸皖晚的容貌,是個女人看了都要羨慕嫉妒恨的。
陸皖晚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了,立即轉了話頭說道:“我本以為你會過些日子才過來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過來了。”
“我在家待著也是沒事,就來找你說說話唄。”董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