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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流雲是不喜歡自己的,畢竟她也算是她的情敵,但此刻流雲的表現,卻是真的在為她擔心的。
陸皖晚對流雲笑了笑。安撫著說道:“無礙的,將軍他只是有事情要辦,至於那位小姐……你也不用太在意了。”
陸皖晚自己都這麼說了,流雲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只是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夫人要是快些有孕就好了,這般將軍的心思就定會放在您和孩子身上了。”
陸皖晚聽了流雲的話,覺得她的想法可真是天真啊,如果生一個孩子就能把男人綁住,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怨婦了。就看那些高門大戶的主母們,哪個不是生了三五個孩子,可他們的夫君不是照樣三個五個的娶小妾,男人本就是無情的動物,喜歡的你時候是萬般皆好,不喜歡你的時候看也不會看你一眼,就算是你和他所生的孩子,都懶得看一眼。
流雲和陸皖晚說完這些話的晚上,孟飛揚就過來了,他今日特地早了許多回來。正趕在陸皖晚用過了晚飯。
陸皖晚看到孟飛揚,也是十分驚喜,立馬讓屋中的丫鬟們都退下,親自上前幫孟飛揚脫下外袍,神色關切地說道:“這幾日都不見你人,我真怕你出了什麼事。”
孟飛揚的心情似是不錯,輕輕摟著陸皖晚的肩膀,與她一起走到軟榻旁坐下,這才開口道:“我無事的,只是在準備一些事情。今日總算得些空,就早些回來告訴你,我明日一早就要離開了。”
陸皖晚面上露出驚訝神色,而後微微皺了皺眉說道:“這麼急啊?”
孟飛揚看著陸皖晚的反應。面上笑意更甚,將她摟在懷中,柔聲安撫道:“你放心,我很快就回來的,你只要在府上,乖乖等我回來就好。”
陸皖晚靠在孟飛揚懷中。溫順地點了點頭,她垂著眸,長長的睫毛遮住眸光,也掩住了那其中興奮而躍躍欲試的情緒。
這一夜,孟飛揚本是想留下與她好好溫存一番,但陸皖晚藉口月事來了,將孟飛揚勸了回去,等送他出了房門,她才是如釋重負地鬆口口氣,面上的激動神色怎樣都掩飾不住,她馬上就可以離開,再也不用每日虛與委蛇地演戲,倒是隻要她隱藏的深一些,就算是如孟飛揚這般神通廣大,也不見得能找到她。
翌日,天還未亮透,一行人馬在鄭府門前準備出發,孟飛揚穿著一身黑衣坐於馬上,雙手緊緊拉著馬韁繩,他的身旁,湘君亦是騎著馬,她今日著了一身男裝,竟也是雌雄莫辯的俊美。
孟飛揚的目光看著府內,竟是透露出些許不捨,
湘君在一旁,神情有些苦澀,她忍不住開口道:“阿昶,時辰不早了,咱們該走了。”
孟飛揚收回目光,點點頭,這才控制著馬兒調轉馬頭,往城門的方向去了。很快,這一行人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陸皖晚醒來的時候,覺得精神不錯,梳洗完畢之後,又讓流雲去孟飛揚的書房打聽了一下,知道他一大早就已經離開了,心情更是舒暢,用完了早飯之後,便與流雲說道:“我要去一趟李府。”
流雲不疑有他,讓下面的人套了馬車,準備送陸皖晚出門。
陸皖晚的馬車一出了鄭府的大門,在鄭府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小小的身影便慢慢地顯出身來,他緊緊地盯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馬車,然後一溜煙地閃進小巷裡,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馬車到了李府門外,陸皖晚便由流雲扶著下了車來,她今日依舊戴了帷帽,看不清面容,但那李府的門房是識得她的,立即開門將她迎了進去。
而在李府不遠處,那個瘦小的身影又出現了,他看著陸皖晚從馬車上下來,又看著她進了府內,確定她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才又轉身快速地離開了。
“你確定那位夫人進了李府?”王柏洲看著面前氣喘吁吁的童武問道。
童武喘勻了氣,便立即回道:“小人這幾日按著大人您的吩咐,白日裡一直在鄭府門口守著,千真萬確地看到有輛馬車出來,然後小人一直尾隨著那輛馬車,看著馬車到了李府的後門,從車上下來的那位夫人小人是一定不會認錯的,就是那日給小人派饅頭的夫人,她頭上戴著的帷帽都沒變呢。”
王柏洲緩緩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讚賞地說道:“你做的很好,接下來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你附耳過來。”
童武聞言,立即快步上前。王柏洲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邊聽邊點頭,然後王柏洲又拿了張紙條塞到他手中,他仔細收好了,這才與王柏洲行了個禮。快步走出了大帳。
陸皖晚在董璇那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