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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乞兒聽了衛兵的話,立即大力掙扎起來,被捂住的口中更是發出不甘的“嗚嗚”聲,眼睛瞪著大大的,看著那錢武志。
錢武志自是被他吸引了注意,亦是低頭看著他,片刻之後才笑著說道:“我方才好像聽這小子說要見王副將,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她說。”
“大人您別聽著小子胡說八道,他就是一個乞丐,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那衛兵訕笑著說道。
錢武志又是饒有興趣地看了小乞兒一會兒,見他實在是掙扎的厲害,眼睛都紅了,便開口說道:“你先放開他,我聽聽他有什麼話說,這小子膽兒也夠大,就這麼把小骨頭也敢闖軍營,倒是有意思。”
那衛兵得了命令,只好先放開了小乞兒,小乞兒得了自由,便立即跪在了錢武志的跟前,拼命給他磕著頭說道:“大人,求求您讓我見見王大人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他說!小人求求您了!”
錢武志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大鬍子,才笑嘻嘻地說道:“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同我說也是一樣的。”
出乎錢武志意外的是,那小乞兒卻是搖了搖頭,十分堅定地說道:“這事我是一定要見到王大人才能說的。”
錢武志聞言,看著小乞兒的眼神愈發古怪,他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小子還神神秘秘的,好!我就帶你去見我王哥,看看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說罷,錢武志那隻大手就把小乞兒提了起來,大步往王柏洲的營帳走去。
王柏洲這時候正在看軍事路線圖,忽然看到錢武志提了個髒兮兮的小子進來,神情還有些錯愕,放下手中的圖紙,看向錢武志笑問道:“阿志,這麼晚了你搞什麼名堂?”
錢武志甩了甩手中的小乞兒,才開口道:“喏,就是這個小子。闖進軍營瞎嚷嚷著一定要見你,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你說。”
“哦?還有這樣的事?”王柏洲一聽也來了興趣,細細地打量著錢武志手中的小乞兒,饒有興趣地問道。
錢武志鬆手將那小乞兒放了下來。那小乞兒就直盯著桌案後面的王柏洲瞧,片刻之後才不確定地問:“您就是王副將大人?”
王柏洲一聽失笑,反問道:“你不認識我還嚷嚷著要找我?”
小乞兒咬了咬牙,說道:“我是不認得您,我只是幫人送東西來的。”
這時王柏洲的神情才稍稍嚴肅了些。又是看了那小乞兒一會兒,才與那錢武志說道:“阿志,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問這小子。”
錢武志雖然奇怪王柏洲怎麼也神神秘秘的,不過他也沒多問,直接就出去了。
待帳篷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錢武志才又問道:“是什麼人讓你來送東西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一個年輕的夫人……”小乞兒咬了咬唇,不是很確定地回道。
王柏洲眼中精光一閃,繼續追問道:“那夫人長的什麼模樣。是不是很漂亮?”
小乞兒又是搖了搖頭,“我沒看見她的長相,應該是……很漂亮的吧。”在他的印象裡,那些有錢人家的夫人都是很漂亮的。
王柏洲聽了小乞兒的話甚是無語,神情古怪地說道:“那你先告訴我那夫人讓你同我說什麼?”
“你真是王副將大人?”小乞兒抬頭看了看王柏洲,仍是有些不放心。
“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王柏洲苦笑著搖了搖頭,肯定地說道。
小乞兒這會兒才似放下了心,長長吐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拿出一個紙包。然後慢慢展開來,從裡頭取出一根細細的布條,送到了王柏洲的面前,“給您。就是這個。”
王柏洲立即將布條拿起來看,等看完了上面的字,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布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那位夫人是怎麼將這布條給你的?”王柏洲抬起頭看向小乞兒,神情嚴肅地問道。
小乞兒被王柏洲的威勢所駭。立即恭敬回道:“那位夫人在北街派饅頭給乞丐,小人運氣好,正好得了一個,就看到了裡面的布條。”
王柏洲緩緩點了點頭,心中感嘆陸皖晚的七巧玲瓏心,在鄭厚中那般嚴密地看守下,都能找機會用這種巧妙的方法把訊息送出來,真心是太不容易了。
小乞兒一直偷覷著王柏洲,見他一直在那裡蹙眉沉思,心中愈發焦急,大著膽子開口問道:“大人,東西我已經給您送到了,那上面承諾的獎金……”
王柏洲聽到小乞兒的聲音,回過神來,笑看著他說道:“放心,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