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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有他,直接叫車伕掉頭往東街去了。
馬車到了東森書局門口停下,流雲扶著陸皖晚下來,她們一進到書局,便有一個夥計模樣的人迎上前來,十分恭敬地與陸皖晚兩人說道:“這位夫人,您需要什麼樣的書,咱們書局的書可是這祁城最全的,一定能讓您滿意。”
“聽說你們書局最近進了一批孤本,我很感興趣,想要看看。”陸皖晚悠悠說道。
那夥計聽了陸皖晚的話,微微愣了愣,看了她幾眼,才壓低聲音說道:“夫人您的訊息可真靈通,不過這批孤本甚是珍貴,並不放在大堂裡,我們掌櫃地把它們收到了內室裡,夫人若是想要看,還得跟小人到內室去。”
陸皖晚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些,便點點頭道:“那你便帶路吧。”
那夥計應了聲,便帶著陸皖晚去了大堂後面,帶著她們走到一個房間前頭,才停下來轉身說道:“這裡面有些小,每次只能一人進入,這位夫人您看……”
“流雲,你在外頭等著我,我挑好了書就出來。”陸皖晚回頭與流雲說道。
流雲雖然有些擔心,但想著她就守在門口,若是陸皖晚有什麼事,她也可以立馬進去,便點了頭答應。
陸皖晚推門走進了這房間,入目便是一架架極大的書架。書架中間的空隙確實只能夠容納一人通行,也難怪方才那夥計會說這樣的話了。
陸皖晚的注意力卻並不放在書上,她一邊往裡走,目光一邊四處尋找著。終於在最裡面的那個書架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心下一喜,立即快步走了過去。
“陸姑娘,我總算是等到你了。”王柏洲看到陸皖晚,也是大大鬆了口氣的模樣。笑著說道。
“王大哥莫要叫我陸姑娘這般見外,叫我晚晚就行。”陸皖晚走到王柏洲面前,淺笑著說道。
王柏洲的臉頰又是一紅,窘迫地低下頭,輕咳了一聲,立即轉移了話題道:“我們好不容易能見一面,還是趕緊說正事兒吧,我聽說將軍似乎是離開了祁城,三日之內不會回來。”
陸皖晚點點頭說道:“是的,我也是因為他離開了。才能找機會出來。”
“那這對我們來說,應該是一個最好的機會了。”王柏洲看著陸皖晚,神情十分嚴肅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想趁著這個機會,離開祁城。”陸皖晚神色堅定地說道。
“晚晚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王柏洲看著陸皖晚,很是真誠地說道。
陸皖晚看著王柏洲,面上卻是閃過一抹愧色,緩緩道:“王大哥,我怕我會……連累了你。畢竟若是你幫了我,等將軍回來之後,說不準會查到你身上……”
王柏洲似是早已下定了決心,神情堅毅地說道:“你一個人離開我也不放心。所以我決定陪你一起。”
陸皖晚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王柏洲會願意捨棄這裡的一切,陪自己一起出逃,她知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付出,她也猜得到王柏洲為何會這般賣力地幫自己,但其中原因卻讓她心中有些負罪。
陸皖晚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王大哥,其實你不必為了我做到這樣,祁城是你的家,你的父母親人,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裡,我不能這麼自私,讓你為了我放棄一切,你若真的放棄一切跟我走了,我心中也會一直不安的,所以,你不必陪我離開,只要等我離開之後,找個地方躲藏起來,等風頭過了再出來,應該就沒事了。”陸皖晚相信孟飛揚不可能一直待在祁城,而且他有許多重要的事要做,不會為了一個王柏洲大費周章的。
王柏洲聽了陸皖晚的話,卻是有些急了,繼續勸說道:“我沒事的,晚晚你不用擔心我,反而是你一個弱女子,若是孤身一人上路,恐怕會遇到歹人的,而且你又生了這付模樣……”
陸皖晚卻是十分堅決,依舊搖著頭說道:“王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我有自保的法子的,等我找到了我爹爹,我定會寫信給你報平安的。”
王柏洲聽了陸皖晚這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記得當初陸先生也同他說過一樣的話,但是他離開之後,卻是杳無音訊了,別說是信了,連隻言片語都沒有。
“晚晚,我不放心你,你爹爹當初離開之後,也沒有音訊傳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我怎麼能放心你又一個人離開呢。”王柏洲也是十分堅持地說道。
陸皖晚心中甚是無奈,心想著這就是當初自己騙了王柏洲的後遺症,她不想讓王柏洲同自己一起離開,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陸先生”,果然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