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珍兒何必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呢,綰綰……與我有一些誤會,遺珠於此,今日我來此,便是來取這顆遺珠的。”
珍兒心中又是一個激靈,雖然她已是隱隱猜到了一些,但聽孟飛揚親口說出,她還是心中一驚,她怎麼都沒想到,平安的父親會是孟飛揚,兩人不管是長相還是其他什麼,根本沒有一處相像。“孟大夫,您說的話,我是真的不明白……”
珍兒的話音剛落,那些黑衣人已是齊齊上前了一步,為首的就是那人高馬大的影梟。
“珍兒既然不明白,那我便自己動手了,請你見諒。”孟飛揚的語調像是一汪平靜無波的湖,沒有起伏,但隨時都有可能掀起風浪,不容反駁。
珍兒臉上已是毫無血色,卻好像是豁出去一般,咬了咬牙:“孟大夫究竟想要如何?”
影梟在階下忍不住道:“夫人為主上留了子嗣,你這婦人有什麼好掩藏的!”
珍兒心中雖是萬分恐懼,但已是打定主意不讓孟飛揚帶走平安,便依舊是十分嘴硬地說道:“就算綰綰遺珠於此,你又如何能斷定那孩子便是你的?我看那孩子與你可無一分相似”
孟飛揚情緒毫無波瀾:“你的意思是說,如果那孩子長得像我,你就確定那是我的孩子,你便把他交還給我?”
“……”珍兒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點了點頭,她是認得平安跟孟飛揚沒有一絲相像,兩人不可能是父子。
“得罪。”孟飛揚提劍轉身,徑自向後院而行,那些黑衣人立刻跟隨,無人敢阻。
珍兒嚇了一跳,立即與劉安一起快步跟上,且也是豁出去不管不顧了,“孟大夫不覺得此番舉止很是不妥嗎,你這是擅闖民宅!”
孟飛揚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珍兒一眼,當即回道:“那私自藏匿別人的親骨肉,又是什麼罪名呢!”
珍兒臉色僵了僵,盯著孟飛揚的臉,想要看出些什麼,但終究徒勞無功。“珍兒曾經十分敬重孟大夫,當初若不是孟大夫救我一命,許是就沒有現在的珍兒了,然而對於孟大夫此刻的作為卻無法理解,倘若今日您一意孤行,我也只能請官府的人出面協商了!”
孟飛揚眸光輕轉:“我的作為不需要理解,今日只是私事,願能私了。”
這後院之中沒有陌生男子可以進入,眼下卻有外人堂而皇之的闖了進來,還好劉安府中只有珍兒一個妻子,並無其他侍妾,單頁陸陸續續有女眷侍婢出來偷看,半遮半掩地縮在花木叢後盯著最前面的男子看。火光半明半暗地照了他大半張臉,白衣出塵的人物,倒像是哪皇親貴胄,不然也不敢這般肆無忌憚。
“也罷!”僵持多時,珍兒終是妥了協,招手喚來一個侍婢,在她耳邊囑咐了幾句。
侍婢匆匆去了後方,不多時抱著個孩子沿廊下而來,將他小心翼翼放到蒙福跟前,又連忙後退開去。
孩子粉雕玉琢的一張臉,睡眼惺忪的模樣,茫然無措地舉著小拳頭揉了揉眼睛,看看蒙福,又轉頭看看珍兒,奶聲奶氣地喚了句:“珍姨……”
珍兒眼中神色很是複雜,只是低低抿唇應了一聲。
孟飛揚上前一步,垂眼看著孩子,許久沒動,忽而手腕一轉,長劍出了鞘,輕輕搭在他稚嫩的肩頭。
“孟飛揚,你想做什麼!”珍兒腳步邁出一步,臉色微微泛白。
孟飛揚身邊的影梟也有些慌張,但見主子神色如常,便也忍著沒有說話。
孩子很茫然,他還太小,不太明白劍擱在肩頭是什麼意思,只是轉著烏溜溜的眼睛茫然無措。
孟飛揚的視線移到珍兒臉上:“珍兒如此慌張,莫非這是你的親生骨肉?”
珍兒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更白了幾分,視線膠著在孩子身上,狠狠心,又收了回來,冷著臉道:“綰綰託我撫養的孩子,我自是視作親生骨肉。”
“夫人不要!夫人不要!”
忽然,珍兒的身後忽然衝出一個婦人,跪在她面前哀哀哭泣:“救救我的孩兒啊,你明明說他不會有事的……”
珍兒臉色慘白,看著跪下面前的奶孃,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也沒想到孟飛揚竟然會如此狠辣,竟是連這樣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孩子聽到婦人的聲音有了反應,開始喚“阿孃”,可惜被孟飛揚按住肩頭無法轉過頭去,忍不住嗚哇一聲哭了起來。
“珍兒,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這般拙劣的謊言,你以為我看不出?”孟飛揚看向珍兒,淡淡說道。
珍兒已是滿臉淚痕,惶然不知